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是男人的面子,可有時候男子又何嘗不是女人的面子。
蕭幽芳不在乎,劉旭可不願意蕭幽芳被人鄙視,藉口上衛生間,到前臺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李豹,褚文淵,山熊幾人,今日要給蕭幽芳張張面子。
“砰,砰,砰”
劉旭剛剛回到包廂,敲門聲響起,然後十多名服務員走了進來,每一名服務員都端着一盤子菜。
“小李,你怎麼過來了?”徐紹祖看到爲首的一名女子,詫異的問道。
女子三十多歲,身穿旗袍,是酒樓的大堂經理,李彩豔。
“總經理,董事長今天過來,叫我爲您添些菜。”李彩燕看到徐紹祖一愣,然後快速開口說道。
先前董事長前來,叫她爲一個包廂,添加一些菜,她還以爲是貴客,大人物。
原來是董事長爲總經理添加的、
看來總經理在董事長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也是總經理能以不到三十年齡坐上總經理的位置,絕對是一個人才。
“小李,我這裡還有同學,你告訴董事長,我馬上就過去。”徐紹祖快速說道,
心中興奮無比,董事長竟然親自讓人給他送菜,這簡直就是臉上有光啊、
當徐紹祖將菜上的蓋子打開時,心中猛地一驚,這十道菜非同小可,
每一盤菜都是價值十萬,這十盤下來,直接就是價值一百萬。(窮人,這裡猜的。)
這十盤子菜便是他五分之一的年薪,
徐紹祖驚完之後,便是興奮,這菜價值百萬,可謂是酒樓頂級的套餐,
越是如此,越能看出,董事長對他的器重。
“諸位老同學,你們有福了,這十道菜就是我也只是陪董事長吃過一次。”
徐紹祖春風滿面,大聲的說道,連臉上的疼痛都已經忘記。
“徐哥,這十道菜莫不是有着什麼明堂?”劉權配合的詢問道,
“我可告訴你們,這十道菜可是非同凡響,乃是我們酒樓頂級的套餐,總價值達到百萬。”
徐紹祖春風滿面,開口炫耀的說道。
劉權雖然早就知道徐紹祖要炫耀,早有準備,可是當聽得時候,心中猛地一驚,
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向桌子上的十道菜,毫不客氣的說這十道菜,是他一輩子也賺不起的,整整一百萬啊、
“咕咚”
其他人的神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這那裡是菜啊,這簡直是黃金啊。
一些未結婚的女子,目光看向徐紹祖雙目中都冒出了星星。
“來,來,大家都嚐嚐,這可是價值百萬的菜。”徐紹祖招呼着衆人吃食,
“各位且慢,我們首先要敬徐哥一杯,這次我們可以說是沾了徐哥的光,
而且再此祝賀徐哥被他們董事長看中,飛黃騰達,可謂是指日可待。”
劉權對着徐紹祖獻媚的說道。
“對,你看我們都忘記了,來敬徐哥。”
“徐哥來,我敬你。”
“祝徐哥早日飛黃騰達。”
........
其餘同學快速對着徐紹祖敬酒,將何蘭,田月雲,吳慧君,蕭幽芳撇在一邊。
何蘭,吳慧君,田月雲,張偉,李超,王慶羨慕的看着十盤菜,
這可是價值百萬的菜,他們也想嘗一嘗,
“大姐,三妹,四妹,別一臉渴望的看了,等同學聚會結束之後,我請你們吃一頓。”
蕭幽芳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說實話這價值百萬的菜,她可是沒少吃,
都是李豹,褚文淵,山熊,這些人請蕭清雅時候,她跟着過去吃的,
比這再誇張的菜,她也是吃過。
“沒事,我們就看看。”何蘭一把手說道,目光盯着桌上的十盤菜,
不愧是價值百萬的菜,你看看這色澤~~~~~~~
田月雲,吳慧君,張偉,李超,王慶也沒有當回事,他們都瞭解蕭幽芳的家境。
......
“小李,菜有沒有送到客人手裡?”李彩豔剛剛走到董事長辦公室,便被董事長追問道,
古彬一臉緊張的看着李彩燕,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要八戒上那位大人物,他便能一飛沖天。
“董事長已經送到了,對了董事長,他說馬上過來看您。”李彩燕有些奇怪董事長爲何稱呼總經理爲客人,不過董事長的事情,她也不方便多問沒有多問。
“不用,不用,你幫我轉告他,等他們吃完,我親自過去、”古彬快速說道。
李彩燕帶着不解退了下去,心中揣摩着,難道徐紹祖並不是總經理,而是超級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前來體驗生活?
李彩燕心中揣摩着,向着包廂走了過去,通知徐紹祖現在不要他過去。
“老闆,是什麼人竟然要你如此小心翼翼?”古彬的貼身保鏢對着古彬詢問道。
他身邊一直跟隨着的這十名保鏢深的他的信賴,跟隨他多年,說話也有些隨意。
“劍仙!”古彬口中吐出兩個字。
“一人敵國!”兩名保鏢面色大變,口中話語直接便是脫口而出,
神情更是駭然。
如今上層人士誰不知道劍仙,一人敵國的大名。
“嗯!正是劍仙,我拜訪多日,更是託了諸多關係,都無緣一見,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古彬興奮難耐的說道,
看着攝像頭,等待着劉旭等人吃飯結束。
“馬的,晦氣!”孟虎在醫院經過巴扎後,除了疼痛已無大礙,口中惡狠狠的罵道。
“虎哥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一名小弟對着孟虎說道。
“呸,不能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辦?你打得過他嗎?”孟虎氣憤的說道。
“虎哥,對方再強始終是一個人,我們多帶些人去。”小弟對着孟虎建議道。
孟虎雙目一亮,對啊,對方再強,始終是一個人,這年頭好漢架不住人多。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將朱香伶那娘們給我找來,問問那小子有什麼背景。”孟虎冷哼一聲說道。
對於朱香伶沒有絲毫的客氣,朱香伶不過是他包養的幾名女子中的一個,
偶爾瀉瀉火而已,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情。
“是,虎哥。”小弟快速向着旁邊的病房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