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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泄了良久,漸漸的,於曉傑也感受到了周圍的異常。
他站了起來,掃看了一眼四周,將這些人的神情看着眼中。
他的眸子是那麼的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
“留下衍源石,你可以走了!”
一個面色有些猙獰的大漢,邁前一步,直接朝他伸出手掌。
少年身懷聖物,與三大聖地給的獎勵一比,他們更是選擇前者。
聽到這樣的話語,在於曉傑的嘴角彎出了一道有些邪魅的笑容,很冰涼,如同死神的微笑。
“哧!”
白芒騰空遠去,留下了一片廢墟與屍體。
“好狠...”
遠處的人們看着那邊的狀況,心中一陣發涼。
這些人死的很慘,數十人,沒有一具全屍,地上血跡斑斑,殘肢四處丟灑。
少年沒有動用任何靈力,也沒用到衍源石小刃,他是用拳頭,一拳一拳將人砸碎的!
他需要發泄!而這些人卻是剛好送到了槍口上來了。
再次從一座城市出來,於曉傑的心情纔是平靜了下來。
“還好沒事...”
聽到炎羲竟然還未被攻破,他簡直無法相信,但是問過多人之後,皆是一樣,這消息纔是被他相信了。
“老祖留下的後手。”
他不禁有些感慨。
自己同樣也是五行同體,但是與天羲老人卻是相差甚遠,老人留下的東西,竟然能抵擋住三大聖地聯軍半年!
這簡直是奇蹟!
“萬魔!永荒!普衍!我要你全部湮滅!”
荒外,他大吼,目中迸發出丈餘灰芒,誓要洞穿一切。
...
一個黑色的斗笠,一件黑色的披風,黑色的面罩,只留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在外。
這奇怪的人路線一直往着炎羲聖地的方向行走着,速度很快,一步一千里,沒人敢去阻攔他,空間的跳躍,這是尊者的專屬!
半月後,這人來到了離炎羲千里外的一處高地。
“啵啵啵!”
如擊打水面的聲音不斷的在響起,數萬三大聖地的子弟,在瘋狂的轟擊那道由玄圖垂落的漣漪屏障。
三大聖主高懸,目中神光如甚,蘊含世界,他們也是不時的出手,那一道道神芒從他們指尖洞出擊打在屏障上。
這人目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異常,就如來看熱鬧的一般。
在他的周圍,這裡也是人聲沸騰,這一圈下來,只怕是比三大聖地的子弟要多好幾倍,足有數十萬人之數。
“呼...真是無聊,每天看着看着都快厭煩了!”
一個男子抱怨道。
“三大聖地,連個小小的炎羲也攻不下來,真是妄名而已!”
“噓...你小聲點。”
他的同伴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四處打量一番,他同伴便將他拖走,但是那奇怪的黑衣人卻是看到,有幾個人跟隨着那兩人身後走去。
這雖然是外圍,但也是處處有着三大聖地的耳目,如這兩人,結果不出意外會很慘。
再次看了一眼天穹上那片玄圖,黑衣人轉身離去,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一座小城,客棧內,黑衣人脫下了斗笠與面罩,儼然便是於曉傑。
今日看到的狀況,讓的他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
“師尊,能破開空間將我送進去麼?”
看着瑩光爍爍的老人,於曉傑開口問道。
“不能。”
老人微微搖頭。
“爲什麼?”
於曉傑有些失落,如果老人也不行的話,那自己更是不行了。
“那裡很特殊,如果只是破開那道屏障,也許我還能做的到,不過破開之後的後果,你明白的。”
“原來是這樣。”
“也許...”
“也許什麼?”
於曉傑追問,道。
“也許,只有你才能做到!”老人看着於曉傑,認真的道。
“我?”於曉傑疑惑。
老人的修爲可是深不可測,就是他也不行,自己又憑什麼能做到?
“嗯!”老人點頭。
“那道屏障應該是由五行共築,你爲五行同體,應該能感應到一些。”
“五行共築?”
於曉傑沉下神來,在高處看到的那一幕,又再次呈現在他腦海。
他細細的理過,就發現,屏障的源頭便是天羲老人所說的遮天玄圖。
手掌伸出,一轉,一折,環圓而收,圖成。
“這圖竟然還能有那等威能?”
看着手中巴掌大的玄圖,於曉傑目中滿是迷惑。
“沒錯了,那屏障的能量,我感覺就與你手中的是相同的。”
老人神念一掃,出聲提醒道。
“哦。”
於曉傑目中閃過一縷奇光。
“也許,憑着這個我能融身進去!”
這個念頭一生出來,便是不可收拾,讓的他有些蠢蠢欲動。
“唉...你爲何執意要進去呢?要知道,你進去了也無法改變什麼,而且,也許就連最後的希望也沒了。”
老人微微嘆息。
老人的意思,於曉傑也很明白,無非就是叫自己先潛身,待到日後再復仇。
“我要進去,我覺得老祖留下的這玄圖,應該不止是這些,應該還有...”
不知怎麼的,那方源石房間頂端的圖案,便是出現在他腦海,他感覺似乎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自己能運用上!
“那是一張陣圖,有什麼作用,我也不知道。”
待到於曉傑描述了一番,老人作出判斷。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進去!”
他的目光很是堅定,老人微微嘆息,卻沒再勸阻。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救他一命的能力老人還是有的。
第二日,於曉傑跟蹤了一個萬魔子弟半天,最後終於是將其隱蔽的抹殺,換上他的衣飾,他又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原地。
“我說,我們也去玩玩?”
他故作漫不經心,指着遠處如火如荼進行的場面。
“你吃飽了撐着?”
他同伴撇了他一眼。
“咦,你幹嘛帶着面罩?”
“哦,只是覺得這樣更讓人認不出我來。”
於曉傑答道,不過心中卻是繃緊,作出能隨時將之擊斃的準備。
“說的也是!”
那人說着,也帶上了於曉傑遞過來的面罩。
半天后,他終究是被於曉傑說動了,兩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屏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