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掌教,法儒之尊,人覺非常君,三個人,三絕招,融成一股無與倫比的不世之力,呼嘯破空,強撼眼前降世神者。
“來得好!”
面對三大高手強悍一擊,程飛臉上神色不變,口中一聲輕喝,隨即,輕輕一擡手,頓時,無窮浩力傾泄,神元滔天。
“轟!”
崩然一擊,虛空盡毀,大地瘡痍,寰宇搖晃,伴隨着兩股不世雄力不斷交擊碰撞,頓時日月無光,萬物湮滅,神皇之氣、仙門元功,都在瞬間被生生擊破,
“噗!”
口中一聲悶哼,人覺非常君嘴角吐血,黃裳染得通紅,蒼白叫道:“難怪你們叫我前來,原來對手這麼厲害!”
“這種事情,是朋友當然要共享!”
雲徽子笑着,身上潔白的衣袍,也已血紅,氣息萎靡。
三人之中,只有君奉天的情況略微好一點,臉色如舊,但身形也很狼狽,顯然,方纔那一擊,他並非完好無損。
“若是天跡、地冥也在就好了,合我們五人之力,縱然不敵,也不會過於狼狽!”
人覺忍不住嘆息出聲,只是,他卻不知,在暗處,一道暗金色的典雅身影,正手持法杖,悄然屹立,覷視着一切。
“好一個天都之主,東華紫府少陽君果然非是凡神,沒有想到,除了八岐邪神之外,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強者,神州末劫將至,看來,我也必須儘快行動了,血暗六災,部分人的犧牲是值得的,一切都是爲了帝父的任務!”
他口中低喃着,手掌竟有些發抖,身影隨即變得幽暗深邃,眨眼之間,整個人便就消失在空間之中。
程飛嘴角微微上翹,勾勒出一抹淡然笑意,他早已察覺到了暗中之人的存在,但卻絲毫沒有理會,擡手間,神元提納,轟向前方君奉天三人。
君奉天、雲徽子、人覺且戰且退,傷勢逐漸沉重,索性,因先有天都大軍壓境,後儒門來襲,這附近的百姓大都已經遷徙,否則,光是大戰餘波,就不知道要造成多少死傷。
饒是如此,這一路打來,宏大的勁力餘波,也使得山崩地裂,草木凋零,遠遠看去,戰場所在,好似一片煉獄。
“你們,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數番交手,雖然未出真力,但見三人竟然還能支撐得住,程飛不由得來了興趣,再擡手,浩勢神力傾吐,宛若銀河貫空,震撼乾坤。
面對神者天罰一擊,君奉天劍勢擎天,光影無極,浩正天穹,儒聖仙皇,加持雲徽子、人覺之力,萬千鋒芒劃掠半空。
神威如獄,劍如虹。
“轟!”
雙方再度交鋒,神力劍鋒激烈衝擊,四周風雲濺蕩,一道道罡氣切割虛空,粉碎大地,泯滅萬物。
一道道銳芒掃過,君奉天周身沐血,臉色逐漸蒼白。
“二師兄!”
雲徽子滿含擔憂的叫道,卻猛地咳嗽起來,他的情況也很不妙,氣息逐漸萎靡不振,真元晦澀,難以提起。
“這就是你們全部的實力嗎?真是讓人失望,我還尚未使出真力呢!”
程飛口中一聲輕喝,一股可怕到了極點的神威,逐漸擴散,引動風雲爲之變色:“來,再給你們一個機會,阻止我!”
話音落下的瞬間,神力傾吐一瞬,無邊神威浩瀚,使得大地顫抖,天空戰慄,星辰搖曳,不世神能摧天毀地。
“天無二·身無形·劍唯一·人爲初,盤古身人·天劍唯一!”
心知對手強悍,不可力敵,這最後的一次機會,雲徽子連忙指掐劍訣,豁盡全力,施展出了仙門至絕的天劍禁招。
“天劍淨世·滅破萬障!”
磅礴劍勢沖霄而起,是驚絕萬古的不世之能,在仙門掌教不惜一切代價的催動下,爆發出超乎常人想象的斬天之能,一斬眼前之神。
與此同時,君奉天亦是傾盡元功,力量催上極限的同時,極招再現:
“睥睨寰宇蕩紅塵,萬里天劍盡蒼穹!”
毫無保留,越限一擊,君奉天再度向天借劍,萬千劍影震盪寰宇,匯成一股不世之能,凝做無匹巨劍,擎天而下,睥睨蒼穹。
人覺非常君見狀,眼中神色似有莫名波動浮現,但僅僅只是一瞬間的猶豫,他就已經做出決定,當下也飽提真元,催發極招。
“天無二覺·人不留蹤!”
這一擊豁命,勢要徹底取信仙門,也是他想要看看,程飛的力量究竟強大到了何種地步,這一點,關乎到他的未來,半點也馬虎不得。
三大高手,豁力一擊,劍影真元充沛連綿,欲擋滅世神力。
“轟隆!”
銀河倒傾而落,浩蕩神力,威勢滔天,直令得虛空坍塌,陰陽失衡,天地翻覆,伴隨着這股恐怖力量衝擊,君奉天三人頓時踉蹌而退,渾身泣血。
“最後的機會也失敗了,看來,你們是註定無法阻止我了,那麼,現在的你們,是否準備好受死了嗎?”
說話間,程飛擡手間,神元傾吐,準備施展最終一擊。
君奉天、雲徽子、人覺非常君三人,此時此刻,已是氣空力盡,再也難擋神之至威,頓時陷入絕境。
生死將分,危險一刻,就在這時,遠處天空忽然傳來一聲龍吟,隨即,驚見一道龐然身影,氣勢震天,激盪風雲,使得數萬裡蒼穹,一片混沌。
“盤古云鯨?”
程飛見狀,不由得爲之一皺眉頭,這頭雲鯨乃是雲海仙門山門所在,天地異種,蘊藏不世神力,雖然因爲天地限制,無法化形,所以並未臻至近神之境,但力量之強,也絕對足以凌駕頂先天之上,威能絕世。
“轟!”
雲鯨龐大的身體遮蓋天穹,散發出一股屬於上古洪荒的不世兇威,居高臨下,強勢衝擊着程飛而來。
“放肆!”
卻聞程飛口中一聲沉喝,隨即,一股龐然大力爆發,宛若驚濤駭浪,轟然擋下雲鯨撞擊,大地隆動,掀起塵煙漫漫。
“掃興!”
對君奉天等人,他尚且還有幾分興趣,但是,對一個只有少許靈智的異獸,他實在不感興趣,也沒有宰殺它的意思,當即一拂袖,整個人已化作流光破空,復又往陰陽雙途川的源頭處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