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燕燕,一羣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同學推門而入,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他們班的美女班長江玉燕。
今天江玉燕打扮的很漂亮,一身白色連衣裙,身材高挑的她非常合適,留着一頭長髮,白嫩的肌膚,精緻的五官,雖然只是淡淡的妝容,已經讓她足夠明豔漂亮。
在她的身邊,還跟着七八個美女,都是昔日的女同學,有一句話說的真好,女大十八變,再加上神奇的化妝術,這些女同學看起來個個美貌出衆,只是,有兩位已經結婚,她們懷裡抱着各自的小孩,大的已經四五歲,小的才一歲多點,後頭跟着兩個男的,不用說,應該就是她們的男票。
“呦,這不是江大班長嗎?您來的可真夠早的啊!”
眼見着一大羣女同學齊涌而來,王胖子頓時笑開了眼,帶着幾分玩笑的話語剛出口,誰曾想,立馬就迎來了昔日班長的凌厲反擊。
“死胖子,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女人出門,是從來都不準時的嗎!”
江玉燕說着,掃過包廂內衆人,嬌聲道:“更何況,我們又不是最後來的,不是還有人沒到嗎?李陽那個撲街呢?”
“咳咳........”
常昊聞言,不禁一陣輕咳,口中連忙帶着幾分尷尬應聲道:“他有些瑣事要處理,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
“瑣事?”
聞言,江玉燕當即回之一聲冷哼,口中道:“我看他又去撩女人了吧,這個死鬼,早晚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應該不至於吧?”
常昊有些發虛的應聲,話說,這句話說出來,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畢竟,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的很,李陽這個傢伙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花心,而且偏偏還喜歡四處撩女人,當初,這位班長江玉燕就是李陽的追求目標,還差一點就成功了,可惜,在最後關頭讓江玉燕撞破了李陽和其他女人幽會的場景,結果自然是不用多說了。
暴怒的江玉燕直接動手,把李陽拖到了大街上,然後用自己十多釐米的高跟鞋,向着李陽的重要部位狠狠地踢了一腳,直接就把李陽踢進了醫院,兩人之間,就此徹底玩完。
額,要問他爲何對這件事情如此清楚,常昊聚首表示,因爲當初就是他親自把李陽送進縣城醫院的,連住院費都是他給墊付的。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李陽這廝在住院的兩個月內,居然又和醫院裡的一個小護士勾搭上了,這讓常昊這個鄉村企業家不得不道一聲佩服,這廝在這方面簡直神了,比身爲高富帥的周青都強!
這一點,其實大家夥兒都很清楚,好在,李陽這廝雖然花心,但追求女人,從來不會動用什麼下流手段,每一段感情,也都是實打實的付出,多少還算有點人品底限。
只是,江玉燕終究不同別人,她當即回之一聲冷哼,口中嗤笑道:“不至於?那要不要我們打個賭?誰輸了罰三杯怎麼樣?”
“這........”
拿這件事情跟江玉燕打賭,自己豈不是輸定了?當下,常昊連忙諂笑着道:“哪能啊,江大班長,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咯咯..........”
跟江玉燕同行的幾位女同學聞言見狀,不由得紛紛嬌笑出聲,一時花枝亂顫,好一派美女風光,直讓整個包廂暖意驟升。
“你們笑什麼?”
常昊有些不解的撓頭問道。
一衆女同學似乎並不想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便將隨行的兩個男票推了一位上來:“寧書生,還是你來跟他們說吧。”
那個被推出來的姓寧的男票,是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身材修長,偏瘦,長得很清俊,還帶着一副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氣質,被推出來後,臉上不禁浮現出幾分無奈的苦笑,他道:“額,那個,剛纔我們在來的路上,好像碰見你們說的那個李陽了,他正抱着一個女的在街邊熱吻呢.........”
“噗..........”
聞言,程飛等人不由得爲之一愣,張瑤更是忍不住將剛剛喝到嘴巴里的一口茶水全都吐了出來,一滴不剩,全都噴在了王胖子的臉上。
“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沒關係。”
王胖子努力剋制着自己,臉上笑容依舊,他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茶水,口中道:“我不怪你,真的,這事tmd要怪只能怪李陽那個撲街!”
“死胖子,說誰撲街呢!”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再次被推開了,隨即,一個滿身痞氣的帥氣青年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盯着王胖子道:“才幾天不見,你又胖了,該不會是背後說人壞話說多了,所以遭了天譴了吧!”
“哼!”
王胖子還未回話,旁邊江玉燕已是一聲冷哼,口中冷笑道:“老天要是長眼,第一個打雷先把你給劈了。”
“你.........”
李陽聞言,正要發怒,眼見着江玉燕一眼瞪了過來,他連忙雙手捂住下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你怎麼也來了?你.........你想怎麼樣?今天可是飛哥的單身派對,他是武道之神,你可別亂來啊!”說着,他連忙一溜煙兒的跑到了程飛的身後,看他的樣子,當初江玉燕那一腳,帶給他的傷害太大了,雖然身體上的傷養好了,可是,心理上留下的陰影卻並未有半分消減。
“程飛,你要護着他?”
江玉燕冷眼向着程飛看來。
“額.........”
被昔日的班長女神這麼看着,程飛也是感覺壓力山大,不過好在,他的小身板勉強倒也還支撐得住,當下連忙打了個呵呵,笑道:“那個,江大班長,今天可是我的單身派對,給個面子,什麼事,等過了我的婚禮再說,如何?”
江玉燕與程飛對視半響,終於還是點了點頭,換了嬌顏一笑,應道:“好,既然你是今天的主角,那當然一切都聽你的了。”
“呼.........”
見狀,一旁清楚原委的常昊頓時鬆了口氣,他連忙招呼道:“大家都趕緊坐啊,今天飛哥請客,大家想吃什麼,可以盡情點,一個人一輩子就這一次的機會,我們大家可要好好宰飛哥一頓。”
“就是。”
常林也在一旁幫腔道:“咱飛哥是誰?堂堂的武道之神,大家千萬別跟他客氣,否則,他還當我們瞧不起他呢!”
聞言,程飛笑了笑,他知道,常昊、常林之所以這麼做,是爲了化解包廂內的尷尬氣氛,當下也連忙放開了聲道:“耗子和小林子說得就是我想說的,大家想吃什麼,儘管點,用一句通俗的話來講,哥不差錢!”
“好一個不差錢!”
王胖子嚷嚷着道:“胖哥我最喜歡聽的就是這一句,那今天胖哥可要放開了肚皮,非得把你吃破產不可。”
“哈!”
程飛笑着道:“只要你有這麼大的肚皮,吃到破產我也願意。”
“嘿,這可是你說的。”
王胖子說着一把將孔竹拽到了身邊:“胖哥我有自知之明,肚皮容量有限,不過,你可別忘了,還有瘦竹竿在呢,他的肚皮可是個無底洞,怎麼都吃不飽的.........”
他正說得起興,卻不妨孔竹帶着幾分不好意思道:“那個胖哥,剛剛飛哥給我治了一下,我現在沒那麼能吃了。”
“啥?”
王胖子聞言,頓時傻了眼。
衆人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出聲,一時間,衆人忘卻了先前的不快,包廂內的氣氛變得高漲起來,待到豐盛的酒菜端上來,相互間談天說地,自是開懷。
只是,開心總是短暫的時光,就在飯到中局,江玉燕去洗手間的時候,她遇到了一個熟人:“汪銘,你怎麼在這兒?”
“玉燕?!”
在江玉燕的對面,赫然站着一個頗爲英武的青年,他在看到江玉燕的瞬間,眼中頓時迸發出幾分熱切的目光:“真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碰到你!”說着,他伸出手來,就向着江玉燕的手臂抓來。
“你幹什麼?!”
江玉燕連忙向後退了一步,險之又險的避讓開來。
“嘿嘿。”
汪銘搓了搓手笑道:“玉燕,我們兩家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長輩們不是已經在極力撮合我們兩個了嗎?你也沒反對.........”
“誰說我沒反對。”
江玉燕爭辯道:“要是我沒反對,會離家出走跑到這裡來嗎?”
汪銘道:“難道你不是故意跟着我一起來的嗎?”
“我是來參加高中同學聚會的。”
江玉燕道:“當初我們家遇到對手打擊,家裡爲了我安全,特意送我到這比較偏僻的縣城來讀書,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嗎?”
汪銘顯然有些不大相信。
江玉燕連忙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出來有一段時間了,再不回去,我的那些同學們該等急了。”
“哪呢,哪呢?”
汪銘道:“你的高中同學呢,我怎麼一個都沒瞧見?”
“你想瞧見誰?”
就在這個時候,一人無聲無息間走了過來。
“程飛!”
見到來人,江玉燕頓時爲之大喜,當即對着汪銘道:“你不是想見我同學嗎,他這不是來了嗎?”
程飛很配合的伸出了手,笑着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江玉燕的同學,程飛,很高興見到你。”
汪銘臉色一沉,他的神色幾經變化,好似一隻受到了嚴重挑釁的猛獸,口中咬牙出聲道:“你好,我叫汪銘,很高興見到你。”他並未與程飛握手,反而轉頭看向江玉燕,臉上瞬間換了一副笑顏:“玉燕,我跟你這位同學一見如故,想請你這位同學去我的包間喝上一杯,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這?”
聞言,江玉燕不由得爲之一陣語塞,想說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偏偏又說不出來了。
“好了江同學,既然這位汪先生盛情相邀,我若是不去,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程飛淡然一笑,隨之對江玉燕道:“你先回去,跟大家說,我有事稍稍耽擱一小會兒,馬上就回去。”
說着,他便隨着汪銘去了另外一個包間,他能夠感知到,眼前這個汪銘體內氣血旺盛,分明是一個實力不差的武者,且在暗中,似還有一股隱晦的氣息暗藏,更是高手,不過,縱然如此,他也並未放在心上,對他而言,除非是同一層次的存在,否則,任你武功如何高明,也根本沒有與他直面的資格。
包間內擺滿了豐盛的酒菜,但還沒有人,許是汪銘邀請的客人還沒到,程飛到佔了先,只是,汪銘請他來顯然不是爲了喝酒,兩人入內後,只見他緩緩轉過身來,對着程飛寒聲道:“不管你是不是玉燕的同學,我都要告誡你一句,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悽慘。”
“嗯?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聞言,程飛的眼中,一抹微不可查的精光一閃而逝,口中漠然出聲,卻是已經暗含了幾分殺氣,對於敢威脅自己的人,他向來都不會手軟,莫說區區一個剛剛抱丹的武者,就算是煉罡境的強者,也難擋程飛之怒。
按說,華夏武道界習武之人,很少又不知道程飛這位布武天下的武道之神的,但終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程飛的,汪銘恰恰就是其中之一,他不知道程飛哪裡來的底氣,口中當即一聲冷哼,道:“是又如何?要知道,有些人,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接近的。”
“是嗎?”
程飛聲音一寒,旋即,一股龐然如山的威勢,頓時便是自他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來,如驚濤駭浪一般,向着對面的汪銘傾軋而去。
“什麼?!”
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汪銘不由得爲之大驚失色,因爲,這股威壓實在是太過龐大了,他只覺的呼吸一滯,整個人已是止不住的向後退去,雖然,他已經在第一時間默運轉家傳心法,內丹爆發,勁力涌動,護住周身,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承受不住這股龐大威壓的侵襲,跌退的身體,狠狠的撞在了十餘米開外的牆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