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有想要讓他們學習如何用氣佯攻,只需要學會分辨什麼佯攻什麼實體攻擊就可以了。我再次轉動一下自己腦袋,然後用小碎步彈跳了幾下。
“從今天起,我開始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隨機發動殺氣佯攻以及實體攻擊。你們要好好的分辨出來,要是你們無法分辨的話。”我忽然間兩眼放光,yin笑了起來。
衆人眼皮狂跳,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從開始訓練,一直到現在。師傅經常來練武場看我們練功,而對於我的格鬥方式,師傅似乎有好幾次都想開口問。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就這樣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
從我開始用殺氣佯攻後,基本上大家都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大嘴師兄尤其明顯,這傢伙基本上吃飯從來不知道擡頭。所以我經常沒事用佯攻整他,到現在爲止,他除了有兩次很湊巧的躲過之外。別的時候全部完完美美的中招。
值得一提的是,大嘴師兄的武器是我見到最搞笑的武器。他的兵器是兩把如同菜刀一樣的東西,當中還用一根鐵鏈拴着。這個可笑的武器,就是他自己煉製的兵器。至於掌門給他的那件法器,居然是一件防禦性的護甲。
這人,真是讓我沒話說。
殺氣佯攻的訓練,進展極慢。雖然大家很努力,但是我的佯攻豈是那麼容易被看破的。不過我也沒有指望他們全部看破,只要看破我的一層佯攻。那麼別人的一些佯攻,大體就能分辨出來了。
傍晚,大家再次被我胖揍一頓。所以在吃飯前,是大家休息的時間。師傅一邊吃着桌上的薯片,一邊看着書。很快,房門便被打開了,師孃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
“幫沫兒擦過藥酒了?”師傅頭也不擡隨口問道。
師孃點了點頭,皺着眉頭道:“恩,不過背後青一塊紫一塊的,真讓我覺得心疼。哎,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下手太重了吧。”
師傅放下了書,盯着面前的那一袋子薯片。眼神忽然間黯淡了下來,低聲道:“悅心,零來我們這裡足足有五年了吧?”
“恩,怎麼了?”師孃點頭,回答道。
站起了身子,踱步走到了窗口。看着略顯暗淡的夕陽,師傅不禁有些傷感的說道:“你不覺得?零的招數,我們從來麼有見過嗎?”
“額,你這樣你說我到發現了。雖然他自己說是從荒獸那裡學來的,但是很多東西。我根本找不到出處,簡單的說,他的招數根本不華麗。但是確是最簡單,最實用的殺人方法。”
“對,你說一點都沒有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那麼容易引人懷疑的東西,他爲什麼要教他們?”師傅忽然間回頭看着師孃。
看着師傅那嚴肅的眼神,師孃一愣。片刻,她明白了。
她知道了,爲什麼我忽然間爆發出那麼強勁的實力,爲什麼我會下手那麼狠,爲什麼用那麼多他們從沒有見過的招數。爲什麼我似乎非常着急的想要讓他們學會,因爲
師孃不想說話,雖然知道了,但是卻說不出口。
師傅閉上了雙眼,半晌,才低聲道:“也許,我們的緣分真的盡了。他那麼着急的希望大家變強。就是爲了大家能夠在他離開之後,讓大家能夠有多一分活下來的希望。”
“那麼,他,要去哪裡呢?”師孃忽然間問道。
師傅搖了搖頭:“不知道,那麼多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去真正瞭解過這個孩子,他究竟揹負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本來我後悔收進來的弟子,卻偏偏我現在最是不捨。”師傅的眼中,第一次隱隱也出現了水汽。
他們慢慢的都走到了大門口,打開大門,遠遠地看着廚房上面冒出來的白煙。師孃的眼睛紅了,慢慢流出了兩行清淚。
“緣盡了嗎?”師傅悲傷的說道。
也許吧,我們真的快要緣盡了。
其實,他們現在內心中也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是魔教派來的,但是我如果真的是魔教的。又何必那麼辛苦的教會他們那麼多的戰鬥技巧,又何必如此着急讓他們所有人實力提升。
師傅慢慢的摟住了師孃的香肩,柔聲道:“所以,他無論出手多重,我都不會去阻止。因爲沒有人比他更想讓大家提升實力的了,也許他是魔教的,又也許他是別的門派的。但是無論他到底去了哪裡,他永遠我的弟子,我最出色的弟子。”
師孃閉上了雙眼,慢慢的靠向了師傅的懷中,二人久久不語。
其實我不久以前就疑惑師傅爲什麼不來問我招式的問題了,但是看到師父時有時無對我露出不捨的神情。我便知道了,師傅已經做好了與我分別的打算。所以,爲了回報師傅,我努力的想要教大家更多的東西。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佯攻的訓練足足持續了一個半月,大家才能勉強分辨出一些。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是不小的進步了。從他們能夠分辨之後,我開始叫大家一些簡單的格鬥技。
我的格鬥技,是融合全世界各家所長的格鬥技。雖然沒有名字,但是它卻是最實用的殺人方法。
本來我以爲學得最好的應該是沫兒這個聰慧的丫頭,事實也的確如此她學的是很好。但是最好的卻不是她,而是我最不注意的九師兄,石頭。
雖然九師兄叫石頭,但是他對於格鬥技卻有着異稟的天賦。加上九師兄的武器就是一雙拳套,所以他很努力跟我學近身戰。
學的第二好的是紫沫兒,至於第三好的則是六師兄侯七。六師兄的腦袋很靈活,而且人如其名,跟猴子一樣。學招數很快,而且也很會靈活運用。不過因爲武器是一根棍子,所以我教他的大多數是中路型招數。
沫兒的武器是一根鞭子,是以前師孃的貼身武器。名叫縛龍鞭,等到沫兒七層了憑着這根鞭子,天下她也盡數可去的了。
說完好的,自然就是說差的了。最差的兩個人,一個就是我的五師兄李大嘴。這傢伙笨得可以了,我也沒有話說。不過這傢伙不求攻擊,所以我乾脆讓他做大家的沙包,練防禦技。還有一個人,則是我的七師兄牛六。
牛師兄個性耿直,腦袋幾乎不會轉彎。教了他那麼久,除了拿着他的宣化板斧亂砍一通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