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哥哥?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小丫頭像只尋求溫暖的小貓一樣玩命的在胸口裡面鑽着。
我無奈,輕撫她的背部:“好了,丫頭。真是的,每次都是這樣,你以後還要嫁人的呢,老是跟別的男人這樣可不好哦?”
我大哥哥似得微笑讓沈夢化破涕爲笑,我微笑着從懷裡拿出了一塊手帕幫她擦了擦:“丫頭,淑女的眼淚可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珠寶,可不要隨便流下來哦。”
“我的眼淚,只有零哥哥你纔看到過。”沈夢閉着眼睛緊緊的依偎着我,聽到這句話,我忽然間有點無奈。我早晚都是要離開的,而且必須要離開。
沈夢靠着我,忽然間擡起了頭,在我的嘴脣上面一粘。
“零哥哥,以後我嫁給你好不好?”
騰,我腦袋裡面似乎什麼東西被煮熟了。如同電飯煲一樣腦袋冒着熱氣,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你你你,你開什麼玩笑呢?呵呵,你這丫頭還小呢。”我尷尬,極力的解釋着。看着我的樣子,沈夢面帶不悅的皺着眉頭,冷聲道:“零哥哥,我不小了。我十九啦,再說了,我哪裡也不小啊。雖然比起寒雪和幽影姐姐小一點。”沈夢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她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我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半晌沈夢忽然間擡起了頭,沉着臉看着我:“零哥哥果然還是喜歡大胸脯女孩子,就像我的薔薇師姐還有韓雪姐姐她們一樣是嗎?幽影姐姐你似乎也很喜歡,零哥哥啊,這一點來說你還真是很像色大叔啊。”
我無語,今天什麼日子啊,一天之內連續被兩個人說是色大叔。我撇了撇嘴,用了的摸了摸沈夢這丫頭的腦袋:“胡說八道什麼呢?這個,這個是男人的Lang漫,是男人都這樣的。啊,算了,不說這些了。你這丫頭還小,我和你說這些幹嘛?”
“好,不說了。但是零哥哥你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我點了點頭:“好,不管是什麼我都答應,只要你不討論這個話題了。”
沈夢臉上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低聲道:“真的嗎?”
“真的。”我點點頭,沈夢吃吃的一笑,接着道:“那好,我要零哥哥你以後娶我爲妻。”
我要是現在在喝茶的話,我百分百會把茶噴出來吧。不過現在沒有,我只能用一張扭曲到極點的臉看着沈夢:“你開玩笑吧?”
“不是啊。”沈夢臉色忽然間一沉,冷聲道:“零哥哥你不會想要反悔吧?不可以的哦,你答應過我的,你什麼條件都會答應的。”
沈夢趴在我身上,臉越發的靠近我,看着這個如同貞子從電視機裡面爬出來,越來越接近我的女孩。我欲哭無淚,我只覺得我似乎惹上了什麼大麻煩了。
用力的推開了沈夢,我低聲道:“別靠那麼近了,好好好,我答應你。日後如果我真的要找道侶我會找你的,不過我這個人很花心的。你真的能接受嗎?”
“對一般人來說我肯定不會接受,但是零哥哥的話我會接受。畢竟,零哥哥,我對你不會有任何的抵抗力。”沈夢媚眼如絲,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我幾乎無語了,這個丫頭變臉真快啊,貌似昨天才因爲調戲了一下寒雪,就賞了我一皮蛋啊。不過這個問題在討論下去我一定招架不住,甚至有可能被當場逼婚。所以我果斷的決定改變話題。
“對了,夢兒,還記得七年前那個魔教的人說的,你們外門監督家族的心法。這個東西你找到了嗎?”
聽我說到七年前,沈夢眼神忽然間閃過一陣煞氣。不過片刻她的神色就黯淡了下來,低聲道:“沒有。”
我想了想,接着道:“那麼那件事情發生之前,你的父母沒有給過你什麼東西嗎?比如送你的什麼禮物,又或者告訴你什麼唐詩啊,宋詞啊,兒歌啊,什麼秘密嗎?”
“這些東西我都想過啊,但是都沒有啊。”沈夢很肯定的說道。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啊,如果真的有外門監督心法。那麼他們在村子裡面找不到?沈夢身上有沒有?那會在哪裡呢?難道都是一代代的口授嗎?但是那樣是很容易出錯的啊。
到最後,我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夢兒,那麼你母親最後一次給你東西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東西?”
聽到這句話,沈夢臉上一紅,羞澀的道:“那個是我十歲的時候,母親給我的生日禮物啦。”
“是什麼東西啊?”我追問道。
沈夢更加尷尬了,小臉都快要埋進高聳的胸脯裡面了。沈夢低聲的道:“是一個肚兜。”
“額。”我頂你個肺啊?我幾乎暈厥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吧?武功秘籍難道藏在肚兜裡面?這個貌似不太現實吧。我有點尷尬,不再說話。
沈夢看着我的樣子,也低聲道:“其實那個肚兜我也檢查過了,但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單純的一個肚兜而已。”
看着沈夢輕聲細語的樣子,我有點尷尬。其實我很想要讓沈夢把肚兜給我檢查一下,但是這種話我實在說不出口。正當我想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算了的時候,沈夢忽然道:“那個,零哥哥你要看嗎?我可以給你看看的。”
“啊?不是啊,其實我對你的肚兜沒有什麼興趣的啦,哈哈,那個,那個我只是想要檢查一下會不會有什麼秘密。”
“沒什麼啦?”沈夢臉色一紅,然後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長袍。
我全身上下的血開始兩極分化,一分往下身跑,一分往腦袋上跑。看着沈夢嬌豔欲滴寬衣解帶的樣子,我幾乎快要流鼻血了。好吧,我承認我說過我的心被封閉了,但是這種香豔的情況,我的本能還是起了反應。
“上帝啊,如來啊,不管什麼神也好,趕緊幫我個忙。在這樣下去,我怕我馬上要把沈夢就地正法當場槍斃了。”我的心聲怕是誰也聽不到了,只能尷尬的伸手捂住了那個不該頂起的東西。
“你怎麼啦?零哥哥?”沈夢解開了一半,不對應該說已經全部解開了,因爲我已經看見了裡面紅色的肚兜了。她靠近了我,然後面帶潮紅的對我嬌聲說道。
“沒,沒什麼啦?”我理智讓我的視線離開了沈夢的肚兜,但是我的本能讓我又回頭接着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