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你撒謊!齊楚研,你派人綁架我?再讓陸向東去救我,你這齣戲演的真是好,陸向東一定當你是大善人吧?”她語氣嘲諷地笑道。
齊楚研故作鎮定地挺胸,“蘇乘務,你在說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懂。”
“做賊心虛,你分明就是在掩飾,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恨不得我死,這樣你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是吧!我告訴你,我蘇綿綿就算不喜歡的東西,也不會輕易地讓給別人,更何況,你覺得你爭得過我嗎?”蘇綿綿毫不遮掩地大膽地笑了出來,她蘇綿綿別的什麼都缺,唯獨不缺自信。
齊楚研憎恨地看着她,對她的話更是耿耿於懷,突然她抓過蘇綿綿的手,藉着她的手,將自己用力推向了車門上,頭直接朝擋風玻璃上用力一撞,痛意襲來,額頭上劃出鮮血,她直接倒在擋風玻璃上不起來,裝可憐地哭了起來。
蘇綿綿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這女人在玩什麼把戲,正欲上前查看她是死是活,腳才踏出去一步,手腕被人從後用力給握住。蘇綿綿詫異地回頭,卻被陸向東一聲吼給震住了。
“蘇綿綿,你真是過分!”
她過分?她突然明白齊楚研剛纔爲什麼要抓着她的手,還自己撞玻璃,原來齊楚研是在做戲,她想在陸向東面前做戲,好讓陸向東誤以爲是自己傷害了齊楚研。
她蘇綿綿真是小看了齊楚研,真夠殲詐的。
“怎麼?心疼你的女人被我傷的這麼重?”她不知悔改地仰頭瞪着他。
“蘇綿綿,是我看錯你了?我本以爲你只是囂張跋扈,脾氣不好一點,沒想到你居然動手傷人,早知道我就……”他用力握緊了手中的一個盒子,對她滿是失望的樣子。
蘇綿綿也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個盒子,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他後面想說什麼?爲什麼她突然覺的自己像個文盲一樣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齊楚研從擋風玻璃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聲音聽上去無比虛弱,樣子更是憔悴。
“向東,你別再追究了,蘇乘務也是看你飛行箱放我車裡,誤會了我們,才生氣動的手,我……”她一副委屈狀配上潸然落淚的樣子,還真讓人誤以爲她蘇綿綿欺負了她。
“夠了!齊楚研你真做作,你噁心不噁心。”蘇綿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女人不但冤枉自己,還惡人先告狀,什麼東西嘛!
陸向東親眼看到蘇綿綿將齊楚研推向擋風玻璃上,雖然有些不相信蘇綿綿會做出這種事,但是齊楚研是他認識多年的女人,她不會自己無緣無故跑去撞擋風玻璃,所以他寒着一張臉看着蘇綿綿,“蘇綿綿,你心眼怎麼這麼小。”
蘇綿綿的心刺痛了下,他居然說她心眼小,她什麼也沒做,他憑什麼這麼數落自己!他陸向東分明就是黑白不分的混蛋。
“是,我不但心眼小,我還想她去死,你滿意了?”
陸向東抿着脣,一語不發地看着她。蘇綿綿垂下眼眸,咬了咬脣,充滿怨氣地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