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若蘭悚然而驚,俏臉煞白。“你的意思是?”
“無論是爲了樑大哥,還是爲了你和小凌的將來,你都應該狠下心來殺了他。”
“我殺?”厲若蘭嬌軀頓時顫抖起來,雪白的雙腿不自覺的放下,一下便讓陳凌看到了她內裡的白色小內內。陳凌連忙移開目光,厲若蘭算是他的嫂子了,他怎麼也不會有別的想法。不過那一瞥,還是讓他有些性衝動。不由有些懷念葉傾城的味道了,等脫險後,一定要跟她纏綿個三天三夜。隨即又閃過那名警長歐陽麗妃的面孔,好像那親吻的滋味很不錯。陳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荒唐了。
“蘭姐,只有你殺,三叔公纔會無話可說。因爲大少爺是被樑承豐害死的,你可以說是爲了大少爺報仇。”
厲若蘭想到那位好心的名義丈夫,還有樑華現在的處境,眼中閃過極致的恨意,道:“好!”頓了頓,道:“不過我怎麼能殺得了他?”
“這個到時我來安排。”
“好!”厲若蘭道。
陳凌見商議定了,留了厲若蘭的電話號碼,便起身前去休息。這一天來真夠累的,最要命的是肝臟還隱隱疼痛,必須去站樁接受月光洗禮,以此來恢復。
說來今天也算一波三折,不過幸好,事情還是完美解決了。陳凌都覺得自己今天干得不是一般的漂亮,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在臥室裡打開窗戶,讓月光照射進來。陳凌接受了兩個小時的月光洗禮,心思寧靜契合月光,站樁運氣血滋潤肝臟。兩小時後,才覺得身子輕鬆了起來。
不過雖然疼痛消除,陳凌還是能感覺到肝臟有些不對勁,這樣下去真是不行。那一天肝臟受不了,自己就完蛋了。丹勁,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突破丹勁的那層膜,但是越刻意,越找不到感覺,這不由得讓他不沮喪。連失野信子那女人都尼瑪能進入丹勁,還有念冰也能,靠,我竟然不能?陳凌記得當初沒有領悟凌雲大佛氣勢時,沒有見沈憐塵時,在伊賀真木的壓力下,真的快要突破丹勁了。可是自從練習了這些天庭運勁,領悟了氣勢,倒與丹勁越來越遠了。
難道是因爲自己入了魔道?太陽了,越來越玄幻了。陳凌想不通便不再想,只能先行入睡。
在三叔公的別墅裡,羅浩然與藍維科的傷勢說重也重,說不重也不重。經過一番自個的氣血調養,已經能下牀行走自如了。不過內臟受損,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
三叔公看完藍維科,溫和的安慰了一番藍維科,要他好好歇息。藍維科卻忍不住問了樑承豐的情況。三叔公沉痛的說了今日之事,藍維科臉色怪異,卻也沒多說什麼。
隨後,三叔公前去看望羅浩然。羅浩然在自個的臥室裡,正坐在沙發上喝着一杯紅酒。
三叔公敲門進來後,羅浩然連忙站起,面現慚愧之色,還沒開口,三叔公便淡淡一笑,道:“浩然,不必自責。你跟老二我很瞭解,都是謹慎的人。”頓了頓,來到羅浩然身邊,陪他坐下後。三叔公道:“你內臟受損,不要喝酒了。”
“是,師傅!”對於師傅,羅浩然尊敬如父。
“說說吧,今天是怎麼回事?”
羅浩然當下便將去抓陳凌,從出房間,到下樓上車之至車上陳凌的話,以及陳凌的爆發等等情況全說了出來。
三叔公聽的臉色驚異敬畏,道:“這個陳凌的大腦,簡直就像一部計算精密的儀器,他把所有可能都計算進去了。”
“師傅,他似乎有種神奇的運勁法門,可以將氣血之力瞬間提升。若非如此,我和二師弟也絕不會遭了他的道。”
三叔公沉吟道:“我知道少林有種金剛佛怒大法,在搏鬥激烈時,將氣血催生的更加沸騰如湯,一旦運功,全身毛孔控制不住,血液便如水珠從皮膚毛孔滲出。那是催發潛力極傷自身的法門。即便如此,也並不是瞬間能夠提升潛力和氣血。”
羅浩然道:“師傅,金剛佛怒大法我也聽聞過,使用時還需以聲波震盪催運。所以我敢斷定他用的不是金剛佛怒大法。”
三叔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神奇的運勁法門,真是聞所未聞。”頓了頓,道:“可惜這樣的秘術,他定是不肯說了。”言中充滿了無盡的遺憾。練武術的人,對武術自是有外人無法理解的狂熱。
隨後,三叔公談到了樑承豐的事情。問及羅浩然處置樑承豐的意見。羅浩然苦笑,道:“師傅,有些話說出來大逆不道,您也不喜,我不知該講不該講。一直以來,我不講,也是怕您有想法,以爲徒兒幾人對這份產業有覬覦,故意抹黑承豐少爺。實際上,您是當局者迷,我們這一羣弟子都是旁觀者清。承豐少爺的心計,手段,狠辣。那些事情不用去證實,我也知道是他做的。樑華少爺我見過,他算是仁厚之人。而面對承豐少爺,即便是我也有不寒而慄的感覺。”頓了頓,道:“您要問我的意見,我覺得殺了最好。他活着一天,就永遠不會放棄對樑家產業的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