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欠你一個女兒!2(6000+)
女兒……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寧蔻的心如同被刀剜割般的疼痛。
曾經失去的那個女兒,一直是她心頭的傷,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頭隱隱作痛郭。
感覺到寧蔻身體的變化,白九謄溫柔的抱緊她,低頭在她的額上輕吻,安撫她的心情油。
“對不起,夏夏,一直以來,你都很在乎那個孩子,可是,因爲我卻失去了那個孩子!”白九謄低聲在寧蔻的耳邊歉疚的道。
寧蔻淡淡的搖了搖頭。
“九謄,這不怪你。”她扯扯嘴角僵硬的笑了笑:“其實,這都是我自己的問題,當年,你也是不得已的情況下,纔會那樣做的,而且……你當時並不是自己想要那麼做,孩子沒有了,我心裡面很痛苦,但是……你更痛苦!”
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寧蔻突然扯開白九謄的衣襟,露出他衣下的身體。
蔥白的指,輕輕拂過他的胸前,因爲屋內的光線很暗,她看不清他的皮膚,只能憑藉指下的感覺來辨認。
她的手指,沿着他平滑的肌理,一點點滑到心臟處,一道深深的凹口引起了寧蔻的注意,她柔嫩的指尖在上面輕輕的劃過,這個傷口……並不同以前,是他身體上新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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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起,因爲她藥性發作,並沒有在意,如果她上次是在清醒的情況下,不會不能發覺到他的心口上又多了一道傷疤。
清塵曾經說過,只因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他就在自己的身上也留下了一個,這樣才能同她一起感受剜心的痛苦。
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這樣隨便在自己的心臟上捅一刀,會致命的嗎?
白九謄溫熱的手抓住她的手掌,感覺到她微顫的身體,他輕輕的擡起她的掌,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掌心,伴隨着他的呼吸,他輕輕的在她掌心中烙下一個滾燙的吻,溫暖了她冰冷的心。
“夏夏,別擔心,都已經過去了。”
寧蔻的鼻子一陣酸澀。
這個只會爲別人考慮的傢伙,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
“當年你在自己的心臟上面捅一刀的時候,沒想過可能會死嗎?”她沒好氣的抽回自己的手,板着臉衝他質問。
“想過!”白九謄微笑的回答:“假如真的死了的話,那我就只好在黃泉路上等着你嘍!到時候我們一起在地下做一對鬼夫妻!”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誰跟你做一對鬼夫妻?”寧蔻哼了一聲,眼珠子骨碌轉動:“說不定,在那之前,你就已經遇上更年輕漂亮的姑娘,就被別人給勾.引走了。”
“我的夏夏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嗎?”
寧蔻連看也懶的看他一眼:“那個時候說不定我已經七老八十了,你還很年輕,到時候恐怕是就算我路過你面前,你也認不出我了。”
白九謄煞有其事的點頭。
“你這麼說好像也是。”
他居然說“你這麼說好像也是”,寧蔻危險的眯眼:“聽你這話,似乎已經看上了哪家年輕、漂亮的姑娘。”
白九謄笑看寧蔻那雙因怒圓睜的漂亮杏眼,低頭在她的紅脣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寧蔻生氣的推拒着他的胸膛,一雙眼睛仍然睜大了瞪着他。
“別跟我打馬虎眼,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年輕、漂亮的姑娘了?”
“這麼說來,倒真是有一個!”白九謄平靜的拋出一句。
怒火竄上頭頂,寧蔻黑着臉轉身就要下牀,白九謄的雙手,更快的把寧蔻拉了回來,重新吻上她的脣。
怒火中的寧蔻劇烈掙扎,可惜,他的力道不敵白九謄,他被白九謄禁錮在身下,吻的她幾乎窒息,才終於放開了她。
筋疲力盡的寧蔻,可憐兮兮的在他的身下喘着氣平穩呼吸。
雖然腦袋被他吻的一片混沌,不過片刻間,她的大腦便又清晰了起來。
“既然你已經看上了別家年輕、漂亮姑娘的話,幹嗎還來糾纏我?我寧蔻雖然愛你,但是,如果你的心裡有了別的年輕、漂亮姑娘的話,我的愛可以馬上收回。”
tang“已經給出去的心,難道還可以收回嗎?”白九謄戲謔的看着她美麗的杏眼笑問。
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寧蔻狠狠的剜他一眼。
“我不會那麼笨的,明知在你喜歡別的女人的情況下,還與你糾纏不休,大不了我再去找其他比你更年輕、帥氣的男人!”寧蔻冷冷一笑:“我外公正說要把他好朋友的孫子介紹給我,我就算給別人當情人,也不會再與你在一起!”
“我不準!”白九謄的語調陡然升高,霸道又冷酷的三個字,一字一頓的警告她:“你不許見那個男人,還有,以後跟你的外公也少來往!”
寧蔻挑眉。
“你不是已經看上別家年輕、漂亮的姑娘了嗎?既然如此,你就去找別家年輕、漂亮的姑娘呀!我的事情,你現在也沒有資格管了呀,前、夫!”寧蔻故意咬重了前夫兩個字的音量。
白九謄妖冶的琥珀色眸子驟然眯緊,前夫兩個字刺傷了她的男性自尊。
他靈巧的雙手,迅速熟練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裳。
“你幹嗎?色.狼,快放開我!”寧蔻生氣的欲將白九謄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扯開。
不過,被妒火衝昏了頭腦的白九謄,更不會置理寧蔻的反抗,輕易的握住她的一雙纖白皓腕,讓她無法推開他。
他火熱的脣落在她徑間,一路啃吻着向下,滑落她肩頭時,在她的肩頭重重的咬了一下。
“啊~痛,姓白的,你是屬狼的不成?”寧蔻大聲怒道。
“對!我不僅是屬狼的,而且是屬色.狼的,一個專門色你的狼!”白九謄說完,邪惡的脣舌繼續在她的身上拓展自己的領土。
寧蔻繼續掙扎着,可惜,身體不管怎麼扭動,也無法逃脫他的鉗制。
“你不能說看上別家年輕、漂亮的姑娘了嗎?既然看上別人了,就別來碰我,我嫌髒!”
寧蔻火大的說着。
她的身體無法動彈,寧蔻最後只能擡起一條腿,打算擊中白九謄的下.身,以此博得逃脫的機會。
早已熟悉她身體的白九謄,極快的閃躲過她的攻擊,而她的姿勢,給了他一個絕好的機會,他的身體迅速擠進她,某一處危險的抵着她。
“你……”寧蔻瞪大了眼,這個卑鄙的白九謄,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就。
卑鄙的白九謄,趁着她出神的當兒,一股作氣的闖進她體.內。
快.感迅速在身體裡漫延,寧蔻再也無法想其他的事情,只能雙臂緊緊的抱着他,跟他一起沉淪。
天微暗,寧蔻的房間內瀰漫着淡淡的香氣,風吹過房間內垂着的落地絲幔,猶如仙境一般。
在這些絲幔之後的大牀上,寧蔻幽幽轉醒。
她眼瞼上的長長睫毛如羽翼般輕顫了顫,眼皮睜開,露出了底下烏亮的眼珠。
長長的沉睡,令初醒的她尚在混沌的意識之中,窗外的斜陽透射了進來,暖洋洋的灑在她的臉上。
這一覺真的睡的很沉,好像自己睡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忽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側,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她,那火熱的視線,有着強烈的存在感,讓她無法忽視。
順着火熱視線的源頭望去,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她牀邊不遠處的白九謄。
看着她的視線轉向他,他衝她露出了一抹溫暖的笑容。
“醒了?”那笑容如春天裡的風,讓人不禁心中一暖。
多少次在睡夢中,寧蔻曾經見過這樣的場景,她剛醒來,便看到白九謄站在她的身側,這種畫面,如今,就真實的出現在她眼前。
昨夜的事情,回想起來,仍讓人面紅耳赤。
他們兩個都互相明白對方在開玩笑,可是,這個醋勁大的白九謄,居然嫉妒到將她折騰一整夜,她身體的肌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痠疼,這都是拜白九謄所賜。
但是,看他本人的表情,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沒有一丁點懊悔,好像還得意的很。
她坐起來,白九謄主動遞過來她的衣裳。
p她當着他的面穿上衣服,反正兩個人的關係那麼親密,她也不在乎那麼多,她更不指望,卑鄙無恥白九謄會轉過頭去。
換好了衣服,寧蔻下榻穿鞋,隨口問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最好不要知道的好?
看了看外面的斜陽,這陽光的程度,應該只是早晨吧?
但是……不對勁。
如果是早晨的陽光,應當從後窗裡透射進來纔對,可是,現在陽光卻從前面的窗子透進來,雖然一樣是斜陽,但是,前窗和後窗斜陽代表的意義卻不同。
如果是前窗的話……
寧蔻的腦中突然當機了一下。
她極爲認真且嚴肅的站在白九謄面前,微笑的一字一頓道:“告訴我,今天的太陽,只是突然從西邊出來了。”
白九謄微笑的看着她認真的表情,然後笑答:“沒錯,今天太陽確實是從西邊出來了,只不過,它是先從東邊跳了一下,跳了一天才跳到西邊!”
“……”他不補一刀能死嗎?
她是想欺騙自己來着,偏偏這個白九謄還故意提醒她這個事實。
老天爺,她居然一覺睡到天黑,這可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睡了這麼久。
“明日、阿丙他們應當也睡到現在吧?”她自我催眠的想着。
“嗯,他們已經在外面跑了一天,下午確實累了,剛剛纔起來。”
“……”寧蔻的臉一陣漆黑,白九謄每說一個字,都證實她自己確實睡了一天。
外面那些人,一個人不知道要怎麼嘲笑她了,她撫額呻.吟。
這一次可丟臉丟大發了。
“餓了吧?”白九謄看她的模樣,微笑的又問了三個字。
三個字,一下子融化了她的心,她擡頭笑了:“餓了,而且很餓!”
“先去漱洗,然後吃東西!”
白九謄摟着她的肩膀,打算帶她出去,寧蔻卻固執的停下腳步。
白九謄狐疑的盯着懷裡的她。
“怎麼了?”
寧蔻指着自己的頭髮:“頭還很亂,你……也很久沒有幫我梳過頭髮了。”
“好,我幫你梳。”白九謄寵溺的看着她笑答。
寧蔻乖乖的坐在梳妝鏡前,看着梳妝鏡中白九謄的手指,劃過她柔順的黑髮,熟練的爲她將頭髮盤起來,梳成漂亮的髮髻。
起來後身邊有心愛的人,心愛的人會爲你梳髮髻,這種感覺很幸福。
看中鏡中兩人和諧的畫面,寧蔻不由自主的勾脣笑了,真的很享受這樣寧謐又幸福的時刻。
白九謄爲寧蔻梳好發,兩人深情凝望。
在這樣兩人深情對望的時刻,卻有個不適當的人突然出現破壞氣氛。
“爹爹,孃親,你們兩個已經恩愛夠了吧?”稚嫩的聲音突然響起。
寧蔻和白九謄兩人同時向聲源望去。
小純煬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們的旁邊,小小臉上帶着不合年紀的成熟,正沒好氣的瞪着他們,看那模樣,他已經在旁邊等待他們多時了。
“你怎麼在這裡?”白九謄的口氣不善,因爲他的出現,突然叨擾了他與寧蔻兩人。
“如果我不如的話,就沒有人敢來了,看到他們一個個推來推去,我就只好來了。”小純煬的雙手攤了攤,無耐的聳了聳肩。
“你才三歲!這種動作不適合你。”白九謄不客氣的指責。
“不管這個動作適不適合我,爹爹,孃親,你們兩個已經該出去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們。”純煬又道。
“等着我們?”寧蔻皺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純煬點頭:“而且這件事爹爹你也必須知道。”
白九謄和寧蔻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出了寧蔻的臥室,穿過樓梯,小樓的樓前子風、阿丙、明日、硃砂和伊心五人一字成排的站在那裡。
看到這陣仗,寧蔻不禁微微發窘的摸了摸額頭。
白九謄溫柔的撫着她的肩,安慰了她。
“發生什麼事了?”白九謄的目光直指衆人最左邊的子風。
子風突然撲愛一聲在白九謄的面前跪了下來。
“尊主!”
“有什麼事,直接說!”
“是,尊主!”子風收起臉上悲傷的神情:“其實,是白族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寧蔻焦急的問。
子風的眼珠子左右閃爍着,然後纔回答:“是華城內白族的族人……在這幾天之內,突然都不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件事你之前怎麼沒有彙報於我?”
“因爲這件事暫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華城內的總領之前先是彙報於我,我們兩個準備查清楚族人是怎麼失蹤的,再稟報給尊主,可是……”子風咬牙說着的,一面卻不知該怎麼說下去。
“可是?”白九謄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在半個時辰之前,華城的總領也沒有了消息。”子風吞吞吐吐的說出真相。
也就是說,華城的總領……也失蹤了。
這連續的族人失蹤事件,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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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子風,這種事情,就該早些彙報的。”寧蔻急道。
“夏夏,先彆着急,會有解決辦法的。”白九謄溫柔的安慰着寧蔻。
一張字條,突然閃過白九謄的腦海。
我回來了!那四個字,在白九謄的腦海是愈來愈清晰。
那個人是針對他的,這次白族族人的失蹤事件,也定與那個人有關係,可是……對方到底是誰?這對白族來說,絕對是一個威脅。
“對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子風又吞吞吐吐的吐出一句,眼睛閃爍着,不敢對上寧蔻和白九謄的眼睛。
“不管該說還是不該說的,你都已經說了很多,到底又出了什麼事?”白九謄話中帶着幾分不耐煩。
子風低頭眼珠子左右轉動。
他真是無辜,每一次彙報事情,都要遭到白眼或是威脅,他哪裡還敢輕易說出口?
“是關於慶國皇宮的事。”說了一句,子風便向寧蔻和白九謄兩人偷窺一眼。
“皇宮的事,可以不用說了。”白九謄下意識的抵抗這個話題。
看吧看吧,每次他說要不要說,他們就逼着他說,現在又是這種態度。
早知道,他就該把嘴巴閉得比蚌殼還緊。
寧蔻狠狠的瞪了白九謄一眼。
“子風,還是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說也是可以的,皇宮能出什麼事?”白九謄鼻子裡逸出一聲輕哼。
“你是覺得你比不上皇上,怕我會被皇上搶走嗎?”寧蔻挑眉笑看白九謄。
“笑話?我會比不上他?”白九謄哼了一聲,旋即衝子風大方的揮手:“子風,你儘管說,我倒要看看這皇宮還能弄出什麼亂子來。”
白九謄表面裝的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寧蔻哭笑不得的搖頭。
每次他吃醋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動作,都如孩子一般,幼稚的讓人忍俊不禁。
“好了,子風,你們家尊主已經開口了,你就放心說吧。”寧蔻笑着囑咐子風。
只要寧蔻開口,他就可以大膽的說出來了。
“永嘉公主突然歿了。”
寧蔻和白九謄兩人同時驚訝出聲,寧蔻驚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這兩天。”
“那皇上一定很傷心吧,永嘉可是他的親妹妹,皇上又待他甚好。”寧蔻低頭擔心的道。
白九謄覷了寧蔻一眼。
感情遲鈍的寧蔻,似乎尚未發覺皇甫正雄對皇甫永嘉的變態心理。
“然後呢
?”白九謄努了努下巴,知道子風話中有話。
“然後就是,最近有一個城在造反,快要波及華城了,但是……皇上他卻……”
連最後影子也留不住的皇甫正雄,定是傷心欲絕,無暇顧忌此事。
“那我們……”
寧蔻着急的說着,一隻手抓住了白九謄的。
在那一瞬間,寧蔻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張面孔,一張……已經十四年未見過的臉,正陰險的衝她笑,那張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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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素誰捏,明天告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