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看着我,煞是疑惑的道:“零大哥,你去那裡幹嘛?”
“就一張牀啊,總不見得讓我和你一起睡吧。好了,你管你睡,我沒關係的。”
“可是。”寒雪還說說什麼,但是被我黑着臉頂了回去:“閉嘴,睡覺。”
寒雪撅着小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躺了下去。而我也閉上了眼睛開始慢慢感覺周圍的氣息,以防有變。
夜晚慢慢的過去了,清晨,大家紛紛轉醒。本來的安靜也被打破,變得極爲嘈雜。我看了看牀上還在睡着的雪兒,眉頭一皺走到了她的牀邊設了一個隔音結界。
不過我剛剛設完沒有多久,我們的大門就被叩開了。
一個五層初期的傳訊兵走進了房間,看了看還在睡覺的雪兒,有點尷尬的道:“對不起啊司馬大姐,我不知道於師姐還在睡覺。不過於師姐從來都不賴牀的啊。”說着說着,傳訊兵疑惑的看着正在睡覺的雪兒。
現在是盛夏,雖然這裡很冷但是我們也只是蓋的加厚毛毯。雪兒一雙美足就這樣**在外,那傳訊兵看着雪兒的足部人都發愣了,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我眉頭一皺,擋在雪兒的面前,不悅道:“看什麼啊?我們前兩天採買太累了,多睡會兒都不行嗎?對了,你來幹什麼啊?是師傅有話叫你交代我們嗎?”
“啊啊啊。”傳訊兵尷尬的一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才道:“我都忘了,那個是教主讓你們去大殿那裡,好像有事情和你們說。”
“有事?”我呢喃了一聲,馬上就知道是什麼事情,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司馬傲想要介紹他的師傅給我們了。
我點點頭,隨意的揮了揮手。傳訊兵會意的乾笑一聲,慢慢的退出了門外。看到他走了,我才走到了寒雪的身邊,輕輕的搖了搖她。
“雪兒,醒醒。”
寒雪因爲昨晚睡得有點晚,所以完全沒有轉醒的樣子。只是嫌我吵一樣的,隨意的推開了我的手,翻了個身接着睡了起來。
我無語,不過我馬上壞壞的一笑。用手捏住了寒雪的俏鼻,因爲鼻子被捏住,寒雪本能的開始痛苦了起來。整個人轉動了一會兒,寒雪猛的睜開了雙眼,尖叫道:“啊。”
“醒啦?”我坐在她的身邊,悠然的說道。
剛醒來的韓雪還在迷糊中,看着我的臉,驚魂未定的道:“零哥哥,剛纔我做了個噩夢,夢到我被一大堆的丸子塞住了嘴巴鼻子,弄得我都沒有辦法呼吸了,好恐怖啊。”
“額”我語塞,我決定重新評估一下她的智商了。
我臉微微紅了起來,本能的轉過了頭去不看寒雪:“雪兒,司馬傲剛纔派人來叫我們去大殿。估計是去見他的師傅那個二兵相容的高手,所以你趕緊去洗漱吧。”
“啊。好好好。”寒雪驚叫了一聲跳了起來,開始匆匆忙忙的洗漱了起來。
女孩子的洗漱需要不少時間,等寒雪全部完了,已經快要半個小時了。這時我才帶着她走向了大殿。
和我想的一樣,那個二兵相容的中年人早早的就已經在大殿等候了。看到我們兩個進來,司馬傲眉頭一皺,不悅道:“你們怎麼那麼久纔來啊?”
“額,我們起晚了,洗漱花了點時間。”我乾笑一聲,低聲道。
司馬傲眉頭緊鎖,似乎火氣很大,還想責罵我們。但是這個時候那個中年人一伸手笑嘻嘻的道:“無妨無妨。”說着他居然笑眯眯的向我們走了過來。
“零大哥,我怎麼覺得被這個人看着很不舒服啊。”寒雪輕聲在我耳邊呢喃道。
我點點頭,我也表示贊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寒雪身上,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完全就像寒雪赤身露體的站在他面前一樣,我本能的往寒雪面前一擋,朗聲道:“呵呵,請問這位前輩是?”
“他是我的師傅,紫金道人。也是我們屍毒教的上任教主,並且是我們屍毒教最強的人。”司馬傲道。
紫金道人彷彿完全沒有聽到司馬傲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往寒雪這裡走來。待到我面前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後的寒雪身上。
“小傲啊,你這兩個徒弟不錯啊。她們分別叫什麼名字啊?”紫金道人的口氣很和善,不過在我看來,這個口氣纔是最最不正常的了。
司馬傲看着紫金道人的背景,也不由的眉頭一皺。因爲他也感覺到了,紫金道人看上寒雪了。但是他還是強顏歡笑的道:“一個叫司馬羽一個叫於靜兒。”
“哦。”紫金道人點了點頭,開始踱步在我們四周轉了起來。被他那彷彿x光一樣的眼神盯着,寒雪本能的往我身邊靠了靠。
轉了一圈,紫金道人停了下來,笑嘻嘻的看着寒雪,柔聲道:“那麼,你們誰叫司馬羽,誰叫於靜兒呢?”
“你個色老頭,脖子怎麼那麼長啊,而且幹嘛無視我啊?”紫金道人直接把腦袋神過了我的肩膀,看向了寒雪。
我帶着寒雪退後了兩步,大聲道:“我叫司馬羽,她叫於靜兒。”
紫金道人看着我,眼神微冷。然後有色咪咪的看了寒雪一眼,才轉身對司馬傲道:“你這個徒弟於靜兒資質上佳,司馬傲,與其讓她做你的徒弟不如做我的徒弟吧。你可願意忍痛割愛給我嗎?”
“我呸。”我和司馬傲幾乎心裡同時暗啐一口,要是口水能殺人的話,我一定用口水把他的打爆掉。
司馬傲臉色有點難看,心裡暗道:“色老頭,居然看上我徒弟了,而且還用收徒這種冠冕堂皇的藉口。”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可不能這樣說。
乾笑一聲,司馬傲朗聲道:“既然師父看上了,那自然是靜兒的福氣。”
“恩,很好,那麼靜兒等下你就跟我走吧。”紫金道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轉頭用裸的眼光看着寒雪。
看着這彷彿狼看着羔羊的表情,寒雪嚇得全身顫抖。我看着慢慢走來的紫金道人,忽然間大聲叫道:“額,不行啊,那個,這兩天是那個,我們不太方便亂走的。”
“那個?”司馬傲和紫金道人同時疑惑的說道。
寒雪癟紅着臉,半晌,羞怒的叫了起來:“就,就是大姨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