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鬧也好,吵也好,甚至與打都好。你好歹給我點反映啊,你們什麼反應都沒有,我反而很尷尬的什麼都做不了了。我看着衆人,乾笑一聲:“額,各位,聽到我是零之後。你們沒有什麼反應嗎?”
“額,你想要我們有什麼反應。”傾城說完,驚恐的看着我往後退了退。
我尷尬:“你們那麼害怕我幹嘛?”
“傳說,你跟聖域開戰。傳說你喜怒無常,傳說你殺人如麻。”巨蠻臨怯生生的對我說道。
我剛想反駁,豔玲繼續道:“東外域那裡說得最多的就是你了,傳說你殺人不眨眼,眨眼就殺人。還有吃人的習慣,什麼內臟皮膚都是生吃的,連骨頭都不吐。”
“打住打住,臥槽,我都成什麼怪物啦。你們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了你們看到我這樣嗎?”我苦笑着辯解道。
衆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大長老忽然間用力的一拍桌子,沉聲道:“零宗主,請問你來我們西外域究竟所謂何事?”
我淡淡一笑:“旅遊,你們信嗎?”
“呵呵,怎麼可能會相信呢?一宗之主,居然會離開自己的宗門來到敵對的地方。甚至於還敢於表露自己的身份,我應該說你是太瘋狂了呢,還是說你實在太有自信了呢?”大長老面色陰沉,眼中寒光閃爍。
看到大長老那副樣子,詩音急忙拉住了她。我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大長老,我既然來這裡,自然有我自己的依仗。既然你們已經聽說過了我和聖域開戰,你們有自信可以擋得住我嗎?”
“不要小看我們西外域,不會讓你爲所欲爲的。”大長老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看着很暴躁的大長老,我搖了搖頭,隨意的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是嗎?”喝完,我凝視着大長老。
一瞬間彷彿空間停止了一樣,我的身影無限的變大。在房中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動彈。衆人一驚。她們第一次感覺到了如此威壓,那種彷彿浩瀚宇宙在你面前的威壓,讓你覺得自己如此渺小。
好一會兒,我慢慢的收起了威壓。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呵呵一笑看着她們:“怎麼樣?如果我想要爲所欲爲的話,我一進來西外域我就可以實行了。可是我沒有這樣做,雖然我說出來你們未必真的相信,但是我想告訴你們。我來西外域的理由只有一個,我想要阻止聖海之戰。”
“阻止聖海之戰?”衆人同時叫了出來。
我點點頭:“嗯,在東外域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們那裡並不是很想要和你們開戰,聖域也是說想要開戰的是你們。”
“放屁,明明就是你們那裡一直想要攻擊我們。”傾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冷靜點,先聽我說完。之後我來到了西外域,我發現這裡的人民風樸實,愛和和平。根本也不像是想要和我們開戰的樣子,所以我開始覺得有點奇怪了起來。無論是獸心宮也好,聖域也好。他們雙方都說是對方要攻擊,但是實則兩方的人民,沒有任何一方是想要開戰的。既然如此,那麼聖海之戰究竟是爲了什麼而開啓的呢?”
“你就是爲了這個理由來到這裡的?”巨蠻臨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然你以爲是什麼理由呢?我和聖域不合的事情你們也都清楚吧,因爲我討厭沽名釣譽的人。他們雖然有着力量,但是內心卻無比的骯髒。我想要推翻這樣的格局,所以我特地來到這裡就是想知道爲什麼要不斷的開啓聖海之戰。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想知道這裡的獸心宮是不是也已經淪爲了,和我們東外域聖域一樣的骯髒存在。如果是,那麼無論是聖域還是獸心宮我都要摧毀掉。”
“好狂啊。”衆女看着我,忍不住心裡暗暗說道。
說完,我站了起來。
“不過在去獸心宮之前,我似乎還有一件事情要做。你們說了你們的聖地是不是出現了一些變故啊?以至於讓炫的母親用生命作爲交換使出了絕對封印,把事情告訴我吧,我來幫你們解決一下。”我開始活動起了筋骨,看着我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大長老着急了起來。
“這個,零宗主,你冷靜點啊。我們的聖地是不允許外面人進去的。”
“別那麼死板行不行啊,我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好不容易幫我的愛妾找到了故鄉,結果我什麼都沒有查到就回去?不要老是固守己見嗎,有時候思維要開闊點嗎。”我隨意的說道。
大長老緊張的搖了搖頭,急忙道:“不是固守己見的問題啊,這是原則問題啊。聖地你真的不能去的,我們謝謝你的好意了。”
“那麼拽?”我眉頭一皺,苦笑道。
“不是拽不拽的問題,您別爲難我們了。我們村莊也有自己的規定啊。”大長老苦笑道。
無奈,我只能聳了聳肩:“既然如此,那麼我只能按照老辦法來處理了。”
“嗯?”衆人一時間心裡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中,我和上一次打上聖域的時候一樣。被上百號的人抱着拖着,但是我依然筆直的走進了牧牙族的聖地之中。走進了聖地,我看着滿地的荒蕪和陰沉,面色一僵。
“進都進來了,你們可以下來了吧?”我厭惡的看了看死死的拽着我下半身的巨蠻臨。
巨蠻臨被我一瞪,驚恐的放手,衆人也開始慢慢放手。全都放手之後,大長老喘着氣大聲對我叫道:“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亂來啊?”
“還好吧,好了先別說那麼多了。進都進來了,我就幫你們看看吧。”擺脫了衆人,我慢慢的蹲了下來查看這裡的地面。
這裡地面已經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樣子,如此沒有生氣的地表我是第一次見到。西外域從我一進來給我的感覺就是生機勃勃,但是這裡卻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感受着這裡的氣息,我慢慢的走到了聖地中間的一顆大樹的面前。
這裡所有的樹木都枯萎了,只有這一棵樹還勉強支撐着沒有完全枯萎。我撫摸了一下樹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良久,我慢慢的感應到了這棵樹傳達出的一些信息。
“這棵樹是什麼來歷啊?怎麼感覺彷彿有智慧一樣?”我驚愕的離開樹杆,向身後的大長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