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局靈異檔案 突然進化 十七 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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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進化【十七】血淚
呂布韋的那個假身份雖然只是掩蓋,但是我在這段的相處當中,他與短髮之間多少是有些熟悉的,我呂布韋多少會因爲這層身份的交情有些留手。
“我明白了,你們還是儘快來找我吧,我私人先根據短髮的情況來給你們提供一些建議吧,畢竟我也沒有辦法對短在的情況做一個定論,你我的家,儘量早來吧,我在家裡面等你。”
我答應了,然後開始惶恐不安的等待短髮,我不這件事情該對她開口,但我這件事情如果這麼一直拖下去,一定不會有好結果。先不說短髮以後會不會真的成爲一個擁有殺伐之心還無憐憫的人,光是呂布韋說的無法擺脫對血液的癡迷我就無法接受了,我不想讓短髮在這裡越陷越深。
短髮了,但是今天的時候卻是十分狼狽,她又受傷了。我以爲是她的體力再一次透支,沒想到她卻告訴我今天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而是來了兩個個穿着黑色風衣的人。
“黑色風衣?”我第一反應就是呂布韋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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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呂布韋已經說過了會在家裡等着我和短髮,我倒是覺得他不可能這麼着急,而且我才告訴他那個神秘人就是短髮沒有多久,他也不可能行動這麼快纔對。
短髮的背上,插着三個細銀針。起初的時候,我還沒有注意到,只是短髮跟我一說,我才她的背上,居然有些閃閃發亮,此刻仔細看來,纔有三個細銀針紮在了她的背上。
我讓她稍微忍着點,然後將那些銀針一根一根從短髮的背上拔了下來。
那些銀針刺入了短髮的背後約半寸的深度,這讓我也是大吃一驚,按理說短髮如果沒有出現能量耗盡體力透支的情況,一般人是根本奈何不了她的,甚至就連子彈都能夠被短髮抓在手裡,但眼前的這三根銀針,卻是刺入了短髮的背部那麼深的地方,我短髮的皮膚很堅韌,匕首想要刺入進去都談何容易更何況能夠刺入那麼深。
“到底是人?”我覺得那些黑衣人的能力似乎有些可怕,而且有些來意不善。
“不,他們也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傷得了我。”短髮也是有些發愣,她靜靜的看着我手裡的三根銀針,接着說道這只是其中一個人出手了,另外一個人還只是站在一邊看着,我纔剛動手他們就出現了,接着把我直接趕走了。我不覺得那些黑幫能夠請得動這種異人。”
我突然想起了呂布韋說過的話,因爲基因變異的緣故,這個地球上會出現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想必那兩個人也是因爲一些事情的緣故讓他們有了不不同與常人的地方,才能這麼輕易地打敗短髮。
短髮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因爲傷口其實沒有大礙,我倒覺得那兩個人的出手更像是一種警告,讓短髮不要再繼續這樣下去,否則的話,下次恐怕就不會僅僅只是出手嚇唬一下了。他們的所作所爲,與其說是保護那些黑幫人員,倒不如說更像是針對短髮的,他們是在警告短髮不要憑藉的能力肆意而爲麼?
但我眼前似乎我該擔心的問題不是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而是短在的情況,她此去無功,定然沒有拿到她想要的血液,如果我沒猜的話,她一定會想辦法支開我然後拿那些應急用的血液補充體內的能量了。
“鄧龍,你去洗澡吧,今天晚上就算了,我不出去了,我有些累了,一會就打算休息了。”短髮的話說的聲音不大,我她有些心虛。
我定定的站着,沒有因爲她的話而轉身離開,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突然之間變得開始躲閃,我她心裡大概對隱瞞這件事情很是愧疚,此刻不敢跟我對視。
“你是不是要做點?”我決定攤牌,因爲一會還要帶她去找呂布韋,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會比較容易去做。
“啊?”短髮驚訝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爲要這麼問,但她已經多少猜到了些眉目,人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了。
“沒事,我已經了一些。你覺得還有必要瞞着我麼?”我一把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心裡,正攥着一根試管,試管裡,是一片猩紅的顏色。
“鄧龍。”她想說,但我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
我只是抱住她,讓她稍微安靜下來,輕輕的在她耳邊道沒事,不管怎樣,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我們天亮以後,去見一個人好麼?放棄現在的這種不穩定的生活,我想要你做一個普通人,一個屬於我的普通人。可以麼?”
短髮在我的懷裡一點反應都沒有,但她的手鬆開了,那瓶在空中轉了幾個圈,最後清脆的落在地上摔碎,裡面的撒了一地。
我將短髮抱起來,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我想就這樣一直待到天亮,然後去找呂布韋,看看他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一定要讓短髮恢復正常。
短髮在我的懷裡很安靜,她偶爾會擡起頭來看我一眼,然後又很快的低下頭去。我看見他這樣只會笑笑,然後用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她則是很不情願的在我的手底下拱了拱頭。
短髮的個子很小,我抱在懷裡剛剛好的感覺,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被我察覺,她起初還極不情願的掐我的肚子,後來乾脆都不做,就躺在我懷裡休息。但漸漸地,我卻有些了情況的不對,因爲短髮的身體,竟然開始不停地顫抖起來,我以爲是她哭了,卻沒想到她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短髮,醒醒。”我叫了一聲,但是短髮卻沒有反應,她的臉色很是蒼白,身子在不停的顫抖,我握了握她的手,居然有了一絲的冰涼感。短髮因爲沒有拿到血液的緣故,她身體的供能已經出現障礙了。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呂布韋警告過我的吸食血液的併發症,短髮會認爲血液是生活的必需品,如果沒有了血,她會覺得活不下去,這種情況往往比真實的貧血更爲可怕,因爲這是心理上的問題,大腦決定的不是靠醫生的打針吃藥就能治好的。
“短髮”我揉了揉她的臉,但她還是沒有醒,她的嘴脣已經乾涸,我她此刻需要的是,但是我卻不能夠給她,因爲那個對她來說遠比毒藥可怕,一旦使用,恐怕就真的停不下來了。這也是因爲她基因突變導致的結果麼?
我連忙給呂布韋打了,呂布韋也是嚇到了,讓我趕緊把短髮送到最近的醫院去,他會負責在那個地方接應我。他也沒有想到短在的情況居然如此嚴重,他估計還是低估了短髮這具超負荷的身體的能量消耗的速度的巨大。
我咬咬牙,決定還是給短髮喂上一些血液,不然的話我都擔心短髮能不能安全的支撐到醫院。短髮的應急血液放在她的行李袋裡,也幸虧我這兩天了不少的事情,不然的話碰見了今天的這種情況我還真不辦纔好。
短髮的行李袋裡藏着的血液只剩下兩管,我不這些量能夠維持短髮多久的消耗。打開其中一瓶,我地把裡面的那些液體輕輕地喂到了短髮的嘴邊,同時短髮的人也在這一瞬間猛地動了起來。我說的不是清醒,而是活動,就是那種嬰兒天生對食物需要的本能一樣,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下我喂着的血液。
這是這些血液太少,我不能堅持多久,太緊,我哪有空管其他的事情,背上短髮,拿起最後的一支試管,我趕忙往樓下跑去。臨出門前,我想了想,又把那把水果刀放在了身上。
短髮的意識還是沒有清醒,但是明顯比之前快要死掉的樣子好了不少,我卻不敢放鬆,此刻正是凌晨四點多,大街上哪有有出租車,偶爾路過的貨車一見我背了個半死不活的人就跟見了鬼一樣飛快的開走了。
我哪還有心情罵這些冷漠的司機,只能揹着短髮一路向醫院跑,呂布韋說他很快就會趕來,讓我去了醫院先想辦法用血保住短髮的命,剩下的事情等他來了再決定。
正吃力的跑着的時候,短髮輕輕地在我的耳邊叫我,一開始我還沒有聽見,直到她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讓我經不住打了個冷顫。
“短髮,你還好吧,別,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我手裡還有一管血液,你先喝了吧。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短髮有氣無力的接過我手裡的試管,卻是沒有喝下,而是問了我一句話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真心的麼?”
我愣了一下,點點頭,然後拼命的往前跑去,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眼角滴落的液體。
“呵呵。”我聽見短髮在我耳邊輕輕的笑,也聽見了一聲玻璃落地的脆響,我沒敢停留,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那根試管被短髮原封不動的扔掉了,碎在路邊,那裡面的血,短髮竟然一滴沒喝。
“傻蛋,你在做”我忍不住喊道,那是我手裡最後的血,短髮卻把它給扔掉了。
“其實,我覺得,就這樣做一個普通人也不。”短髮在我耳邊輕輕的氣,我感覺得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剛剛的那些血,根本支撐不了短髮這具身體多長的負荷。
“你說,我如果喝了那些血,是不是就算是一個怪物了?”短髮還在問我。
“短髮,你別了,我一定會救你的。”我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鄧龍,對不起,我確實在這件事情上瞞了你很久。”
“我求你了,短髮,你別了。”我不我還需要多久,才能從雙眼一片模糊的朦朧視線裡看到我想看到的那個醫院。
“可是如果我真的就這樣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死在這裡,我也很滿意啊。”
“鄧龍,你一定要記住你說的話,好不好。”
“我只想重新做一次普通人,我不想再喝那些難聞的液體,我不想再做一個怪物。”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回頭回答短髮的話,我只我還得往前跑。
短髮終於不再,可她已經又一次昏了,我只能看着她的臉色一點一點蒼白。
該死啊,我不想看着她這樣下去
我把短髮輕輕地放了下來,然後掏出了那把離開時帶在身上的水果刀,是該輪到它派上用場的時候了。我的下手有些太狠,直接將我左手的動脈割破了一個小口,我不敢去拿我的生物知識割我的靜脈,因爲我短髮需要的是人體血液裡的能量,當然是剛剛從心臟裡流出來的動脈血液能量較多,我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割破了左手手腕。
血伴隨着火辣辣的疼痛一起流了出來,我不敢將傷口割得太大,那樣我都會因爲失血過多死在這裡,又去救短髮?我將手上流出來的血全部滴到了短髮的嘴裡,讓她能夠堅持完這最後的。
這項過程我花了快五分鐘,才勉強讓她的臉恢復了一絲血色,我確實有些心慌氣短,把短髮重新背上,然偶捂着傷口繼續趕路,是不是用手塗抹一點血給短髮,讓她不至於再一次陷入剛剛的那種情況。
那家醫院離我的家其實一點都不遠,打車只需要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可是現在揹着短髮的我卻是在漆黑的凌晨跑了半個多小時纔算趕到。當我揹着短髮跑到醫院微亮的急診室門口的時候,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差點跪倒在那裡。醫院的人不算太多,所有的人都在圍着我看,他們一定沒有見過一個左手血流一片的男人揹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從外面衝進醫院過。
一邊有一個男人走了,看了我一眼,把我跟短髮扶了起來,問我道你是鄧麼?”
突然進化【十七】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