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國際機場。
一班從香港飛往紐約的客機剛剛降落,閘門處擠滿了下機和接機的人,一位身穿筆挺西裝,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的黑髮黃膚的人出現在通道上,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目光,不少金髮光女更輕聲驚呼了起來:“好帥呵!”(作者譯)竟然是葉振東救過的那個李鐵。
的確好帥,俊朗的面容高挺的鼻子,高大的身形和這些金髮碧眼的白人也不相上下,在黃種人來說算是很高的了。加上他漫不經心地微笑,半眯着的雙眼,全身都透出一種強烈的自信。的確擁有讓人着迷的魅力。
但是他耀眼的外形同時也引起了許多人的忌妒,一個高大的白人更挑釁似地衝着他叫到:“黃種豬。”
李鐵不屑地輕輕笑了,半眯着眼轉頭望去,只見一個穿着牛仔夾克,身材高大,理着新潮的半禿的頭,腦袋兩側染得五顏六色的白種青年正雙手環抱胸着,下巴擡得高高地,挑釁地看着李鐵,似乎在說:怎麼樣,不服氣就來。而他的身後,還圍着三個和他一樣身材高大,打扮的不倫不類的白人。
李鐵絲毫不動氣,保持着那優雅迷人的微笑,神色不變,又回過頭來,轉頭的時候,半眯着的眼睛寒光一閃。望向人羣之外一位戴着眼鏡的中國人,衝着他點了點頭。
那個中國人也向着他輕輕地點了點頭,消失在人羣之後。
見李鐵沒有反應,那個白人氣焰更是囂張起來,衝着李鐵的背影大聲叫着:“沒有的黃種豬,滾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說完,身邊那幾個白人便放肆地鬨笑起來。
李鐵搖了搖頭,苦笑起來,世界上那裡都會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這時,整個機場過道忽然**起來,人羣一陣混亂之後向剛剛出言挑釁的那幾個白種人的方向涌去。把他們幾個淹沒在人羣之中,隨後便傳來幾聲慘叫。人羣散開之後,幾個白人就躺在血泊之中。每人的大腿都中了七八刀,血如泉涌,而那個出言挑釁的更慘,左手掌給人整個砍下,此時正右手緊握着斷掌處,慘叫着在血泊中打滾着,而此時,李鐵正好走出候機大廳,往出口處肅手而立的幾個中國人走去。
幾個等候的中國人接過李鐵的行李,簇擁着他向機場外一架加長的林肯走去。走到臺階處,李鐵停了下來,擡頭望向遠方的高樓,深深地吸了口氣,心裡嘆到:“美國,我回來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振東幽幽地醒轉,努力地搖搖暈沉的頭,睜開眼睛。
這裡是個很狹小的空間,四周都是灰白色的石牆。正面的那幅牆上有扇鏽跡斑斑的鐵門,鐵門很厚,完全密封,只有上下各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方孔,好像一間牢房一樣。一絲光亮從左方的一扇小窗透了進來,葉振東掙扎地來到窗邊,向外望去,窗外竟然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一絲腥鹹的海空呼呼地吹了進來,吹得葉振東精神大振。
打量了一下身體,衣服和吊墜還有手鍊都在,葉振東頓時安下心來,只要這手鍊還在,他就有逃脫的把握,這那扇鐵門雖然看起來很厚,但是對小呆瓜來說只是小菜一喋,他曾經親眼看過小呆瓜像切豆腐一樣把一塊三寸厚的鐵板切成十幾塊,用來組裝地下基地的大門。
不過現在他還不想放小呆瓜出來,不然就沒有樂趣了,好不容易纔給人綁架一次,怎麼樣也要好好地體會一下被綁架的滋味吧。有着小呆瓜這個堅強的後盾,葉振東此刻完全是一種遊玩的心態,一點也不緊張。
此時,他的心裡升起了個疑問:“這裡是那裡?”看樣子好像一間囚室,不過看那鏽跡斑斑的樣子,應該是好久沒有人使用了。是時候找個人好好地問問了,葉振東心道。走到鐵門前,一個直踢狠狠地踢在大門上。想要找人這個應該是最直接的方法了。
鐵門發出震天的巨響,震得葉振東耳膜陣陣生痛。連忙雙手掩耳,往後退了兩步。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到門前,聲音就傳過來了,葉振東一聽那聲音,猛然一呆,竟然是英語。
門外的人用英語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串,葉振東不太懂英語,聽得一頭霧水。但是聽到話語裡不時夾雜着“***,***”的,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了。
腳步聲到門前停止,哐啷一聲門上方的那個小口打開,一張金髮碧眼的臉出現在那裡,盯着裡面的葉振東又是一陣嘰裡呱啦的,神情兇狠,邊說邊不時用硬物敲着鐵門。葉振東聽得眉頭大皺,定定地望着那張兇狠的臉。一時不知所措,心裡大惑不解,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會有外國人。不過同時也證實了一點,綁架他的那個暗中勢力果然是跨國性的大組織。
門外的鬼佬見葉振東完全沒有反應,罵着罵着就沒勁了,喃喃地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又敲了鐵門一下,好像示意葉振東安靜一點。然後便想關上小門離來。
葉振東臉上現出個捉狹地笑容,猛然一個直踢踹到鐵門之上,砰的又是一聲巨響。門外的鬼佬正想關上小門,沒有注意到葉振東的動作,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着着實實地嚇了一大跳。臉上的神情變了幾變,從小門上衝着葉振東又是一陣大吼。
葉振東笑了,笑得很燦爛的那種,雙手環抱胸前,蹺有興致地望着小門上憤怒的臉,忽然覺得很像被關鐵門裡狗衝着門外的主人狂吠的樣子,一點實際作用也沒有,反而很搞笑。
門外的人被葉振東這種滿不在乎的神情激得臉上的紅筋暴起,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鳥語,然後伸出手腰間,掏出鎖匙,看樣子是想打開鐵門,進來教訓葉振東似的。
門鎖咔嚓的一聲響,被打了開來,門也猛然地打了開來,就在門開到一半的時候,葉振東又捉狹地笑了,同時一下直踢踹在鐵門上。打開的鐵門重重地又關起來,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一樣,去勢一滯,又彈了開來。同一時間,門外響起一聲慘叫。
鐵門緩緩地張開,葉振東看到門外的情形,笑得更起勁了,只見一個高大的白人正半彎着腰,雙手捧在臉上呻吟着,鮮血順着指縫不斷地流出來。並且全身發抖,看來來痛得不輕。
葉振東笑到:“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小心點嘛,呵呵”。
聽到葉振東的聲音,那個白人咆哮地吼了一聲,緩緩地想要擡起頭來。葉振東迅速踏前一步,一個正掃,正中對方的臉上,此時那個白人正半彎着腰,無論是角度還是位置都無可挑剔合適,所以這一記正掃也發揮了全部的效力,白人半彎的身子猛然一個後翻,鮮血呈放射線地飛濺,翻了一圈後重重地摔到在地上,全身一軟,暈了過去。
看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可能去整容也沒有用了。
看着自已的傑作,葉振東很滿意的撇了撇嘴,踩着門前的人內地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