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西,白虎區中心之地,月牙酒樓。
今日一大早,此座佔地面積極爲寬闊的月牙酒樓,便迎來了比以往還要多上數倍的人羣,而熙熙攘攘自外涌來的客人們,同樣預示着此酒樓在今日,有着極爲熱鬧的活動。
大夏的子民們常常流傳,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酒樓,一種名爲月牙酒樓,其餘的全部劃爲第二種。
此言雖有些誇張,但足以證明月牙酒樓在客棧酒樓的服務行業裡,有着毋庸置疑的壟斷地位。
無論是神京城,還是神州浩土的其餘城池,每一間月牙酒樓裡可不僅僅只有火鍋,而且還有事無鉅細的完美服務。
“王兄,這一晃兒都大半年未見,自去年開春之後,你便前往咱們大夏各個大州遊歷,近來可別來無恙?”
月牙酒樓四個金燦燦大字的牌匾之下,兩位極爲年輕的俊朗公子相遇,各行一禮之後,那名姓王的年輕人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迴應道:
“吾國山河絢爛,玄奧異常,都說行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一趟,在下受益匪淺!”
這位年輕人的迴應聲裡,帶着極爲認真之色,隨後其面前的另一位身穿長衫的年輕人,點點頭,帶着些許讚歎的聲音傳出:
“其實在下也想如王兄這般灑脫,遊覽和領略咱們大夏的億萬裡河山,奈何諸事繁雜,脫不開身。”
“在下閒雲野鶴,反而羨慕付兄你父母健在,家庭和睦。”
“哈哈哈。”
一番客套下來,二人相視一笑。
年節對於不同年齡之人,總有完全不同的意義,對於那些無憂無慮的小娃而言,年節便意味着好吃好玩,嶄新好看的新衣裳,以及心心念唸的壓歲錢。
而對於年歲再大一些的少年郎而言,憂慮就多了起來,他們會去羨慕學宮之內那些天賦異稟的天之驕子,也會在腦海之中偷偷浮現出心儀姑娘,那俏麗的容顏。
有時候憂慮就是一顆種子,會隨着歲月的增長而生根發芽,越來越多,等少年們的年歲再大一些,那憂愁的事兒就變得更多。
而一旦到了如現在站在月牙酒樓門口,許久未見的兩位青年這般年紀,英氣眸子的深處,除了愁緒之外,還有着淡淡的無奈。
但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就如同人生走到了分叉的十字街口,有人想開,活在當下,有人則迷失自我,彷徨度日。
其實這兩位相視一笑的年輕俊才心裡知曉,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無論是在外遊歷天下,還是於神京城入朝爲官,適合自己的,纔是最好的。
“王兄,裡邊請。”
稍微寒暄了幾句之後,身穿的一件錦衣,個頭高上些許,名爲付鑫的年輕人,率先擡起手對着酒樓之內一引,隨後其身旁的青年邁步向前,開口迴應:
“多謝付兄,在下自外剛回神京城不久,這前腳剛到家,後腳便受到邀請於這月牙酒樓一聚,還有些雲裡霧裡,搞不清楚狀況。”
“王兄你在外大半年,自然是對咱們這神京城所發生的事情有些許陌生,不過不打緊,待會坐下來,聽我慢慢道來。”
付姓青年說完之後,穿過一段古色古香的通道,二人正式邁入神京成西的月牙酒樓之中。
剛剛一踏入,一股喧囂熱鬧的氣息便直接撲面而來,此時距離午時用膳還有不短的時間,但是月牙酒樓的大堂之內卻已然座無虛席。
而若是仔細觀察,則會發現大堂之內,幾乎全是清一色的青年才俊,正紛紛筆直端坐,舉杯相互示意。
“付兄,這是?”
王姓青年環顧一週之後,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詢問聲落下之後,其身旁的年輕人一邊拉着其走向二層的包廂,一邊開口解釋道:
“王兄有所不知,今兒可是咱們大夏年關休假的第一日,咱們諸多平日裡極爲繁忙的同窗們,也終於有時間可以聚一聚,來,隨我去二樓包廂。”
話音落下之後,開口的年輕人停頓一息,繼續開口道:
“咱們都是神京西白虎學宮的弟子,雖說在外各有機遇,聚一回不容易,但這一次,可是有要事相商量。”
此言一出,一旁於臺階之上邁步向上的年輕人轉過頭,眉頭微微皺起,雖並未開口,但是詢問之意卻不言而喻。
“此事說來話長,自從咱們大夏徹底一統北境之後,陛下與朝廷爲了刺激和鼓勵全民修行,頒佈了一連串的措施,這其中有一項,便是遠古秘境!”
遠古秘境這四個字一出,王姓年輕人眸子一亮,稍微思索之後,開口道:
“我記得我春後離京之前,便聽神京城內隱隱有此秘境的消息在流傳,但是名額有限,需要爭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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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名爲付鑫的年輕人點點頭,聲音緊着傳出道:
“去年因爲是此秘境開放的第一年,因此秘境的選拔便小範圍在神京城內所有三十歲之下的年輕一輩之中試行。
“因爲在名額爭奪戰之前開始之前,王兄便已經離京,再加上咱們對此秘境都沒有太過的認真,輕敵之下,在選拔之戰中,落敗給了大夏青龍學宮。”
說道此處,此年輕人面色一垮,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懊惱之色,雙手重重一拍,提高了不少的聲音繼續響起:
“可誰曉得這青龍學宮的弟子們進入那處遠古秘境之後,雖然探索的程度不深,但是卻有弟子極爲幸運的獲得了一些的法寶。
“尤記得其中一位弟子獲得了一枚名爲奧術指環的戒指,後在與咱們學宮進行交流的時候,眼看就要直接力竭落敗,但是卻在最後時刻,竟然拿出戒指,釋放其內神通,瞬間補充了大量的元氣,從而反敗爲勝。”
此言一出,王姓年輕人的瞳孔狠狠一縮,隨後脫口而出道:
“這能夠儲存元起的道器,自古以來都珍貴無比,從某種程度上而言,這就是修士的第二條命。”
“誰說不是呢!”
話音落下,付鑫臉上的懊惱之色更甚,隨後其壓低聲音,對着旁邊的青年繼續開口道:
“王兄,據說這秘境之內,我方纔提的秘法指環只是最基礎的道器,還有人得到了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