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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難之下,安兒只有施展出拖延之策:“那個……銘,我已經明白你的心意了,咱們先把病養好了再說。你看成嗎?”
“你願意接受我的心意嗎?”銘經過一番折騰,好像風寒又嚴重了,潮紅着臉咳嗽幾聲,卻執着地追問着。
安兒有些爲難地看着阿布,希望他能夠給自己解圍。不料阿布卻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決定。不必爲難,尊重自己的本心。”
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安兒又把自己的視線,投向一旁沉默不語的鷹葉身上。你們兩個,好歹是老孃的男人,再不表態,老孃可就又多一個男人了——她對那個男人是銘,不是那麼牴觸。
鷹葉對於銘的心情感同身受,曾經,他也像銘一樣,苦苦壓抑着對安兒的愛戀,每夜想着她遲遲不能入睡。不過,他比銘勇敢,而且懂得利用恰當的機會,表白自己的內心,略施小計讓安兒收了他。
銘的心,一定比他那時候苦很多,一邊是對安兒的愛,一邊是對哥哥的歉疚。唉……
“安兒,銘爲了你,不知拒絕了多少部落內外女人的追求。現在的他,不是沒人要,而是別人他都不要。如果你不收了他的話,恐怕他這輩子都會單身一個人。你忍心他一個人孤獨終老嗎?如果,你對他真有那麼一絲不捨和憐愛的話。那我不介意你又多一個男人!”
鷹葉早就習慣了部落裡一女多男的婚姻狀態,安兒那麼優秀,別說三個男人了。擁有更多的愛慕都是有可能的。部落裡稍稍優秀一點的女人,不同時有很多人追求嗎?
那個剛剛加入泰雅不久的叮叮,還是死過男人和孩子的,由於受到安兒的看中,管着造紙廠。她的追求者,據說同時有五六個之多,她挑選其中條件不錯的。一下子就收了三個呢。即便這樣,她依然身邊不乏獻殷勤的人。
安兒如果不是頂着女神的身份,讓族人們不敢生出褻瀆之意。估計身邊肯定圍着各種趕不走的蒼蠅。部落的習俗就是這樣,好女人,大家各憑本事,看誰能取得佳人的芳心。
鷹葉見安兒還在遲疑。接收到銘可憐兮兮的視線。又加了一記重筆:“如果,你心中一點都沒有他的話,那又何必在掙扎,直接拒絕他,任他自生自滅好了!”
“那怎麼行?銘的身體,是我想盡了方法,利用有限的資源,好不容易調理好的。他在學醫上那麼有天賦。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再說了,共同生活了兩年多。就是小貓小狗小寵物,也有感情了。漠視他的生死,我做不到!!”安兒斬釘截鐵,對鷹葉的提議很是牴觸。
銘抿起嘴巴,依然如怕被主人丟棄的小狗般,可憐巴巴地看着安兒。他眼中雖然仍舊有緊張,卻因爲她的話,而消散了不少——安兒還是捨不得他的。
鷹葉無聲地笑了笑,道:“那你還糾結什麼?捨不得,就說明你並不是對他沒有感情。即使現在情感還不是那麼濃烈,以後慢慢培養嘛。一開始的時候,你不是也總想躲着我嗎?”
安兒本來就猶豫不決的心,更加飄搖不定起來。阿布最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笑着道:“你刻意培養出來的一代名醫,你捨得把他讓給別人?別猶豫了,銘的實力配你雖然還差了點兒,不過他的醫術足以彌補了,不是嗎?”
安兒心中略有苦笑,這又不是徵選家庭醫生,關醫術什麼事?不過,既然她的兩個男人都不介意,她對銘又不是沒有感覺,那……那……收了就收了吧!!
於是,她的視線不敢迎上銘殷切的期待,左看看右看看,聲音像蚊子哼哼地道:“好吧,你好好養身體……我可不想收一個病秧子當男人……”
銘的眼中頓時迸發出閃亮的光彩,他連聲道:“你放心,我會好好養病,我不是病秧子的。我的身體,已經兩年多沒生病了,這次是因爲連番趕路,又受了點風寒……”
安兒見剛剛還奄奄一息的銘,因爲她的承認,病頓時好了一大半兒,果然如若婭所言——意志力是對付病魔的最佳良方。她不小心看到了銘性感的鎖骨,想到早上給被她扒的光溜溜的銘,擦拭身體的那一幕。好像……似乎……銘的身子雖然精瘦,某個部位卻沒有縮水呢……
哎呀,想什麼呢!羞死人了!!安兒捂着臉,衝出了東廂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卻被若婭戲謔的目光看得臉更紅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安兒一把搶過女兒手中抱着的小雪狼,把它當毛絨玩具一般在懷裡蹂躪着。可憐的小雪狼,每天要忍受小奶娃們的摧殘,還要應付奶娃們的媽媽。辛苦你了!
小念雅對於自己手中的“玩具”被搶走,表示了極大的憤慨,撅着屁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火車頭一般地衝過來跟安兒搶小雪狼,卻被若婭一把給逮住了。
若婭從果盤裡取了一隻奶果,輕輕敲開一個洞,把蘆葦杆兒插進去,讓小傢伙抱着喝,這纔打趣安兒道:“害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找男人了,往牀上脫光了一躺,管他上面是誰,只管享受就是!誰把你伺候爽了,就多臨幸幾次,技術不好的,就讓他坐冷板凳!有什麼好糾結的?真搞不懂你!”
臨幸?你真當自己是女王啊!!安兒白了她一眼,還是做不到像她說的那麼淡定。算了,算了!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或許是有了安兒的保證和認可,也或許是平時身體的底子養得好,銘的風寒在吃了幾碗中藥之後,很快地好轉。當天中午的時候,燒就退了,心情大好的銘,喝了兩大碗紅棗粥。他還想上桌跟大家一塊兒吃飯,卻被安兒給駁回了——他的病見風的話會加重的。
接下來的日子,安兒每天被若婭和男人們慫恿着給銘送飯。銘這傢伙,也不知道是誰教的,居然敢對她撒嬌了,說自己生病手無力,拿不起勺子,要安兒喂他。尼瑪,你只不過是重感冒,又不是雙手殘疾了,連粥都不能自己喝了?
可是,一接觸到銘令人心軟的小鹿斑比般的眼神,她就心軟了,自動投降。不但把肉粥什麼的吹涼了,小心翼翼地喂進病人的嘴裡,還細心地幫他擦嘴角,擦手擦臉——尼瑪,老紙有做菲傭的潛質啊……
在安兒的照顧下,銘快速地恢復着。到第三天的時候,他就又活蹦亂跳了。自從安兒承認了他的身份之後,他本來沉默的性子,漸漸變得開朗起來,性格中的自卑,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在若婭悄悄地支招下,他鼓起勇氣來,仗着自己的病情,撒個小嬌,揩個小油,摸個小手,甚至裝作無力地倚在安兒香噴噴的身子上。漸漸的,安兒已經習慣了這廝的親近,就連他紅着臉在她臉上親上一口,也能很淡定地接受了。
安兒一次次催眠自己,這丫的就跟她的一對兒女一樣,是個小無賴,她要有足夠的耐心,不跟一個病號一般見識……就這樣,在養病的期間,銘可是獲得了不少福利呢。幸福的他,都不想讓病痊癒了。
在他養病期間,安兒晚上的時間,都被兩個男人給佔滿了。說是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乎,兩個男人晚上總是變着法兒地折騰她。她在牀上被折騰得渾身無力,腰肢痠軟之餘,卻又很享受着男女之事帶給她的快感。
後來,阿布怕他們激烈的動作,吵醒兩隻小奶娃,竟然提出了到鷹葉房中牀戰的提議。安兒一開始還真不能接受三齤p的事實,可是兩個土生土長的原始人類,卻是覺得習以爲常了。
在安兒剛來的時候,泰雅部落的族人們都住在一個山洞裡,女族人和她的男人們,很豪放地公開圈圈叉叉,生過一個孩子的女人,她的男人們幾乎都是輪番上陣,女人爽到爆的聲音,讓那些沒有女人的光棍兒,擼管擼到手軟……
安兒也曾經見識過兩男戰一女,甚至三男對一女的情事。剛來的時候,娜娜和阿桑他們一家,就睡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娜娜那個女人,性..欲旺盛得很,她家阿桑夠強悍的了,也只能滿足她一小會兒。
安兒就經常聽到,她家三個男人賣力在她身上耕耘到大半夜。她這個在旁邊聽着的,都眼圈青黑似熊貓,人家卻面色如常地爬起來採集帶孩子兩不誤。這娘們兒就不會腿軟嗎?
好在安兒的兩個男人,屬於比較憐香惜玉的。顧慮到安兒的身子,承受不住他們兩人的共同“努力”,就從技巧上下功夫,每每都上她攀上幸福的頂峰,卻又節省了她的體力。也就是說,她只管享受就成,出力的事,就交給他們兩個爺們兒吧!
一開始的時候,安兒同時面對兩個光屁股的美男,還有些害羞放不開。後來在自家男人精心地伺候下,便覺得習以爲常,泰然地享受着男人們帶給她的快樂了。
尼瑪,小白兔也有蛻變成女色狼的時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