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從市1號家中離開後,就一一的拜訪了1號一系有點話語權的部下,直到忙活到快天明時才忙活完,陳庸才帶着幾十盒的自白帶子和一些收集來的證據回了賓館。
回了賓館後陳庸就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吃喝拉撒全在賓館內,猴子這些天也還是每天來這報個到,直到外面開始平靜了下來,纔再次的出門。
陳庸一車三人在猴子的帶領下,又去了二家石頭行,每家都挑了幾塊石頭,纔回了賓館,等到猴子走後,陳庸再次出門了,今晚上還要去拜訪下最後一個大人物呢。
陳庸出來後沒有直接去找這次的目標,反而是來到了上次那家派出所,在外面就用透視術查找起那個陳庸發誓要扔到神農架的幹警來,看到那個狗腿子幹警在那收拾東西準備下班,裡面也沒有別的人。
陳庸就直接瞬移到了那人後面,手就搭上了其肩膀,輕輕的對着其小腹那來了幾老拳後,才按着早就想好的時間和返回的地點設好,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收進了空間,陳庸才心得意滿的笑了,隨即又在那小聲的罵道。
“叫你小子踢老子,當個狗腿子就狗腿子嗎,幹嗎還那樣的囂張呢,惹誰不好你要來惹老子呢,難道你不知道我這人雖然慈悲但是也很記仇的,阿彌陀佛,願佛祖保佑你這次大難不死。”處理完這個小雜魚後,陳庸又悄悄的離開了這個派出所,步行向着這次的目標行去。
陳庸悄悄的來到局長的家外面,又先是用透視來找人,但是找了一圈後,卻沒有找到這家的男主人,連那天看到的那小王八蛋也不在家,看到目標不在家,陳庸鬱悶無比,但也不好在這等人家回家吧,畢竟這也是個機關小區,一個生面孔在這呆久了會惹人懷疑的,只得無奈的離開了。
次日和猴子幾人又去轉了二家石頭行後,就去貨運公司辦理了託運手續,和猴子結清這二天的費用正式辭退後,陳庸就讓司機坐計程回賓館,自己開着車子就來到公安局外面蹲點了,明天就要離開這地方了,今天怎麼也得把這事給辦了。
待到局長先生下班後,陳庸就開着車子跟在後面,跟着跟着,陳庸就在後面咒罵了起來。
“艹,有沒有搞錯啊,這不是回家嗎,今天怎麼就這麼老實啊,下班就回家了,要是知道這樣,老子何必這麼早來跟蹤你呢,你當小爺我很清閒啊。”看到司機開着車子離開了陳庸也跟着離開了。
當等到夜幕降下帷幕後,陳庸才來到公安系統的小區外,停好車子後,就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進去了,進去以後看到又是書房後。
陳庸不由的癟了癟嘴,怎麼每個有點權勢的人物在家就喜歡呆在書房呢,難道家中的那個就不要陪了嗎,就不怕家中的這杆紅旗倒下嗎。
到時候這紅旗倒下鬧出個什麼動靜來,這不是會影響到前途的嗎,這個時代家中不睦可是會影響到考評的,陳庸雖然在心中鄙視了下,但是動作也不慢,強行催眠後錄好自白後,就閃身走人了。
回到賓館休息了一晚後,就上路回程了,陳庸坐在副駕駛位正在假寐,卻感到車子又來了一個急剎車,接着前面傳來了一聲的巨響,嚇得陳庸一個激靈,馬上就睜開眼睛看向了前面,一棵大樹正橫在路上,濺起漫天的灰塵,如果不是司機的技術好,這會兒恐怕就在這大樹下了,一個不好就雙雙丟了性命。
看了下旁邊驚魂未定的司機大哥,陳庸只得按住自己的恐慌來安慰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才稍稍平靜了下來,就在二人都平靜了下來的時候,車窗外傳來敲擊聲。
看到有人敲自己車的窗戶,陳庸就搖下車窗來,外面的人看到車窗搖下後不待陳庸發問就先開口了:“哥們,現在前面大樹攔着路了,我和後面幾個司機商量了下,看我們合力能不能把這大樹挪開,不然大家都得回程了,你們也出來幫把手吧。”
陳庸看到這人是爲了這事來敲自己的車窗的,自己也不想剛出來沒多久就要回城了,也沒有出言反對,只是招呼了下還有點驚魂的司機,就下了車,向着大樹那走去。
還沒有走二步,陳庸只感到心跳加速,頭皮都在發麻,不覺在那呆了下,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隨後就反應了過來,這是危險的感覺而且是非常危險的感覺,想到自己現在非常的危險就馬上向着左側就竄了出去。
就在剛剛陳庸竄出去時,一聲低沉清脆的“砰”也傳了過來,右手手臂傳來的刺痛馬上充滿了陳庸腦間,陳庸這時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是那感覺出了錯誤,而是真的有人想對自己不利。
這時候也沒有時間來想是怎麼回事也不顧不上手臂的刺痛,就順着那響聲傳來的方向,馬上發動瞬移,並用透視術不斷的掃視那個方向,找到那個槍手的蹤跡後,就發現那槍手正處在200多米以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陳庸看到傷了自己的殺手準備跑路了,急忙連續的用了幾次瞬移,來到了殺手身後,也不管連續瞬移產生的頭暈感,就猛的發力用沒有受傷的那一邊肩膀撞向那殺手的後心。
那殺手在不知道後面有人又沒有準備下被陳庸撞飛了幾米遠,身體撞到一棵大樹後才停止了滑動,手中的武器也被撞的飛走了。
陳庸雖然看到那個殺手在地上動也不動的,手中也沒有的武器,可不敢大意,自己現在的情況也不樂觀,如果現在不快點把這殺手完全制服而心有慈悲的話,到時可能自己真的會埋骨在這山間。
陳庸晃了下有點暈眩的頭,小心戒備的到那殺手身邊,看到地上的這個殺手還是沒有動靜,才擡起腳來就照着四肢猛踩了幾腳,伴隨着清脆的骨裂聲還有那殺豬般的慘叫,看到這殺手再也沒有了危脅後,陳庸才檢視起自己的傷勢來了。
這一鬆馳下來,陳庸只感到暈眩感更強了,槍傷在左手臂裡側,一個血呼呼的大洞還在快速往外大股的冒血,必須要馬上止血,不然光流血就要了陳庸的小命。
陳庸趕緊從空間拿了件乾淨的衣服,用牙齒幫着把那傷口先綁起來,看到流血的速度沒有了先前那樣快後,纔打開了系統屏幕,想在裡面找些能夠治療現在這種傷的藥丸來。
找了幾分鐘後,只找到了二種現在能用的上的,一種是止血生肌粉,一種是天香續命露,只是陳庸只能看着天香續命露在那幹流口水,那一大串的零,晃的本來眩暈的頭更暈了。
不捨的看了眼天香續命露,只得花了幾萬功德值換購了那個止血生肌粉,現在可不是YY的時候,還是先保住自己小命要緊,要是小命都沒了,以後想YY都沒有機會來YY了。
拿出換購來的止血生肌散後,把那浸滿血水的衣服解開,把藥粉小心的撒在傷口上,那鮮血就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停止涌出了,本來傷口那火辣辣的刺痛感也被一陣清涼**代替了。
陳庸又摸索着把傷口別一面抺上後,纔再拿了件衣服來,撕成布條後重新包紮好,再從空間中把幾瓶瓶裝水打開,把手上和身上的血跡清理乾淨,重新換過了一身衣服和鞋子後,才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剩下的止血生肌散。
整理好自身後,陳庸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殺手來了,膚色倒是應該是亞洲這邊的黃色,不過是黃黑色,應該是靠近赤道的哪個小國的人,個子也很是矮小,聽現在這慘叫聲的發音應該不是國內的人,是一種自己不懂的語言。
看不出是哪國人來,陳庸只得催眠起這個已經痛暈過去的殺手來,用了平常幾倍的時間才成功,這時的陳庸也快到極限了,忍住腦袋瓜的刺痛,問起了是誰派他來的,還好的是這個殺手還懂的一點點英語,不然陳庸只能在那雞聽鴨講了。
得到的結果讓陳庸大失所望,這殺手也不知道僱主是誰,他也是通過中間人聯繫才接的任務,陳庸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只得把這殺手收到煉獄空間並設置好時間和迴歸的地點後,就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起來了。
休息時邊尋思起這個殺手是誰找來的,把從重生以來所得罪的人全過了一遍後,還是沒有找出背後的人來,以前得罪的人大多不知道有陳庸這人,只有這一次那一幫孫子和佐佐木那島狗見過自己,並對自己有敵意,至於是哪一方已經不可能找到了。
休息了好一陣子,腦袋瓜的刺痛感稍稍弱了下來後,才把那殺手的武器也收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就蹣跚着向公路走去。
來到公路上上了自己租來的車子,陳庸一上車只是讓快司機開車,至於司機的問話和疑惑的目光統統無視,只是把坐椅放倒就在那閉目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