在候機室大廳裡,海藍一身紅色大衣穿着,顯得高貴優雅。陳凌出來與她匯合,親暱的喊道:“藍姐!”
海藍也是優雅一笑,道:“怎麼樣,要不要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倒到時差。”
陳凌搖頭,道:“不用,我在飛機上睡的很踏實,現在精神好着呢。”
“那我們去吃點東西。”海藍道。
陳凌道:“好!”
四個小時的時間,陳凌與海藍找了一個通宵營業的店子,吃着火鍋喝着啤酒,一直到凌晨四點方纔出門。
陳凌向沈憐塵說了馬上坐飛機,估計八點多鐘就可以到達武漢。
這段時間,陳凌的生活大多是飛來飛去。無論是舊金山,還是華夏,這種時差都不能給他造成一絲精神的萎靡。
早上八點十分,飛機降落在武漢天河機場。
沈憐塵卻是坐飛機在昨天就已經到達,陳凌一出機場,沈憐塵等人就已經在等待。
武漢的天氣還是有些寒冷,早上八點,卻是陰沉沉一片。一點都沒有火城的威風。
林嵐早已經租來一輛吉普車,陳凌見到熟悉的塵姐,朱浩天,貝仔,林嵐,心裡便覺得踏實了許多。雖然在舊金山與許舒團聚,但是這件任務不完成,他心裡一直很不安。
大家見面,均是會心一笑。紛紛向陳凌表示關心,陳凌沒有多說,表示一切事情都已搞定。隨後沈憐塵提議先吃早餐,然後趕路前往荊州。
武漢的早餐熱乾麪是一個特色,陳凌第一次吃到熱乾麪,不過大家都對這種糊糊的東西表示不感冒。
吃過早餐後,上了吉普車。這次由林嵐開車,朱浩天來向陳凌講事情的進展。“首先,我們時刻注意了巴西隊。我想過,他們也許其中有人懂地圖,用這張地圖把我們引開,然後去取血玉。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了,但是也不排除沒有。所以我們聯繫了國安部門。國安已經聯合地方部隊,將叢林的各出口嚴密監視起來。如果他們一有異動,我們回守也是來得及。”
陳凌聽的連連點首,因爲朱浩天考慮的很周到。大家曾經靠出其不意贏了M國隊,就絕不會再上當,任由巴西隊來如此炮製。
朱浩天繼續道:“之前,我們去過朝天峰一趟。事實是,如果沒有風水高手尋龍點穴,我們找死也找不到進去的墓**。”頓了頓,道:“現在我們要去荊州的老南門找一個叫範瘋子的人。據說這個範瘋子曾經是尋龍點穴的絕頂高手,盜過不少墓。而且風水上,破陰宅,葬福地也是一流。但是因爲在一次在大興安嶺那邊盜了一個兇墓,不知道遇到了什麼。變的精神有些失常,時好時壞。”
沈憐塵微微一嘆,道:“如果這個範瘋子不能幫到我們,這塊血玉還真是不好找了。國安那邊也下了很多力氣幫我們物色,但多半都是不懂這張地圖。”
從武漢到荊州,一共開了三個多小時。
到達荊州時,天空陰霾。
荊州這塊地方,託了劉備的福,變的名揚天下。在未到荊州之前,陳凌一行人對荊州還是有很多的嚮往,荊州古城,戰馬廝殺,曾經的英雄地。
但等真正看到荊州古城時,陳凌衆人從心底感到失望。荊州古城已經面目全非,人爲的修繕,進城的護城河散發着濃濃的臭味。入口處有一個張居正故居,再往裡走,已經是馬路,商場,並不繁華。比之普通的地級城市還要不如,這就是荊州古城。
按照導航儀,車子朝老南門開去。據地址上說,範瘋子在老南門一帶還是個名人,因爲他清醒時在老南門給人算命,算的跟活神仙似的。
荊州的四大城門,進城的屬於東門。東門車多,南門人多。車子開到老南門時已經開不進去,小小的城門洞子,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將車停在老南門前的廣場邊上。進入老南門,在老南門的城牆外,陳凌一行人看到了許多算命的,另外還有不少在此打牌遛鳥的老頭。
陳凌掃了一眼,沒看到有類似範瘋子的高人。當下對沈憐塵道:“塵姐,我去問問,你們等等。”沈憐塵點頭。陳凌便朝一算命的老頭走去。那老頭戴着墨鏡,不知道真瞎還是假瞎。陳凌客氣禮貌的道:“請問大爺,您知道範智這個人嗎?”
老頭本來以爲生意上門,結果卻是問同行的,心想這年輕人肯定是聽了範智的名才尋來的。誰願意上門的生意溜掉,當下冷淡道:“你是要算命對吧?”
“不是,我找他有別的事情。”陳凌懶得去揣測他的小九九,從錢包裡拿出一張一百的人民幣,道:“您帶我找到範智,這錢就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