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腳。
林平之直接踹在方證的胸膛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
方證直接倒飛入藏經閣中。
他的身體直接撞在書櫃上,許多經書都掉了下來。
而且他的胸膛直接凹陷下去。
傷勢極重!
方生等人見着這一幕,頓時驚慌失措。
“師兄!”
他急忙喊道。
但是林平之接着在方證胸膛上的三腳,作爲踏板。
暗夜留香一出,直接消失在衆人眼前。
“可惡!”
方生大吼一聲,他連忙想要去追林平之。
可他怎麼可能追得上!
“師弟!”
方證虛弱地喊道。
方生及空聞等人連忙來到方證的身邊。
“不用追。”方證繼續說道。
林平之的速度實在太快。
轉眼間就沒了身影。
方生將方證扶了起來。
“師兄,你沒事兒吧。”他關懷地問道。
方證搖了搖頭。
“我修煉易筋經,死不了,而且他並沒有下殺手。”他虛弱地說道。
盤坐在地上。
他開始運功療傷。
凹陷進去的胸膛,也緩緩在恢復。
就在這時,一名少林僧人來來到這裡。
“諸位師叔,嵩山派丁勉前來拜訪。”
空聞看了眼那名少林僧人。
“他可說了所爲何事?”空聞問道。
少林僧人搖了搖頭。
空智走到空聞的身邊。
“師兄,不若我們過去看看?”他提議道。
空聞點了點頭。
他望向方生,交代道:
“方生師弟,你好生在此守候方證師弟療傷,我們去看看嵩山派有何事。”
“好。”
方生不假思索地點頭道。
空聞帶着空智和空性,便去會見丁勉。
另一邊。
林平之火速離開了少室山。
“呸!”
他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
樣子也變回了林平之的樣子。
他沒想到這次去北少林,竟然沒有一點收穫。
險些還被他們留在了少林寺。
此時天色已黑。
林平之想了想,還是歇息一日,養精蓄銳。
明日,再上嵩山派。
與此同時。
嵩山派所有人都嚴陣以待。
在一間屋子之中。
左冷禪此時有位客人。
屋中燭火不斷閃爍着。
將整間屋子都照的亮亮堂堂。
左冷禪的面容冷峻,眼中滿是正色。
“嶽師弟,我已派丁勉前往少林求援,想必少林應該會有人來。”
左冷禪的客人。
正是嶽不羣。
嶽不羣臉上滿是陰狠之色。
“左師兄,如果能殺林平之,我華山派願爲左師兄馬首是瞻!”
他很是誠懇地說道。
嶽不羣已經陷入瘋狂。
只要能殺林平之,他願意不擇手段。
甚至昔日的死對頭左冷禪,他都願意俯首。
左冷禪看着嶽不羣,緩緩點頭。
如果華山派能支持他。
那五嶽劍派合併勢在必行。
如此一來!
他左冷禪將會做到嵩山派先輩們都沒達到的地步。
這是嵩山派的先河!
是里程碑!
想到這裡,左冷禪隱隱有些興奮。
“嶽師弟你放心!林平之作爲你們華山派的叛徒,到時候我讓你親手結果他。”
他非常慷慨地說道。
就在嶽不羣眼中露出興奮之色的時候。
左冷禪話鋒一轉。
“嶽師弟,左某有兩個問題請教。”
“請說。”
嶽不羣沒有遲疑。
在他看來,現在他跟左冷禪是一邊的。
左冷禪的問題,他回答也沒有什麼。
看着嶽不羣的態度,左冷禪很是滿意。
“那我就直言不諱。”左冷禪笑了起來,“紫霞神功和辟邪劍法,可否借我一觀?”
紫霞神功?
辟邪劍法?
嶽不羣愣了一下。
“左師兄不是已經得到了紫霞神功和辟邪劍法麼?”嶽不羣反問道。
他有些不解。
如果左冷禪沒得到令狐沖手中的紫霞神功和辟邪劍法。
怎麼可能之前在華山腳下,讓丁勉對令狐沖下殺手呢?
左冷禪被嶽不羣問的反而有些懵了。
自己什麼時候得到紫霞神功和辟邪劍法了?
爲什麼自己不知道?
“嶽師弟怎麼會認爲左某得到了?”左冷禪問道。
他盯着嶽不羣,想要看看嶽不羣會不會說謊。
“紫霞神功被令狐沖搶走,辟邪劍法也在他那,他沒給你?”
嶽不羣直言不諱。
令狐沖已經死了。
他的話半真半假。
在他看來,令狐沖搶走了紫霞神功不錯。
可是辟邪劍法的劍譜,卻是在他身上。
儘管他表示臣服。
但是他心中卻不是心甘情願。
辟邪劍法的劍譜,他是不可能交給左冷禪的。
否則左冷禪見着辟邪劍法的劍譜,他就知道自己自宮了。
而且辟邪劍法確實強悍。
嶽不羣堅信,辟邪劍法世間第一。
他敵不過林平之,只是因爲自己沒有練到家而已。
左冷禪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他沒想到嶽不羣竟然這樣說。
這是將死去的令狐沖推出來麼?
“沒有。”左冷禪冷聲道,“他什麼都沒給我。”
嶽不羣也愣了下。
“這不可能啊!紫霞神功不在他身上,又沒交給你,那會在哪?”
嶽不羣這話倒是沒有作假。
他是真的以爲紫霞神功被令狐沖交給了左冷禪。
左冷禪見着嶽不羣這樣說。
雖然心中不信。
可是也不好強求。
“無妨無妨,左某也只是想參詳一二而已。”
左冷禪笑着說道。
他看重的是華山派的支持。
嶽不羣告訴了他。
現在他就是華山派的傀儡掌門。
只要能解決林平之。
他嶽不羣才能恢復在華山的話語權。
嶽不羣也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左師兄,林平之本應在我之前趕到,可他還沒來,可能明日就會到。”嶽不羣說道。
左冷禪眼中閃過寒意。
“放心。”他嘴角微微上揚,很是自信,“只要他敢來,我便讓他有來無回!”
嶽不羣沒想到左冷禪竟然這麼有自信。
他心想。
難道這左冷禪,有什麼底牌不成?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如此自信?
這一切,嶽不羣都有些不懂。
兩人簡單喧囂幾句之後。
左冷禪便獨自離開,來到一間石室之中。
石室中冰寒無比。
可是左冷禪進去的時候,卻感覺特別舒服。
他的臉也帶着笑意。
石室中間有一道瘦小的身影。
他的四肢都被捆住,雜亂的長髮直接落在身邊。
刺骨的寒冷,讓他瑟瑟發抖。
左冷禪瞥了那道身影一眼。
“明天過後,我就讓你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