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夏若曦飯也做好了。
“李榮,今天晚上你睡沙發。”飯間林思雅說道。
李榮迎着着她那不善的目光,最終還是隻能低頭,“好嘞!”
心裡卻在想,呵!女人,把男人用完了,就扔一邊了。
李榮已經想好怎麼報復她了,一個月不舉,讓她哭都沒地方哭。
就這麼辦。
第二天一早,小八就過來敲門了。
他現在可是東子的心腹,能力不錯,既然東子行動不了,一些不乾淨的任務,李榮就交給了他。
李榮把他帶到花園裡,“任務完成的怎麼樣?處理乾淨了沒有。”
小八有些不敢看李榮,“李先生,對不起,我趕過去的時候,葉安誠已經跑了,只找到她老婆的屍體,而且下身有一灘血跡,應該是被葉安誠弄死的。”
他有些自責,東哥行事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可輪到自己做第一件事,竟然就以失敗告終。
小八跪了下來,“請李先生責罰。”
李榮讓他起來,“這事不怪你,葉安誠早有防備,能跑掉在我意料之中。他老婆的屍體你們有沒有動過?”
小八搖了搖頭,“沒有,既然不是我們做的,我就沒有動,正是回來問李先生的意思。”
還算聰明,值得東子一番培養。
“做的好,報警吧!”李榮說道。
“報警?那不是……”小八有些不解,不過很快就想明白了,李榮這是想讓警察幫自己做事,葉安誠殺妻,絕對是全國通緝,“李先生英明,我馬上去辦。”
李榮揮了揮手,便把他打發走了。
說起東子,雖然他只是自己的手下,但怎麼說也是因爲自己受傷,應該去醫院看看他。
還有一件事,柳斌今天怎麼沒出現。
要是老黃,早把自己拉起來訓練了。
“可能是知道我昨天受了點刺激,想讓我休息一會吧。”李榮笑着搖了搖頭。
正準備進門,背後傳來一股寒氣,冷汗瞬間打溼了後背。
李榮根本不敢回頭,直接往旁邊閃。
可終究慢了一步,一把匕首插在了他肩膀上,入的不深,只傷了皮肉。
李榮擡起頭來,表情一愣,“柳哥,你這訓練簡直是要我命啊。”
“我下手有輕重,想傷你皮,就不會割壞你的肉,你放心,絕對死不了。”柳斌冷冷的回道。
不遠處的老黃看到這一幕,直接搖頭,“雖然不會死,但容易把人弄瘋啊,每次都是這麼冷不丁的來一下,誰受的了啊。”
最後還是嘆息一聲離開了,眼不見,心不煩。
屋子裡的兩女聽到李榮的慘叫,馬上怕了出來。
“李榮,你沒事吧。”
“公子,你怎麼樣?”
李榮搖了搖頭,被她們扶着站了起來,“我沒事,訓練而已。”
“訓練?這哪是訓練,刀子都紮在你身上了。”林思雅是非常心疼,她看着柳斌,質問道:“今天怎麼是你,黃叔呢?你這訓練方式太狠了吧,要是不小心,傷到要害了怎麼辦?”
柳斌表情依舊冷漠,“他的體能已經相當好了,再進行體能訓練,也沒有什麼用,只有面對死亡,才能激發他的潛力,把他身體裡的力量展現出來,我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但是敵人卻不會手下留情,現在流點血沒什麼,弄點好吃的給他補補就好了。“
“今天就這樣,我明天再來。”
柳斌說完就要走。
林思雅攔住了他,“李榮不訓練了,拒絕的權利總有吧。”
柳斌回眸一笑,“他沒有拒絕的權利,直到能躲過我十招爲止。”
“思雅,我接受訓練,別怪柳哥。”李榮說道。
起身也就匕首扎進去的那一下疼點而已,也沒有大礙。
柳斌笑了笑,便走了,不錯,竟然沒有害怕。
林思雅回來跺了跺腳,“你呀,簡直不把自己當回事,夏若曦,你也勸勸他。”
“思雅,公子,我……”夏若曦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還是先把公子送醫院吧。”
“好吧!”林思雅也知道李榮和一頭倔牛一樣,一旦做了決定,拉都拉不回來。
本來是想提着水果去看東子的,沒想到自己也住了進去。
“李榮,你怎麼來了。”雨柔笑着迎了上來,可看到他身上的血跡時候,又是一臉擔憂,“你這又是怎麼了,快點,送進病房,我馬上給你處理。”
林思雅看了這個雨柔一眼,同樣是女人,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她的心思,不過沒說什麼。
“雨醫生,以後一段日子,就麻煩你了。”林思雅說道。
雨柔有點不懂,“什麼意思?這傷不重,不用住院,出血量也不多,下刀的人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非常懂人體結構,這一刀看起來厲害,其實避開了人體所有組織,其傷害和割了手指一刀差不多,我給他上點藥,你們就可以帶走了,估計兩三天就沒事了。”
林思雅搖了搖頭,“不,你理會錯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明天他還會來,而且身體上又會多出這麼一個傷口,說不定後天也會來,還有大後天,甚至到下個月,半年後,也得麻煩你。”
雨柔就更茫然了,“爲什麼?”
“他接受了一個慘絕人寰的訓練,每天被人捅一刀。”林思雅這分明是想借衆女之口,讓李榮取消掉這個訓練。
“思雅,你回去上班吧,我這裡沒事了。”李榮說道。
林思雅低下了頭,她分明感覺到了李榮這是責怪自己管的太多了。
李榮看她這模樣,有些於心不忍,便柔聲道:“思雅,我有時候要經歷一些很危險的事,我這樣做,是爲了保護自己,你體諒一下,等我有空了,帶你出去玩。”
林思雅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去上班了。”
另外兩女投來羨慕的眼神,也只有林思雅才能享受到李榮的柔情。
“夏若曦,你也走吧,沒我命令,不要來找我。”
對於夏若曦,李榮語氣冷淡了不少。
“是,公子。”夏若曦點了點頭也走了。
李榮跟着雨柔去了病房,把藥上好。
“那天……”
“那天的事你別提,給我忘了,快點忘了。”雨柔瞬間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捂住了李榮的嘴,臉色紅彤彤一片。
李榮拿開了她的手,“不是,我是想問你,那天之後,潭茂名還有來找你嗎?”
雨柔點了點頭,回道:“有啊!就昨天來過,不過被我罵了一頓,他就走了。”
原來這樣,昨天他們三人出現在亦集團門口,以爲會搞點事情出來,以報李榮對他們羞辱的仇。
沒想到他們吃完飯,什麼事都沒做就走了。
李榮擡頭看着牆上掛的電視機。
“凌家家主,現任董事長因抵擋不住壓力跳樓,留下遺書,將資產全部轉交了兒子凌志遠,凌志遠是否能接替遺願……”
“而花都市中誠集團也在一番浪潮中破產,董事長葉安誠殺妻轉走資產逃亡,目前正在逮捕中。”
“對於這些,我想請問易老師,連續兩家大型企業破產或者受損,這對於經濟來說,有什麼變化,或者說是什麼讓他們破產嚴重受損?”
任憑外人如何猜測,也不會知道,這兩家都和李榮有關,甚至是他一手招成的。
李榮正準備走,雨柔提着一個袋子過來。
“我知道我勸不了你,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消毒水,止血藥繃帶什麼的,你帶回去吧,不過建議你還是受傷來醫院一趟,避免感染。”
走着李榮回過頭來,“你看這麼麻煩,要不你跟我走,工資照發,隨傷隨救。”
“你是想包養我,把我養在後花園裡嗎?”雨柔帶着一絲嫵媚氣息過來。
李榮卻感覺到是殺氣,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