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臣訪日
東京,晴海碼頭。一艘潔白的大型軍艦正在日本海上自衛隊一艘護衛艦的引導下緩緩靠近岸邊。
與此同時聚集在碼頭上的上千名高舉各類標語的日本人開始激動地高聲呼喊起來,不過看上去不像是在歡迎,而且擋在人羣前面的警察一個個露出如臨大敵的樣子。
很快當這艘名爲掠奪者號的兩棲攻擊艦停穩後,在岸上歡迎的軍樂聲中,在無數記者的長短炮注視下,一身華麗的白色克魯圖王國海軍准將禮服(仿民國軍閥的軍禮服)的楊大臣臉上掛着熱情洋溢的笑容,高舉起右手朝岸上“歡迎”的人羣揮手致意。
然後在身旁清一色美女的隨行人員陪同下,緩緩走下掠奪者號的舷梯,將手伸向前來迎接的日本海上自衛隊幕僚長杉本上將。
“歡迎海軍大臣閣下訪問日本,您的到來開啓了日本帝國與克魯圖王國之間關係的新時代。”杉本上將強忍着噁心,臉上堆着虛假的笑容,熱情地說道。
對面這個當年拍賣皇軍聯隊旗時那副醜惡的嘴臉早就已經印刻在每個日本軍人的心中,當得知他以克魯圖王國海軍大臣的身份提出訪問日本時,自衛隊所有將領一致要求內閣拒絕他入境。
然而這不知道如何搭上的美國人的關係,由美國總統地使親自拜會了首相,明確指出拒絕他的訪問是不明智的舉動,結果內閣也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不但如此還要求警察廳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防止有右翼分子做出不理智的行爲。
“日本是一個美麗的國家,無論是我銘王陛下還是我本人,都對這此友好訪問充滿了期待。”楊豐裝模做樣地說道。
經過了簡短的歡迎儀式後,熱情的楊大臣開始在杉本上將的陪同下走向警戒線外面等候的記宅然後回答他們滇問。
“請問海軍大臣閣下,對於您曾經對日本人民的侮辱,您如何評價?”一個日本女記者問道。她的身後還有大批情緒激動,高舉各種比如“楊豐滾出日本!”之類標語的右翼分子,甚至還有不少被警察阻攔住的手裡明顯有臭雞蛋爛西紅柿。
“我曾經侮辱過日本人民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楊豐一臉無辜地說。
“我想您不至於忘記自己曾經拍賣過二戰時期日本軍隊的聯隊旗吧?”女記者鄙視地說。
“這位女士,請您注意一點,那時候我是一名商人,進行的是合法的商業活動,並不存在像您所說的對日本人民的侮辱。事實上對於偉大而且勤勞的日本人民,我一向懷有敬意。
而且現在我是一名軍人,進行的是正常而又友好的外交活動,請不要把私人的商業活動摻雜進兩國間的外交活動中。”楊豐一臉嚴肅地說。
“海軍大臣閣下,請問您此次對我國進行訪問的主要意圖是什麼?難道您不知道我們並不歡迎你嗎?”另一名記者問道。
“貴國人民不歡迎我嗎?我想這一點杉本將軍的笑容就足以證明您的錯誤。至於我此行的目的,當然是增進兩國之間的友好交流!”楊豐面不改色地說。
正在這時候,忽然從人羣中飛出一隻鞋子,照準楊豐的腦袋飛了過來。守在一旁的歐陽茜趕緊把他往旁邊一拉,結果鞋子落在了楊豐後面一名日本軍官的懷裡。
這下子警戒線外面的人羣立刻變得更加激動了,開始推搡着擋在前面的警察,尤其是那些手裡準備了東西的,紛紛掙扎着試圖擺脫警察的阻攔。
杉本上將一看場面有點失控,趕緊把楊豐帶到一旁等候的專車裡,然後一起朝防衛省駛去。
楊豐搞出的這場訪日鬧劇其實是他下一次搶劫活動的預演,接下來他的目標是二戰末期的日本。
而在這之前他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尤其是登陸地點和時間的選擇。另外就是對日本地理環境的考察雖然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世紀,但山川土質的變化不會太大,而這一點對於他以後的裝甲部隊非常重要,所以他才決定親自進行實地考察。
“這是海軍大臣閣下希望接下來能夠訪問的城市,他非常希望能夠通過陸地前往,這樣就可以盡情的領略貴國美麗的景色了。”
在楊豐前去拜會日本防衛大臣的同時,美麗溫柔的海軍大臣私人助理歐陽茜將一份文件遞給日本方面接待的負責人。
然後她又補充道:“另外相信您也知道,海軍大臣閣下同時是一位非常富有的商人,他非常希望能夠在貴國進行投資,以彌補他過去因爲對於貴國的不熟悉而犯下的一些錯誤。”
原本正在皺着眉頭看着手中文件的日本方面負責人聽了這話,立刻微笑了一下。實際上此前日本方面已經討論過楊豐訪日的目的。
他那個克魯圖島海軍大臣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很清楚,無非就是一個用來滿足他獨特愛好的幌子罷了,他本質上就是一個的爆發戶,而且還是一個對日本極不友好的爆發戶。這樣一個人突然提出訪問日本,肯定不是像他對外界所說的,爲了增加克魯圖王國和日本帝國的軍事交流,他們之間有個屁可交流的。這另有自己的目的,而這個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在經濟方面,畢竟他據說有的是錢,而克魯圖島就那麼點,再投資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那麼他只能對外投資,而從他這幾年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對於回投資並沒有多大興趣,儘管他用於克魯圖島建設的物資都是從採購,但至今他沒有在投資任何項目,相反卻收購了一家瀕臨破產的美國銀行,並且使它起死回生。
這樣推算,他此次所謂的訪問,極有可能是一次對日本投資前的考察,這也是日本之所以同意他來的重要原因。
“既然這樣,我想我們一定會滿足海軍大臣閣下的願望的。”這名日本官員微笑着說,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海軍大臣閣下不是來考察投資環境,而是來考察搶劫環境的。
“另外從今天在歡迎儀式上發生的不愉快來看,貴國人民對於海軍大臣閣下似乎有着很深的誤會,所以我們希望貴國一定要做好保衛工作,最好能夠出面對貴國人民做出一定的解釋,這樣的話以後他再以私人身份來日本時就不用有顧慮了!”歐陽茜又說道。
這纔是楊豐把場面搞這麼大的主要原因,如果他以私人身份來日本考察也不是不可以,但問題是那些日本右翼分子對他恨之入骨,他可不希望在這兒遭暗殺,他又不可能讓手下全副武裝來保護自己,所以才幹脆以堂而皇之地搞出一場訪問,把安全問題直接交給日本,他就不信日本會讓一個前來訪問的外國首腦死在自己國家。
其實那些日本右翼分子都是日本縱容的,他們甚至可以說是那些政治人物手中工具而已,只要日本真正告誡他們一下,他們就會老實的。
“這一點我想貴國完全可以放心,海軍大臣閣下在日本的國土上是絕對安全。”這名日本官員慢慢說道。
“希望如此,我們不可能在一個連安全都無法得到保障的地方進行投資。”歐陽茜面無表情地說。
“另外這次訪問活動結束以後,我們希望能夠在貴國設立一個辦事處,以方便以後的往來,如果貴國同意的話,我們這裡有一份人員名單,由我帶領他們留下。”說完歐陽茜又遞過去一份文件。
楊豐並不完全是忽悠日本人,他也真想在日本投資,他現在手上不缺錢,在西歐的搶劫爲他帶來了接近百億美元的資產,這還是在那些古董和藝術品只處理了一小部分的情況下。
而且隨着以後的穿越,這些資產將源源不斷的增加,他可不想學zheng府傻乎乎的存美元,必須得把這些錢真正利用起來。
而投資日本就是他用心最險惡的利用方式,日本本土市場是所有日本企業的基礎,是他們躲避風險的港灣,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一點點挖空這個基礎。
對他來說想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因爲他的工廠可以不賺錢,甚至賠錢他都可以幹。比如說他生產一輛與豐田同一水平的汽車,他完全可以按照成本價在日本市場上賣。可豐田敢嗎?
至於技術方面,則更不用擔心,只要有錢,什麼水平的人才弄不來?
然後他一邊慢慢挖空日本本土市場,一邊積聚力量,等達到一足夠程度之後,在國際金融市場對日本企業發動雷霆攻擊,整個日本人百年構築的大廈一朝崩潰都是有可能的。
日本人在二戰中從和東南亞掠奪的黃金加起來得上萬噸,雖然後期因爲美軍封鎖了海上,最終把一部分埋藏在菲律賓,這一部分極有可能最後歸了美國人。
但從掠奪的卻都通過朝鮮運回了日本,然後隱藏了起來,而這也正是二戰結束後日本迅速崛起的基礎。
摧毀日本經濟到底需要多少錢他也沒算過,可他相信,只要把這部分黃金弄到手,應該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