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副官痛苦地睜開眼,藉着微弱的燈光他猛然看見一個身穿德國黨衛軍制服的身影站自己面前,他立刻想都沒想,隨即舉起了手中的槍。
緊接着他就看見一道藍『色』電光從對面『射』過來,一下子打他手上,然後一個黑影猛地撲到了自己臉上。
“一百二十個了,你到底能夠多控制多少?”楊豐看着一臉忠誠地站自己面前的副官,好奇地問阿茲貓。
“五百個,再多了我自身的能量就不足以支撐了。”阿茲貓一臉『奸』詐地蹲他肩膀上說。
“這些植入他們大腦的微型機器人靠什麼能量工作?還有你這傢伙靠什麼能量?我怎麼也沒見你補充過能量?”楊豐接着又問道。
“太陽能就可以,只要平常曬曬太陽就可以。”阿茲貓說。
這時候不但被騙來進攻城堡的,就連守衛路口的理查德少校等人也被抓了回來。他們根本不知道古堡這邊的情況,所以當丹尼爾帶人去通知他古堡已經被佔領時,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備,朝古堡走的時候,被悄悄佔據了兩側的士兵們順利地用麻醉劑一個個放倒。
隨即經過一夜地忙碌之後,所有英軍士兵都加入了楊豐的奴隸軍團,這樣他部下的軍隊就擴充到了將近四百人。
雖然還沒有完全達到目標,但已經基本夠用,剩下缺額以後慢慢補齊就可以了,所以楊豐決定終止擄人計劃,老老實實地躲這裡等待敦刻爾克撤退結束。
“他們是怎麼回事?”海倫看着忽然多出來的兩百多名英軍士兵,疑『惑』地問楊豐。
“他們被德軍打散了,撤退到了森林裡,正好和巡邏的丹尼爾遇上,所以就加入了進來。”楊豐隨即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海倫明顯不太相信,她盯着楊豐說。
“親愛的海倫女士,您覺得我有必要騙您嗎?不相信您可以問他們,再說了,您覺得他們像是被強迫留下來的嗎?”楊豐手放海倫的腰上,無恥地說着謊言。
海倫皺着眉看着那些神情正常的士兵們,不由搖了搖頭離開了。
“你真無恥。”心兒看着海倫的背影,由衷地讚美着楊豐。
“難道我不是爲他們好嗎?這些傢伙就算回到英國,那麼以後也肯定會成爲戰爭的主力,有幾個能活到戰後?”他『摸』着下巴,裝模做樣地說。
“那你還是當了回好人了?可惜他們的家人不會這樣想。”心兒一臉鄙視地說。
“他們會收到英國『政府』的失蹤通知書的,他們的『政府』會感謝他們爲國家而奉獻的。”楊豐幸災樂禍地說。
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除了裝成黨衛軍出去買食物,其餘時間都躲古堡裡。這段時間裡楊豐簡直就像到了天堂,雙飛,3p甚至還拉着黛娜玩了回4p,終的結局是他被廢了,人家幾個女孩子自己玩去了,就這樣他們一直到了6月4日。
奪取敦刻爾克的德軍兩大集團軍羣立刻進行了重組。b集團軍羣以編入的古德里安第19裝甲軍爲前鋒,向東強渡埃納河,進攻法國人剛剛拼湊起來的魏剛防線。
這一次古德里安再次橫切法國,一直衝到了瑞士邊境,將馬其諾防線上的法軍直接堵了北方。
而a集團軍羣則以隆美爾爲前鋒,向南強渡姆河,然後沿着賽納河直撲巴黎。
午夜,一隊德**車正向南行駛着,這是一支後勤分隊,負責向前線的a集團軍羣運輸彈『藥』和食品。一共有二十輛卡車,由一個連的士兵保護,沒有坦克和裝甲車,不過有四輛挎鬥摩托車。
正當車隊行駛到一片樹林邊緣的時候,忽然被一隊帶着黨衛軍標誌的陌生坦克擋住了。
“嗨,夥計!我們的小夥子今天晚上沒吃的了,能不能給我們補充點?放心,我們會向你們的上級報告的。”一個金『色』頭髮,長相帥氣的三十多歲旗隊長對負責押運的中尉說道。
中尉猶豫了一下,這並不符合規矩,但黨衛軍可不是他敢惹的,尤其是這還是一個比自己地位高得多的旗隊長,於是他便說道:“好吧,長官!不過您可一定得記得報告。”
說完他走下車,招呼後面車上的士兵往下搬食品,就這時,忽然間一隻手捂到了他嘴上,同時一把冰涼的匕首扎進了他的後背。中尉悶哼了聲,轉過頭看着一臉猙獰的旗隊長,驚駭地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那些已經慢慢走到車隊旁邊的黨衛軍士兵們,緊跟着舉起了手中的衝鋒槍,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子彈過後,車上負責押運的德軍士兵們全部倒了血泊中。
“趕緊動手,把彈『藥』都扔掉,食品留下。”隨後從一輛坦克裡爬出一名黃種人男子,急匆匆地朝從樹林中涌出來的數百名英軍士兵喊道。
楊豐接下來的行程將緊跟a集團軍羣后面直奔巴黎,但現多了三百多名英軍士兵,他再想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地冒充黨衛軍就不可能了,所以纔想出這個辦法。
搶一隊正規的德**車,然後把這些士兵一股腦裝進去,反正有篷布遮擋,外面也看不見。就算路上遇到哨卡,有自己這些黨衛軍坦克掩護,也沒人敢真檢查。
理查德少校和丹尼爾上尉帶着那些英軍士兵迅速把德軍屍體拖進樹林,有衣服乾淨的就扒下來換上。
然後把車斗裡的彈『藥』搬出來,同樣藏進樹林,接着由穿德軍軍服的士兵開車,其餘人全部躲進了車斗裡,直接跟楊豐的車隊後面,沿公路向南駛去。
不得不說現的法軍已經是真正的兵敗如山倒,英軍的撤退已經讓他們明白了這場戰爭的結局,僅僅一天時間隆美爾就渡過了一戰時代的流血地姆河,將法國人緊急拼湊出的魏剛防線衝開一個大口子,然後整個a集團軍羣就跟後面源源不斷地衝了過去。
然後他一直衝到了賽納河畔,接着又調回頭向海岸,把殘餘的數萬英法軍隊『逼』降,這些已經失魂落魄的士兵們毫無戰心,一個個把手中的槍支扔到德軍坦克前面輾毀,然後任由敵人處置。
可惜這些德軍甚至連俘虜他們都沒興趣,直接揚長而去。
當楊豐到達亞眠的時候,這裡已經成爲了德軍的後方,他趕緊向南直抵賽納河畔,然後沿公路向東狂奔。
現德軍主力還西邊收拾殘餘的英法軍隊,向東還沒有他們的人,而同樣這一帶也沒有多少法**隊,正好適合他肆虐。
到13日法國『政府』會宣佈巴黎爲不設防城市,而德軍會14日進入巴黎,也就是說他有一天時間用來洗劫巴黎。
“哎呀,時間太短了,撈不到多少東西呀!”他對着陳曦等人無恥地哀嘆着。
“行了,別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就算現咱們車裡的,也足夠掠奪者號的成本了!你還想要多少?”瑜秀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不得養活這一大家子人啊?尤其是克魯圖島上還有十萬老百姓呢!雖然有水產加工廠和漁船撐着,但那也就能保個本,弄不好還得倒貼錢,至於銀行那本來就是賠錢的買賣。還有咱們的士兵們,雖然都是奴隸,可奴隸也是人,也得享受,也得給他們正常人的生活。就算領他們出去找小姐一次也得好幾萬呢!至於那些有了家庭的,你不得給人養活老婆孩子呀?所以說,你楊哥哥也是很有壓力的。”楊豐裝模做樣地說道。
“所以說,像我們現這樣的買賣,必須得接着做,幹完這一票,休整一段時間,就得幹下一票。”他接着又說道。
“你又想禍害哪個國家?”陳曦不由瞪了他一眼說道。
“正考慮中,不過已經有了眉目,等回去再確定一下,這筆買賣絕對足夠大!”楊豐『摸』着下巴陰險地說。
正說着,車隊被前面一羣法軍擋住了,這是一羣從北邊潰敗下來的法軍,他們的武器都已經扔了,一個個茫然地沿公路向前走着。
“讓開,別擋路!”楊豐把頭探出外面,朝這些可憐的傢伙喊道。他原來安上面的喇叭戰鬥中早被炸燬了。
前面的法國士兵茫然地看了看後面的坦克,一個個老老實實地躲到了一邊。
“失去了靈魂的軍隊,剩下的只是軀殼了。”陳曦看着這些失魂落魄的士兵們,很是感慨地說道。
“法國人的悲哀,他們從來都幻想成爲歐洲的霸主,但從來就沒有成功過,就連上天賜給他們一個天才的時候都沒能成功。不但如此,他們還眼睜睜看着自己衰落下去,管他們從來沒有承認過。但他們依然再倔強地做着這樣一個夢,甚至到了二十一世紀都沒有醒。真不知道是該佩服這個民族的執着?還是嘲笑他們的愚蠢?”楊豐淡淡地說道。
再有兩章就結束這一段,*日本去,都快沒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