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這個人對古典音樂並沒有太多的好感,而且事實上榭恩推薦的這個古典音樂典禮我只參加了五分鐘就已經昏昏欲睡,臺上的日本鬼子和我國同胞搞的那些古風雅樂讓我這種聽慣了流行音樂唱慣了紅胭脂映白月牙的小白鼠是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唯一在中間有過清醒期的還是因爲臺上正在演奏榭恩譜的一段……至於清醒的原因很簡單,當時正在臺上用古箏的丫頭託他的老管家給我捎了一個口信——接下來的日子裡,陸老爺這個廢柴是要睡牀,還是地板。
就像是老流氓莎士比亞在他的哈姆雷特中所說的那樣,這可真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當然,這樣的問題也是沒得選擇的,我這**家都清楚,打小就有關節炎,最見不得地板,薄毯和半夜三更這些破落事物被有機的撮合在一塊兒……。
也幸好我們這一小撮家屬所在的是二樓的包廂,因此沒有多少人能夠看到傳奇商業鉅子陸某某倒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可笑名場面。
好不容易支持到典禮加上音樂會結束,我這纔打起精神,注視着自家的榭恩姑娘在臺上發表了熱情的講話,然後拿着一個小獎盃兒回到了我的身旁。
“你看!獎盃!”
“嗯,就是小了一點,還不是鍍金的。”我笑着對這小獎盃兒鑑定完畢,同時心想你們這些傢伙也不過是一羣小衆玩家,還搞什麼最高獎項,真是……有夠宅的。
“你真是的!別弄壞了!這可是我從地球的同伴們手裡拿到的第一個純音樂類獎項!”看着我伸手用指甲颳着獎盃表面,榭恩差點沒動手打我。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寂靜都已經睡着了。”悠久用她手裡的摺扇各打了我和榭恩的腦袋一下。
“她怎麼又睡了。”說到寂靜,我覺得這丫頭比星守老爺還像是一個有着幾百年生命的怪物——這一天下來她最起碼睡了十四、五個小時了……這丫頭到底是什麼生理構造啊。
“能睡是好事啊,寂靜現在還在長身體的階段,吃的多睡的好,將來一定比我這個矮冬瓜姐姐要秀長呢。”說完這句話,榭恩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開路吧,後天我們就要去阿布扎巴了。”
“是阿布扎比,你這丫頭怎麼又忘了。”
“切,我爲什麼要讓自己記住那種鬼地方的鬼地名啊。”小丫頭哼了一聲,然後提着小獎盃兒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小房間。
看着被甩上的房門,我說這丫頭……。
……
一行人回到酒店,我先把寂靜送到牀上,然後接過傑海因遞給我的一大堆傳真複印件。
說起阿布扎比防務展,我是記得這個防務展本應該是1993年首次舉辦,然後每過兩年舉辦一次,因此當我瞭解到這個防務展是1994年首次舉辦,到如今已經是第四屆的時候,着實有些驚訝。不過在着重瞭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我覺得這應該只不過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小改變——蘇某人都被我送到牀上安享天年了,一個小防務展不就是推遲了十三個月嗎,屁大的事我怕個球。
而說到阿布扎比這個地名,就要先說阿布扎比酋長國,這可是阿拉伯聯合酋長國裡最大的一個酋長國,佔國土面積85%以上的島嶼是一大特色,而阿布扎比(AbuDhabi)這座城市不但是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首都,也是阿布扎比酋長國的首府。地理位置處於阿拉伯半島的東北部,不過雖然阿布扎比這座城市位於海灣南岸,而且整座城市在阿拉伯人的綠化下很有綠洲的模樣,但是很可惜的是那兒的大氣候卻是再典型不過的沙漠氣候,年降雨量更是少的可憐,到了夏季聽說氣溫可以高達五十度!
總體上來說,榭恩自猜自想的大片沙漠倒也是和實景差不多,而用我的眼光來看,那兒就是一個現世中的地獄……當然,今年舉辦的日期是五月初,氣溫還沒有升到如此離譜的地步。
要不然,鬼才去那兒發瘋呢。
回到酒店,星守老爺已經發了一封傳真過來——本來隨便讓潘塔給我帶話就行了,但是考慮到全世界人民知根知底的並沒有多少,而且傳真的大部份內容還是關於防務展上其它一些武器的內容,所以這才捨近求遠着用傳真發了這麼一大堆的資料。
我對前面這些所謂的高新技術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傳真最後一頁——上面寫着因爲要參加實戰演習,參展團最終決定增加兩臺戰鬥級多澤爾和一臺偵察型多澤爾。
而且岐路重工的多澤爾也有了全新的分級與綽號,現在五種型號分別是工蜂——偵察預警型多澤爾(超輕型),蜂王——指揮型多澤爾(中型),信蜂——護衛型多澤爾(輕型),戰蜂——戰鬥型多澤爾(中型),最後一種被命名爲雄蜂——炮擊型多澤爾(重型)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將會有七臺多澤爾出現在防務展上,其中包括工蜂兩臺,蜂王一臺,信蜂兩臺,戰蜂一臺和雄蜂一臺……當然,在岐路重工相關的介紹中,包括最初型號——戰蜂在內的所有多澤爾都被取了一個很貼切中文名字;蜂。
當然,岐路重工也被旗下那些好事的工程師們換了一個內部名字——蜂巢。
蜂巢也就蜂巢吧,反正岐路重工現在新補充的一批工程師十有**都是義體,要說現在蜂巢裡現在有着Matrix裡描敘的傾向,倒是一點錯都沒有。
“嗯,沒有別的問題了嗎。”
“機票已經訂好,後天的,而星守老爺所在的參展團將在明年出發,爲了運輸我們的蜂羣,岐路重工還特意租借了三架美國的C-130B型運輸機。”
“我擦,你是怎麼租借到的,C-130B可不是什麼玩具。”我看着傑海因,這位看來真是無時不刻能給我一些驚喜與意外。
“我家小姐目前擁有洛克希德公司近15%的股票,而且美方似乎對我們的蜂系統很感興趣……當然,以我的看法和您的說法,他們似乎更希望我們的蜂系統在全世界人民的眼前丟人現眼。”傑海因聳了聳肩膀,做出一付無可奈何的模樣:“畢竟我們岐路重工說到底,也只是紅色國度的軍火公司啊。”
“哈,你說的沒錯,不過既然能借到用,我們爲什麼不用。”我笑着搖了搖腦袋:“我們後天就走,明天休假一天,告訴孩子們,他們完全可以自由活動,當然自由活動的經費就從這張卡上取吧。”
接過我遞上來的銀行卡,傑海因點了點頭:“我代他們感謝您,老爺。”
“謝什麼,好不容易能出來玩一次,總要帶一些土特產纔對啊。”我看着傑海因:“說起來,傑海因,你現在這個西院寺萬安的身份的年齡是多大了。”
“見到您的時候,我的設定是二十二歲,現在應該是三十一歲快三十二了,您想說什麼。”傑海因是一臉的不解。
“我想說什麼……見鬼,傑海因,我還以爲你已經能算是一個地球人了,你覺得一個快三十二歲的大齡青年至今單身而且還沒有緋聞女生,是一個非常古怪的現像嗎。”我皺着眉頭,同時也執着的認爲如果就這麼放任這種超有錢的大齡獨身青年在市面流通,是要出大問題的。
“喔,是有過一些女人追求過我,但是您是知道的,我是義體,怎麼可能和地球女人結婚。”傑海因雙手一攤:“要不您幫我想一個主意吧。”
“榭恩家的那位沐姓姑娘不是很適合你嗎。”我有些惡意的想到,這位如今的地球身份也應該是二十有七……完全就是爲傑海因同學準備的可口美食嗎。
“她?喔,我忘了您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年齡用地球的年齡來換算的話已經有四百六十歲了!您覺得像她這樣年長的長輩會喜歡我這樣一個只有四十年生命的小孩子嗎。”
“呃……那麼她是單身嗎。”
“當然是單身……喂,老爺,您該不會是認真的吧!”看着我,傑海因皺起他的眉頭。
“你說呢,西院寺萬安先生。”我揚了揚自己的眉毛,將傑海因的地球名字拉長了說道:“相信我,年齡不是問題,比如我和悠久。”,吞吐着寒意的陸老爺我完全就忽視了我和悠久與傑海因和沐之間的天差地別。
“您會害死我的!天哪!沐管家怎麼會喜歡上我呢!您會讓我成爲全河系所有網絡派系中的最大笑話!”傑海因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道。
“那怎麼辦,現在不止是你,沐那邊聽說也有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在追求着她……這年頭,有錢沒錯,有錯的是有錢還單身啊。”
“可是,可是……”“沐那邊我會去說的,放心,也不是讓你們真結婚,就是裝做情侶模樣,再過個一兩年,你們兩位乾脆就假結婚好了,給彼此一個清靜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嗎。”我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就這麼說定了。”
“……好,好吧,我聽您的,但是請不要強迫沐小姐。”看着我的傑海因小心翼翼的說道。
“天哪,傑海因,做爲我的家臣,你覺得我像是一個喜歡強迫別人的惡德者嗎。”我伸手一拍額頭……這小子,真是有夠愚笨的。
“當然,老爺您也不是那種人,只是我們義體一般是不會拒絕自己家族中的重要人物所下達的指令,所以我希望您在問沐管家的時候,不要以命令的口氣……”傑海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看來是我錯怪了他。
“我的錯,是我忘了你們與我的差別,放心,我不會以命令和指令的口氣去問沐的。”說到這兒,我笑着拍了拍傑海因的肩膀:“你就聽好消息吧。”
說完話,我走向榭恩的房間——以今天這麼晚的情況來看,有什麼要說的,爲了我的健康考慮還是放在天亮之後再說的好。當然,在睡之前我還是要特意找榭恩問一問,希望她也能從中幫我調解一下——畢竟沐是她的管家而不是我的。
“都什麼時候了,女孩子睡眠不夠皮膚會變壞的。”打開門的小丫頭一邊抱怨着一邊被我抱到了牀上。
“我說,榭恩……”我心想你這丫頭可得幫我這一把。
“啊,有事快說,我還要睡覺。”說完,小丫頭小嘴一張,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哈欠……看來是累壞了。
於是我也就長話短說,將傑海因與沐目前遭遇的‘困境’說給榭恩,等到說完了,榭恩的精神勁也上來了,趴在牀上的小丫頭看着我小臉兒笑着:“啊,你說的這個的確是問題呢,不過你覺得我家的沐和你的那個傑海因……能配上嗎。”
“身份和地位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就像我和你們,不是嗎。”我撓了撓腦袋:“而且也不是讓他們真的成爲夫妻,就是讓彼此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說對不對。”
“沒錯,我也聽說過有一些死不心的傢伙一天到晚糾纏的我家的沐姐姐,所以我決定幫你,也是幫我家的沐姐姐。”小丫頭眯起眼:“不過呢,我的老爺,我可是很相信等價交換的塞理斯人……您總要拿出點什麼來表示一下吧。”
“你要什麼。”看着這個小丫頭一臉的奸滑,我有些無可奈何的反問道:“可別太霸權條約喔。”
“睡前一個吻,很公平吧。”說到這兒,笑容裡滿是促狹的小公子催促着:“請快一點。”
我笑了起來,在被計算的無奈與淡淡的幸福感覺中低下身,然後在小丫頭的脣邊烙下自己的印記。
幸福……就他喵的應該是這個模樣。
===========================274節的那個姑娘,我本以爲寫的很明白了,那麼多的姑娘,能夠在東京街頭到處奔走的,除了白家二丫頭,想來也沒有旁人……當然,即使出現了這樣的問題,下次該這樣寫的時候我還是會這樣寫的,有些時候寫的太直白,那就太過了。
當然,有人說要丟我磚頭,我也認了……只不過我個人還是很堅持的認爲,我們的陸同學只是選擇了人生那麼多的岔口岐路中的其中一條線路而已,各位板磚把我對付過去就行,像摺椅這種大殺器就免了,我這人最近身子骨剛好上一些,可禁不起這樣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