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首都寧市中心醫院的婦產科,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穿着卡通家居服在產房門口焦急的等待着。
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緩解了現場的緊張氣氛。
男人拿出手機,放在耳邊,張着嘴還沒說些什麼就被對方打斷了。
“適新,你那邊怎麼樣了?”
聽着老友的詢問,男人剛想回答就聽見嬰兒的啼哭聲,然後產房的門被打開,護士高興的說,“恭喜,母子平安!”
男人神情放鬆下來,對着手機說,“母子平安~”
說完,男人把手機放回口袋裡,疾步踏進病房,卻不想被護士攔在門外。
“先生,您現在還不能進去,產婦剛生產完還需要觀察兩個小時。”
護士說完就轉身進入產房,關上了門。
男人無奈退回去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男人剛把手機放在耳邊就聽到帶着怒氣的聲音,“溫適新!你寶貝女兒肺炎住院了,你是怎麼照顧的啊?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你放心照顧林蔭和孩子,這邊有我呢!”
溫適新臉色變了變,“景暢,謝謝你,辛苦你了。”
“哼!小番茄也是我兒媳婦。凌晨3點了,你抽空休息會,我要去哄兒媳婦睡覺了。”
電話那頭的語氣很傲嬌,聽的溫適新輕笑起來,“好,我掛了。”
……
夜幕散去,太陽越升越高,微微偏西。
寧市市南的兒童醫院裡的某間病房。
病牀上躺着一個露着小臉的可愛小女孩。她的臉圓嘟嘟的,小嘴巴有些蒼白,小鼻子挺挺的,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很可愛啊!
陽光透過乾淨的窗戶灑在病牀上,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個穿着皮鞋的男人走了進來。
乍一看,男人和牀上的小女孩的面相有3~4分相似。
男人坐在牀邊,低頭親了親小女孩的額頭,“小番茄,景伯伯來看你了,快睜開眼賞我一個眼神。”
擡起頭伸出手捏捏小女孩的小臉蛋,男人輕笑出聲。
溫鬱藍覺得耳邊很吵,她吸吸鼻子,突然聞到一股濃重的男性氣息。
“阿嚏~”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習慣的伸出手揉揉鼻子,突然感覺自己的右手似乎被人抓住了,她睜開眼,看到一張和盛棱7、8分像的臉。
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沒搞清狀況,溫鬱藍不敢隨便說話,她眨眨眼,“我想喝水。”
聽到自己的聲音,溫鬱藍整個人都不好了,天吶!這麼奶聲奶氣的聲音不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
男人捏捏溫鬱藍的鼻子,“不要亂動,伯伯給你倒水。”男人鬆開手,起身往牀頭的櫃子旁走去。
溫鬱藍擡起頭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是一個正在醫院病房輸液的小女孩,旁邊有一個很帥氣的伯伯。
她不禁疑惑,爸爸媽媽呢?
喝光男人喂自己的水,她又閉上眼睛試着回憶原身大腦裡的記憶。
臥槽,怎麼什麼記憶都沒有,不會是生病把記憶都燒沒有了吧,那我該怎麼搞,誰知道原主之前是個小傻子還是一個小天才還是大衆的智商!
溫鬱藍鬱悶的又睜開眼,盯着旁邊在沙發上對着電腦辦公的男人打發時間。
突然尿意襲來,溫鬱藍囧。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水了!!!
手上的針已經被男人拔掉了,她試着擡擡腿,神啊!我咋連個腿都擡不起來?
一時着急,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小臉憋的通紅,完了完了,快繃不住了!
男人趕緊把腿上的電腦放到一邊,坐在牀上幫溫鬱藍拍着胸口。
“我要噓噓。”
溫鬱藍上氣不接下氣,學着小孩的說法,緊夾着雙腿。她纔不會做出尿牀這種自黑的事!
然後男人直接掀開被子抱起小番茄去衛生間了……溫鬱藍很難爲情啊!
手法嫺熟的幫小番茄穿上褲子,幫兩人都洗了手,男人這才把溫鬱藍放在牀上,蓋上被子,在眼前的小額頭上落上一吻,“小番茄,伯伯去接哥哥來陪你玩,你要乖乖等着哦!”
溫鬱藍乖乖的點點頭,換來男人用胡茬把自己的臉扎個遍。癢的她笑個不停。
看着男人的大長腿消失在視線裡,溫鬱藍無聊的躺在牀上亂轉着眼珠。
伯伯說的哥哥是他兒子還是我親哥?
溫鬱藍把眼睛都轉酸了,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有人進來了。
緩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他看見男人身後跟着一個小男孩,頂帥!
看着他,溫鬱藍有一種面熟的感覺,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景伯伯,我爸爸媽媽怎麼沒來看我啊?”
溫鬱藍故作天真的問,她實在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小男孩是什麼關係。
男人上前捏捏她的臉,“你媽媽給你生了一個弟弟,爸爸在照顧媽媽,以後就有人陪你玩了。小番茄高興嗎?”
聽到男人的解釋,溫鬱藍有了初步瞭解,小男孩是景伯伯的兒子,我爸爸和景伯伯應該是好朋友,沒錯,就是這樣!
溫鬱藍眨眨眼笑了,“嗯,高興!”只是不討厭罷了。
轉頭看了眼小男孩,溫鬱藍甜甜叫道:“哥哥好!”
小男孩扭過頭不看溫鬱藍,轉身跑到沙發上拿起茶几上果盤裡的葡萄吃了起來。
男人大步走過去拎着小男孩的耳朵,把他拉到病牀邊,“埖栩,跟妹妹打招呼!”
小男孩嗷嗷叫着,偏頭瞪了溫鬱藍一眼,“妹妹好!”
捂着發疼的耳朵,男孩又跑到沙發那裡去吃葡萄了。
溫鬱藍被小男孩的反應弄的愣在原地,嘴裡喃喃道,“景埖栩。”看來咱倆之間有什麼矛盾啊!
看着津津有味吃着葡萄的景埖栩,溫鬱藍舔舔嘴脣,擡頭看着景埖栩他爸。
“景伯伯,我也想吃葡萄。”
聽到溫鬱藍的話,景埖栩趕緊把果盤抱在懷裡,然後眼睜睜看着自己連同果盤被送到溫鬱藍面前。
感受着還在發燒的耳朵,景埖栩理智的沒有任何反抗動作。
“喂妹妹吃葡萄,我景暢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笨兒子。”
男人輕拍了下景埖栩的頭,然後又親了親溫鬱藍的臉頰,隨即大步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