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我觸碰到了,寒雪本能的向後一跳。但是我們可是在樹林上面跳來跳去的,這樣一跳可不是要掉下來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寒雪這樣一跳。腳下一滑就要掉下去了,我一伸手拽住了她的手。
“小心點哦。”我溫柔無比的將寒雪往回一拉,然後靠着她低聲說道。
寒雪的小手很軟,簡直像棉花糖做的一樣。加上抵在我胸膛之前的豐盈,那軟軟的觸感,真是好舒服。寒雪面色潮紅的看着我,整個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我更加靠近了,低聲道:“你到底怎麼啦?你別嚇我啊,你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回營地去。”
“你給我滾開啦。”忽然間我腦袋被什麼東西猛地撞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撞在了樹杆上面。
腦袋吃痛,我捂着自己的腦門子。然後就看到沈夢已經在寒雪的身邊,幫她披上我的衣服。沈夢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如同一隻母老虎一樣道:“零哥哥,麻煩你不要隨便性騷擾別人可以嗎?”
沈夢的氣勢忽然間增大了,而且這股氣勢我幾乎無法對抗。在我面前的沈夢彷彿一隻巨大的花貓,偏偏我只是一隻小老鼠。尷尬的低下了頭,再次擡起了我就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當然啦,我只是看看她有沒有事情罷了。既然沒事,那麼我們接着前進吧。”
笑嘻嘻的看着沈夢,然後我大開步的向前跳去。可惜啊,因爲一直看着沈夢的關係,我這樣不看路的一跳。我接着撞上了下一顆樹的樹幹。頓時我身邊一片暗笑聲,而這聲音中最響的就是趙玄浩和巫勇兩個混蛋。
我惡狠狠的看着二人道:“你們兩個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啊,我們要趕路了。趕路趕路。”二人飛也似的向前面跑去,沈夢拉着韓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冷哼一聲也跟了上去。
接下來的幾位一個個都用同情的表情看着我,一個個跟了上去。我苦笑,嘀咕道:“開開玩笑也不可以啊,真是的。”我最後一個跟上了他們。
快要靠近山脈了,我馬上感覺到了一些人的氣息。這些氣息似乎隱蔽了起來,而且都窩在原地不動。
“二十個人,而且都是五層到六層的。這種樣子的人來混什麼啊?湊人數啊?看樣子又不像啊。”我疑惑着,完全不知道前面的幾人想要幹什麼。二十多個五層六層的,來對付十一個平均七層中期的。這不是找死嗎?
更何況我們這裡的都是各門各派的精英,這裡的可都是能夠以七層實力打八層。九層雖然打不過,但是逃也是沒有問題的。而且,還有我的存在。這些人怎麼看計劃都有點問題。
不過很快我便發現了前面的氣似乎有點奇怪,整個百米的範圍內。居然瀰漫着一些奇怪的氣息,不是靈氣,不是毒藥。彷彿是一些陣法一樣。
我摸了摸下巴,忽然間覺得似乎有點意思了。我加快了速度,跑到了衆人之首,嚴肅對着後面的人道:“好了,加快速度。”
“哦。”大家點了點頭,然後就跟着我更加快速的跑了起來。
十米,五米,兩米,正中央。到了,我暗暗的數着,然後就停在了奇怪領域的正中間。我落地的那一刻,二十個魔教的教衆就跳了出來。
“呵呵,恭候你們多時啦。”爲首的一個七層初期的老男人,上來就陰冷的說道。
我左右看了看,那些小嘍囉似乎有一點都不在意我。紛紛看向了我身後的衆人,特別是我身後的美女們。看着一大堆目露yin光,激動的彷彿多少年沒有見過女人的人。我苦笑一聲,那些嘍羅喘着粗氣,大聲道:“哈哈,大哥我們運氣好好啊。這裡有好多美女啊,正道美女,真是難得好禮物啊。要是送給教主的話,我們沒準可以得到點獎賞啊。”
“是啊,的確是少見的美女。呵呵,看來今天我們的運氣真的不錯啊。”爲首的那個,眼中沒有yin光,但是卻露出了陰冷的眼神。
沈夢和寒雪眉頭一皺,戰月則是直接跨前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們道:“你們這些魔教賊子,胡說八道什麼啊?就憑你們這點爛番薯臭鹹蛋的,抓我們,癡心妄想。”說着,戰月想要拔出自己腰間的佩劍。
但是一用力,戰月愣住了。因爲劍沒有拔出來,戰月疑惑的看着手上的劍,然後不信邪的開始玩命的拔劍了起來。
看到這個樣子,趙玄浩看了看四周的樹木,忽然道:“不用拔了,是封靈貼,在這裡我們是用不了法器的。”
“有點見識嗎,少年。”老男人帶着讚許的目光看了看趙玄浩。
一看到我們武器無法使用,那些小嘍囉則開始叫囂了起來:“你們這些正道的,無非就是武器好,沒武器了看你們怎麼辦?”
“就是就是,花瓶而已。看你們這羣只會在師傅的羽翼下被保護得好好的,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生死吧?”
“別廢話了,我們上吧。抓到他們,我們去領賞。”不知道那個人的一句話,那些小嘍囉開始激動了起來。慢慢的靠近了我們。
二十個人彷彿是一個圓圈一樣把我們圍住了,因爲不能用法器。大家本能的開始氣弱一個個開始退後。到最後我們居然被完全包圍了起來,我笑眯眯的看了看趙玄浩他們,道:“怎麼樣?不能用武器了。你們覺得該怎麼辦?”
趙玄浩看着我愣了一愣,看到他沒有說話。我不悅道:“喂,他們不知道就算了,你們別告訴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我教了你們那麼多,不是讓你們練着玩的啊,這種時候還不用出來?”
我的話頓時給了大家一種鼓動,戴天明本來那彷彿便秘了五六天的臉,頓時如同盛開的菊花一般,道:“零大哥,你有對策了?”
“當然有啦。”
“是什麼啊?”寒風也湊上來問道。
我微笑道:“不能用武器,那就空手啊。”
“啊?這不可能的。”戴天明那張菊花盛開的臉,馬上凋謝了。
我冷笑:“誰說不可能的?趙玄浩,沈夢,巫勇。去吧,別丟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