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炫,走到了一邊開始翻找起來東西,一邊道:“炫,看來你很少和別人接吻啊。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你的初吻吧。”
“額,是啊。你也看到了,我長得和怪物一樣,怎麼可能有人吻我,喜歡我呢?”炫低着頭,臉上一片緋紅的搓着自己的衣角。
我轉頭看了看她,淡淡一笑,然後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我拿着它走到了炫的身邊,炫看着我走過來,很疑惑的看着我,道:“你要幹什麼啊?”
“守護獸不可以想拽就拽的,因爲我不是種下的人,所以要拽出來要藉助一些外力。昨天晚上我出去找一些材料,趁早上你還在睡覺我順帶煉了一下。這種丹就算讓煉丹大師去煉也至少要五六天的時間,不過我煉的話只需要幾個時辰就夠了。來吧,吃下去吧。”我往手心裡面倒出了幾粒褐色的丹藥放在了炫的面前。
炫接過丹藥,看了看遲疑了片刻,最後一咬牙還是吞了下去。
看着炫吃下了丹藥,我微微一笑,然後坐到了她的邊上。
“可能會有些不適,你忍一下。”我柔聲在炫的耳邊說着,然後我身上氣勢猛然間暴漲了起來。我暴漲的氣順帶調動起了周圍的靈氣,炫吃驚的看着我。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這股氣怎麼強的那麼妖怪啊?王級荒獸怕也沒有這種氣勢吧,不對,這股氣比聖獸更強。好恐怖,這男人真的那麼強大嗎?難道這根不是謠傳?他真的打敗了七方宗的護宗大陣?”炫的心中泛起了一個個古怪的念頭,不過在她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工作了。
我伸手到了炫的右臉這裡,手放在了那張嘴的前面。
“炫,1+1等於幾?”那麼關鍵的時候我忽然間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炫一愣,傻愣愣的道:“二,啊。”
剛說完,炫的就覺得自己的嘴邊一痛。然後就看到我已經收起了氣勢坐到了邊上,同時這房間裡面多出了一個生物。一隻一身白色皮毛,加上雪白的條紋的獅子出現在了房中。
炫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右臉,疼痛讓她眼睛都睜不開了。當她再一次睜開的時候,她本能的一嚇。因爲那隻獅子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前了。
“這,這是什麼啊?”炫傻乎乎的問道。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獅子,隨意道:“好東西啊,守護獸的上品獸。十二種吞天貎噬獸的一種,白牙龍獅。這隻白牙龍獅已經快要成年了,改天我喂他兩塊魔晶就可以讓他進入成年期了。成年的白牙龍獅會有化龍的能力,實力大概在三兵相容等級左右。恭喜你啊,丫頭。”
“三兵相容?那不是比內域第一的古劍尊者更加強大嗎?”炫驚訝的叫了起來。
我冷哼一聲,不屑道:“內域第一人?呵呵,古劍尊者這個稱號早就不保了,在被我打敗的那一刻,他就已不再是內域第一人了。這種龍獅也許比內域任何一個門派的長老級都要強,但是和我相比。那簡直就是秉燭之光與日月爭輝啊。”
說着我慢慢走到了龍獅的身邊,龍獅一開始似乎很抗拒我。不過我身上的氣勢陡然間一強,頓時龍獅像只小貓一樣乖乖的趴在了地上不再反抗。我笑了笑,摸了摸龍獅的腦袋,對炫道:“炫,我已經將它拽出來了。從此以後你就不是一個怪物了,嗨,有個那麼大的美人做我的女僕,這日子還真不錯啊。”
我嬉笑的調笑起了炫,我本以爲炫會反駁我。不過卻沒有想到,這丫頭沒有反駁,而是很靦腆害羞的低下了頭,低聲道:“做女僕就女僕吧,你讓我從一個怪物變成了一個女孩,我真的很謝謝www。qb5200。Com你。反正我也沒有什麼親人,我也不想在殺人了,跟着你也好。不過我們要趕緊走才行,不然血煞樓很快就會排除下一批的刺客來刺殺我們了。”
我不屑的一撇嘴,淡然道:“哼,我還怕他們不來呢。我們那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等着。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女僕了,那我就要告訴血煞樓一下。從此以後你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炫看着我狂傲的表情,芳心亂顫。對女孩子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一個男人肯爲她狂戰天下更加瘋狂的事情了。沈夢,幽影,雪兒,沫兒她們喜歡我,也都是因爲我這副肯爲她們不顧一切,狂戰天下的個性。
炫看着我的樣子,慢慢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做出了一副小女生的害羞樣子。
看着炫的樣子,又看了看邊上的龍獅,忽然間眉頭一皺,道:“炫,我想起來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流落到血煞樓的?還有,你們血煞樓裡面,有什麼人的武器,或者功夫需要妖怪的內丹去練的嗎?”
“我也忘了,我只知道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就在血煞樓了。因爲小時候我的右臉這裡就有些牙印很是嚇人,所以我的童年很孤僻。後來我有臉的那張嘴越來越明顯以後,我就更加的害怕見人。到最後我就閉門不出的瘋狂練功,直到我最後練了豎荒決,成爲了內域第一刺客。至於你說有什麼人要用妖怪的內丹去練功或者煉器的話,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很少見人,也很少說話。”炫老實巴交的說道。
我點點頭,看炫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說謊。我沉默了一會兒,炫繼續道:“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只不過有能力給你這種守護獸的父母,看上去不是很容易就會被幹掉的。我總覺得,你的父母可能就是血煞樓殺的,而且就是那三位長老裡面的其中一位。罷了,現在這裡住兩天吧,反正過兩天就會繼續有人來殺我們了,到時候好好地盤問一下他們就可以了。”我臉上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嗜血的表情。
炫看着我的樣子,似乎沒有露出多大的悲傷。對她而言,父母這個概念真的很模糊。雖然殺父殺母的大仇她也懂,但是要讓她表現出極大的哀傷倒也挺難得。
我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炫忽然間道:“那個,對了,我該叫你什麼呢?主人?”
“叫我boss就可以了。”我坐回了炫的身邊,柔聲道。
“boss?”炫疑惑的說道,她和小影小翼一樣完全也不瞭解boss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