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呢。”
文幼晴低下了頭,周然一看情況不對,就立即對着我打眼色。
“其實這就是宿命,我們每一個人都要面對自己的命運,不過,如果想反抗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了,幼晴一定是想到了她的姐姐。文幼思過了今年也老大不小了,想必爲了她當初的那句話,她的婚事文家上下應該是想破頭了吧?
“可是……。”
“想要把握自己的命運,就要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
“變的強大……好像你的小說裡也這麼說啊。”
周然一笑,文幼晴也是一笑,我推了推鼻樑,以前帶眼鏡的小動作還是在不經意間保留了下來。
我說的是實話,無論是國家還是個人,想要把握自己的命運,只有強大的讓人無法心生貪念,要不然斯洛博丹·米洛舍維奇就是落魄者最好的例子。
說到這位,我就不得不承認,其實布爾什維克主義應該算是一種理想主義,要讓它有所發揮的時代必然需要國家中的人民與執政者同樣擁有高度的自覺與自律,而這樣的時代,哪怕是帝制主義也能擁有令人吃驚的發展動力。
但是,在這個智商沒有下限的時代,有很多合理的事情變的不合理,有很多好的東西變的不好,以至於有些人還要把強權與**捧到天上去,斯洛博丹閣下是布爾什維克了一些,就因爲一場沒有勝算的民族戰爭而獲罪,並最終因爲無法保外就醫而悲慘的病死在海牙法庭那據說是星級條件的監獄裡。我一直以爲他會被**的施以電椅或是注射,但是我想到了結果沒想到過程,而這一過程,就如同在高喊**高於主權的**人仕臉上,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陸少說的沒錯啊。”
“別聽他的,他最近一定是看多了龍與地下城系列的小說。”
“說到這個,你們兩個最近有沒有寫新的小說啊,比如說六人行第四部。”
“不告訴你。”
在這事上我跟文幼晴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時還不約而同的賞了周然兩對衛生眼。
“你們兩個……還真像一對小夫妻呢。”
周然自顧自的說完,便靠在車窗上哼起歌來,他不知道這句話給我帶來怎麼樣的感受,但是我看到了文幼晴臉上的潮紅色,有着一對漂亮眼瞳的主人一臉的羞澀。
“周然,你可別亂說。”
“嘖,陸少,你不信去問問班裡的同學,他們都說你跟幼晴比跟望相配。”
“真的。”一直聽着的文幼晴眨着她的眼睛盯着周然問道,周然當然不會說不是,還拿什麼天作之合來做比較,於是搞的我與文幼晴是面紅耳赤。
“你們學習好,都會寫小說,又樂於幫助大家,考試的時候更是福澤同學,所以大家都覺得你們很相配。”周然看着我說道:“說實話,季家那小子配不上文小九,能配上她的只有你啊,陸少。”
“那是大人決定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多說了。”我淡淡的說道。
“……醫說的對。”文幼晴笑的似乎有些苦澀。
“你們兩個啊……莫要白了頭,才學會珍惜。”周然學着滄桑的口吻說道,這豬哥還裝出一付此情可待成追憶的樣子,自然引來我跟文幼晴的一片喊打聲。
一路吵鬧着到了七里巷,下了車,司機楞是不收我的錢。
“不收錢怎麼行,你出來開車也是辛苦活。”
“我這餘家下人,怎麼敢收陸三少的錢。”
面對我的執着,司機是苦心婆口的想讓我把拉住車窗的手鬆開。
“怎麼不能收我的錢了?”
“您是白爺的高徒,又跟是張爺的外孫,夢平爺更是稱你小兄弟,我們這些兄弟受過三位爺的大恩,那能做哪忘本之事。”
“沒聽過大恩不言謝嗎?收好錢。”
這種破事發生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哪兒飄呢,將錢丟進車窗,我快步走向正在酒吧門口等着的二位。
“嘖嘖,我就知道餘家開出租車的肯定不會收你的錢。”
看着出租車開走,周然做爲東家,理所當然的爲我跟文幼晴推開酒吧的門。
“行文!看看是誰來了。”
酒吧的裝潢很簡樸,一看就是哪種比較正統的晚間酒吧。
尉行文正坐在輪椅上打着SFC,聽到聲音一擡頭,立即驚喜的想站起來。
“陸仁醫,你跟九姐姐怎麼來了。”
“啐!行文,你這傢伙討打!”文幼晴的拳頭都已經舉起來了,但是很快又放了下去。
尉行文咧嘴一笑:“你們來看我,我很感動了。”
“感動什麼。”
“要認親戚的話以後再說,我說你們幾個喝點什麼?”打斷了對話,正在櫃檯裡翻找着什麼的周然頭也沒擡的問道。
文幼晴:“紅茶。”
我:“果汁。”
尉行文:“純生。”
好孩子與壞孩子的差別真是一目瞭然。
*************“有沒有想過是誰幹的?”
等尉行文喝下一杯啤酒,我晃動着手裡的杯子。
“想不到,一開始我們還以爲是尉行文時常跟小九開玩笑,這些破事傳到季昕的耳朵裡才招來他的報復,後來才知道季昕當天中午就已經被開危重單子了。”看着正在打SFC的文幼晴,尉行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方都他媽的是練家子,我放倒了三個,但是我放不倒所有人。一想到自己這腿腳……哎,這輩子大概算是完了。”
“雙拳難敵四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當然,要是你跟陸少這般,區區十來個混混,不在話下。”拿着一罐七喜的周然坐着搖椅上嘆道。
“行文,你就沒有仇家。”
“我都想過,可是都不是什麼深仇大恨,要說最想我死的,大概就是我的大伯他們吧。”
“你的親戚,別傻了,他們哥幾個也就是搶搶家產,要買兇殺人借他們膽子都不夠。”
“那麼,你最近還有沒有犯過事。”
“從良好久了。”
“那麼有底會是什麼原因,讓對方如此的不留情份。”
聽了周然跟尉行文的話,似乎還真的沒有報復這一回事,想到這裡,我有些無可奈何的將頭偏向一旁的文幼晴,卻在無意中看到放在我與文幼晴之間的茶几上的一本相冊。
“你的?”
“……嗯,從小到大,這大概就是我對父母唯一的回憶了。”
聽着尉行文的話,我翻看着一頁一頁,其中的照片只有尉行文與他的父母的照片,唯一的一張黑白全家福裡,所有親戚的臉都被塗改的一塌糊塗。
笑着翻過這一頁,一張彩照出現在我的面前。
“……對了,行文,她是你誰。”指着照片上的女孩我問道。
“喔,這是尉行文的對象,長的小鼻子小眼的可愛着呢。”
看到我所指的,周然笑的比狼外婆還要壞,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再看了看照片。
沒有錯,這不是小時候的趙文卓還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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