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大樓,迪亞也沒心思繼續享受她的輪椅了,拄着柺杖就過來了,厲小刀徑直走了進去,保安看着兩個沒有工作證的人走了進來,趕忙走了過來,迪亞不必說了,衣着光鮮亮麗,沒有化妝的面容卻也妖豔,厲小刀穿着隨意,稱得上俊朗,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一男一女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人。
“請問兩位有什麼事?”
保安很和氣的問道。
“把你們總編叫過來。”
迪亞趾高氣揚的說道。保安一愣,看迪亞這模樣,估摸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小姐,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請問有預約嗎?”
保安恭敬的問道。
“廢話,我要是有預約還跟你在這裡屁話。”
迪亞做出一副火大的樣子,還沒有開始砸,她心情都舒暢了不少,從小到達表面上無拘無束,其實禮節方面被管的多了,所以一有機會她就要蹦幾個髒字過癮。
厲小刀乾脆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反正他過來只是當幫兇的。
“那個,不好意思,現在是上班時間,恐怕不能見您。”
保安顯得有些爲難的說道。
迪亞眉頭一皺,這保安,怎麼就這麼聳呢,搞得她都不好發作,沒辦法了,只能來硬的。
當着十來人面前,一手掐住了保安的脖子,迪亞直接把他拎了起來,隨手一扔,保安慘叫一聲,砸在了櫃檯。
“砸,不用剋制能力,我這次已經準備好去看看咱們聯邦的監獄了。”
迪亞說着。
“喂喂,我可是還有比賽的。”
厲小刀嘴上是這麼說,手上卻不老實,直接一道暗刃把牆壁切開,他心知肚明被迪亞這女人拖下水,那是絕對沒有回頭路的。
“嘁。”
迪亞冷哼一聲,抄起傢伙開始亂砸一氣,雖說根本目的是把事情鬧大,但現在她想做的只有發泄。
哪怕是拄着柺杖,面對普通人,身爲獵食者四階的迪亞也有着絕對的威懾力,不說這些保安只有幾根棍子,就是有槍,也不頂用。
幾分鐘之後,報社的主編帶着幾個人下來了。
“來了個稍微大一丁點的角色啊。”
迪亞不屑一顧的哼了聲,別說主編,就是報社的老闆在她面前,也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這位小姐,你是否知道你現在的行爲已經觸犯了法律。”
這位主編義正詞嚴的對迪亞說道,獵食者違法亂紀的事情多了去,也沒人管得着,可迪亞這樣光天化日之下亂來,着實有些太過分了點。
摘下了茶色墨鏡,理了理紛亂的髮絲,迪亞微笑着看着報社主編,當場的幾人已經認出來這個女子是誰了,不就是今天的頭版頭條,曾紫陌嗎?就算惹了她,公然過來砸報社,這樣太無法無天了。
“我是不準備喊冤叫屈的,你們的報道也算不上誹謗,不過呢,你們這些渣滓敢牽扯進來,就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我只說一件事,站着別動,看着我把你們這間報社砸個稀巴爛,敢動一下,我就讓你們和我用上一樣的東西。”
說話間,迪亞還拍了拍自己的柺杖,意思很簡單,誰動打斷誰的腿。
主編下意識上前一步,準備說什麼,感覺不對,又把腿縮了回去。
迪亞非常惋惜的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
厲小刀一閃身過去,嘎嘣一聲,斷掉了主編的腿,主編無辜嗎?不,只要是活着的人,都不存在所謂的無辜,被厲小刀打斷一條腿,和天上掉下花盆砸中腦袋是一個性質的事件。
倒在地上,橫豎滾來滾去,抱着斷掉的腿,掙扎着,慘叫着,卻沒有人敢去搭理,因爲他們明白,生死已經由不得自己了。
“我說,歷,快一點,我預計半個小時之內警察就到了。”
迪亞催促厲小刀快點砸。
“我覺得吧,先讓他們都滾出去更好,我方便下手。”
厲小刀又打坍塌了一座牆壁,有些無奈的說道,迪亞還不準備殺人,所以留着這些人在這裡,厲小刀沒辦法使用更具破壞性的招數,當然,厲小刀也是在救人,如果這些人再惹一下迪亞的話,估計這女人真的就要殺人了。
“好主意,讓他們滾出去。”
迪亞隨便走到一個人的面前,抓起了,像是甩保齡球一樣扔出去,讓這人在從大門口的臺階滾下去,直接半死。
保齡球遊戲開始了。
絕望,無助,尖叫,跪下祈求,只是一切都不能改變問題,平凡普通的人類,如同保齡球那樣滾了出去。
“你這種人,把聯邦當作什麼了!”
在地上,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的主編怒斥着無法無天的迪亞。
“聯邦,你指的是政府嗎?政府不就是給納稅人服務的組織嘛,我可是給聯邦貢獻了那麼的稅收的,難道政府不應該爲我服務嗎?你這種只知道用爛筆頭愚弄平民的渣滓,因爲我而活得好好的人很多,所以讓一些人死,最多不是讓我的功勞抵消一些而已。”
該說是強詞奪理,還是聽着是那麼回事呢,總之,迪亞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躺在地上的報社主編,雖然迪亞的邏輯非常只離譜。
可厲小刀認爲迪亞還算是比較有人性的了,至少她還願意和普通人講述她的歪理,絕大部分獵食者的心中,沒有力量的平民,不過是沒進化的猴子,比那些隨時成爲自己食物的野獸還要低級,只是迫於要維持這個社會的運轉,而勉勉強強給他們一點略高於動物的權力,這東西叫作“人權”。
“差不多了,我打了幾根柱子,再搞定幾條承重樑,這棟樓就塌。”
厲小刀對迪亞說道,走過去拖起主編往外面走,迪亞也玩夠了,準備去接受逮捕了。
厲小刀提着斷腿的主編在後面,迪亞走在前面,隨着兩個人的步伐,七層高的報社大樓,非常有節奏的開始塌陷,錯開,然後在數秒之內完全倒塌。
一羣警察拿着武器指着厲小刀和迪亞,厲小刀非常無所謂的把主編扔了過去,還打了個哈欠,這種搞破壞的事情,着實有夠無聊的,除了迪亞這種惡趣味的女人之外。
警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抓捕嗎?要是這兩個人反抗怎麼辦,可難道眼睜睜看着犯罪分子囂張的走開麼?
“不用擔心,警官先生,我相信特安局的人很快就到了。”
迪亞如同安慰人一樣說道,罪犯安慰警察,這種情況也實在夠可笑的。
又過了十分鐘,厲小刀和迪亞被特安局的人帶走了,接着又取保候審了,說簡單一點就是被放了出來。
......
下午,迪亞來到了他二哥的公司,二話不說到了曾老二的辦公室門口,也沒管那麼多,直接一腳踹開門。
“哎喲,我的小六誒,你把你哥下萎了怎麼辦?你繼續,這我妹妹,不是外人。”
曾家老二笑呵呵的說着,他半躺在沙發上,一個女人正跪着含着他的那東西,被迪亞突然闖進來,倒是這個正在替曾老二咬的女秘書給嚇着了,要她當着老闆妹妹的面繼續咬?
“說出去都沒人信,聯邦首富就是這麼上班的,就沒點品味。”
迪亞惱火的說道,只有那秘書含着老闆的大傢伙,不知所措,不敢鬆口,又不敢繼續吞吐。
“小六啊,你老哥只是低調啊,只能玩玩小秘書。”
曾老二推開了秘書的嘴巴,一把手把這個女秘書拉倒在沙發上,把一步裙狠狠的拉到腰桿上,暴力的扯開了肉色連褲襪,拉斷白色的三角褲,沒有半分憐惜的捅了進去,女秘書還是沒忍住叫了出聲。
“行了,快點,等着說正事。”
迪亞也沒想避開,直接在這裡看幹那事兒。
五六分鐘過去,女秘書已經有些挺不住了,曾老二也是獵食者,論實力高出迪亞不少,只是已經沒了進步的餘地,但作爲獵食者,不說別的,那腰桿基本上比機械的打樁機還厲害,一般女人還真經不住那麼搞。
可女秘書不敢叫,也不敢說一個不字,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半個小時過去,這一場終於完了,女秘書想要站起來,腳不穩,直接就滑倒了,曾老二隨時一抄,摟住了女秘書的腰,把她放到了沙發上。
“行了,走不動就別走了。”
曾老二沒好氣的說道,可就是他這一扶,也讓秘書感動了不少,對於女秘書那感恩戴德的神情,迪亞沒覺得奇怪,在那種家庭長大,這種表情見得多了,上位者,哪怕是一個微笑也足夠底層人感動半天。
“二哥,馬虎眼你也別跟我來,這件事是你挑唆的吧。”
開門見山,迪亞就把想法說了出來,這不需要什麼依據,利害關係就是這麼簡單,無非是家主之位的爭奪而已,曾老二的意思是先把他大哥打下去。
“也不能這麼說,你跟那小子打得火熱,我就只能換個方式把你請到這裡來了。”
曾老二沒打算隱瞞,隱瞞也沒有意義。
“家主的位置,我沒興趣,也不想參加,不過,要我中立,總得給點好處吧。”
迪亞繼續說道。
“不愧是我妹妹。”
曾老二的最初目標其實已經失敗了,而迪亞也把事情鬧大了,現在首要是趕在自家老爹回來之前把事情料理清楚,至於能不能順便撈點好處,那是誰也說不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