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越來越靠近我們,三人的臉特別有特點。因爲一個發青一個臉上塗得都是藍色的古怪符文,最後一個頭上只有一撮毛。
雪兒緊張得要命,捏着我的手不斷的出汗。她站的筆直的,用一種刻意壓抑聲音導致很奇怪的語調,對我道:“零大哥,那個,那個,現在怎麼辦啊?”
“你別說話,我來應付。”我咬牙,向前走上了一步,毫不畏懼的看着走來的三人。
“恩,回來了。”我故作平靜地道。
似乎是因爲我腰桿挺直,所以胸部特別的大了起來。三人看着我的胸部,不由得驚訝的揉了揉眼睛。臉有點發青的人,疑惑的看着我道:“司馬羽,怎麼幾天不見?你的胸部怎麼好像變大了?”
我尷尬,但是還是馬上道:“那,那是你眼花了。老孃我的胸部本來就那麼大。”說完,我頓時有種想要去抽司馬羽這個女人的衝動,順帶大罵:“你個平胸。”
三人疑惑的看着我,然後又齊刷刷的看了看寒雪。被他們一瞪眼,寒雪本能的低頭,並且臉紅個起來。剛纔說話的那個青臉怪人,色迷迷的道:“於靜兒,你的好像也變大了啊。”
“我,老孃本來就大。”寒雪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學着我的口氣回答道。
三人齊刷刷的互相看了看,大爲不解。彷彿看見了什麼稀有的動物一樣,一撮毛疑惑的看着寒雪:“於靜兒,你從來都不會說老孃的啊。哎,以前就和你說了,別老是和司馬羽在一起。看看學壞了吧,來,讓哥哥摸摸的東西。好像真的變大了啊。”
說着那個一撮毛還自顧自的慢慢的向着寒雪走去,被這裸目光盯着。寒雪終於忍耐也到了極限,大怒道:“滾。”說着居然一拳撂向了一撮毛。而這一擊的力量還真是驚人,一撮毛被寒雪打得直接貼到了牆上。
打完這一拳,我尷尬了,寒雪也很尷尬。帶着求救的眼神看着我,看着寒雪的目光我也很是無奈。不過咒文男和青臉怪人到毫不在意,隨意的看了看一撮毛,道:“哎,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於靜兒的脾氣不好,你還非要去惹她,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你以爲憑你那點微末的**,能和教主的弟子對抗嗎?”
“就是就是。”符咒男也贊同的說道。
倒在一邊的一撮毛悠悠站起,但是鼻子上面的鼻血還是不斷的在流。雙眼無神的看着寒雪,忽然間擺出了一個很燦爛的微笑:“呵呵,我就是喜歡靜兒打我。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嗎?”
看着那幅笑嘻嘻的樣子,我和寒雪一陣惡寒。有人是虐待狂,這貨倒好是個被虐狂。我打了個冷戰,走到了寒雪面前道:“你們幾個幹嘛啊?來調戲我們姐妹兩是嗎?找場子?想打架?老孃奉陪啊。”
“不敢不敢。”符咒男乾笑一聲,搖了搖手。
我冷笑,拉着韓雪的手不理會他們三人,徑直走向了裡面。帶我走過青臉怪人的時候,青臉怪人忽然間伸手攔下了我。
他冷冷的盯着我們二人看了看,狐疑的道:“看起來,你真的好像變大了啊。”
“你就非要老孃說帶了胸墊的事情嗎?”我佯裝大怒,二話不說的向着青臉怪人揮起了拳頭。看到我的樣子,三人悻悻一笑,飛速的跑掉了。看着遠去的三人,我無語,我簡直覺得他們和小學生一樣弱智。
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拉了拉寒雪的手。這時我才發現寒雪手心裡面居然已經是汗津津的了,看着因爲緊張而胸部不斷起伏的寒雪。我摸了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好了好了,別緊張。這纔是開始。”
“剛纔,我真的有點怕了,零大哥,我不會拖你後腿吧。”寒雪低下了頭,質疑道。
我眉頭微皺,怎麼纔剛剛進來就對自己沒信心了。我看着寒雪,道:“別說這樣的話,對自己要有信心。雖然你現在還在含羞草等級,但是我相信你總有一天可以獨當一面的。好了,冷靜一些。我先帶你去房間,好好休息下。”
“恩。”寒雪點了點頭。
我拉着寒雪向着房間走去,這裡雖然外面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死火山。但其實這個山洞走進去還是有很多設施的,甚至可以把這裡說是一個老式住宅小區。各個房子連接在一起,但是又分別編好了號碼。
因爲司馬羽和於靜兒都是掌門弟子,所以待遇還算是不錯的。至少不是四人一個的集體宿舍,而是兩人一個的單間。到了司馬羽和於靜兒的房間,我發現這裡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雖然不能說是華麗,但是確實一個很保暖而且很乾淨的房間。佈置似乎也很可愛,很像是女孩子呆的房間。
我滿意的看了看房間,點了點頭,然後讓寒雪坐到了牀上。
“先好好休息下吧,反正很快我們回來的消息就會被司馬傲知道。按照司馬羽說的,估計很快他就會來召見我們。在此期間,我們可以稍微休息下。”我低聲道。
司馬傲就是屍毒教的教主,兩護法分別叫做金逸和雲天心。而且我也從司馬羽那裡打聽出了二人的相貌特徵,他們三人都是這個屍毒教的核心人物。所以絕對不能弄錯掉。
聽到我的話雪兒點了點頭,軟軟靠在了牀頭的牆上。比起身體上的疲勞,似乎心理上的更厲害。看到雪兒開始休息了,我坐到了邊上凳子上。坐了一會兒,雪兒忽然間疑惑的看着我,道:“零大哥?這,這裡怎麼只有一張牀啊?”
“你才發現啊?”我笑了,這個丫頭居然緊張的沒有看出這裡只有一張牀。
寒雪的臉色開始有點發白,愣愣的看着我,忽然間羞紅着臉,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零大哥,那麼晚上我們怎麼睡覺啊?只,只有一張牀啊。”
“呵呵,當然是和你一起睡啦。”看着寒雪的樣子,我又忍不住想要調戲她了。
被我這樣一說,寒雪的笑臉蹭的一下變得如同煮過的大閘蟹一樣,將腦袋埋進了高聳的胸脯。看着她這個樣子,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哎,你也不用那麼誇張吧,我跟你開玩笑的。晚上你就在這裡睡,我,我就在這裡坐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