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不要通知一下其他幾派?”
甯中則有些擔心地說道。
若是華山派真的跟嵩山派開戰,其他三派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不用了。”嶽不羣搖頭道,“還不知道嵩山派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他心中不願其他三派來的原因更多的是怕出現其他的意外。
甯中則見嶽不羣堅持,也沒有再提請其他三派援手的事情。
“師兄。”甯中則看了林平之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平兒的資質咱們是有目共睹的,不如你將你與衝兒練的劍法教給平兒吧。”
雖然甯中則覺得那套劍法太過陰狠,但是她想着林平之若是學會了,也能更好的自保,所以便想讓嶽不羣傳給林平之。
嶽不羣聞言臉色大變。
他萬萬沒想到甯中則竟然提出這個要求。
這並不是他嶽不羣不願意教,而是萬萬不能教。
辟邪劍法本就是林平之家傳劍法,若是教給林平之,被他點出是辟邪劍法,他君子劍就顏面全無啊。
“此時休要再提!”嶽不羣冷冷說道。
原本對林平之還很和善的嶽不羣,看向林平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了起來。
林平之看着嶽不羣這樣看着自己,也是明白師孃的那番話觸及到老嶽的底線了。
辟邪劍法他能與令狐沖練,甚至還可以跟別人練。
只有林平之,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林平之心裡也很清楚。
“哎呀師孃。”林平之連忙說道,“師傅那劍法肯定是不適合我,纔沒有選擇教我,若是適合我,師傅怎麼可能不教呢。”
他趕忙給嶽不羣找個臺階下,否則的話嶽不羣要是跟自己鬧掰,那可就麻煩了。
嶽不羣聽到林平之的話,臉色緩和了一些。
“平兒所言甚是。”嶽不羣緩緩說道,“若是這劍法適合你,爲師定然會教你,但是爲師縱觀華山上下,唯獨你大師兄勉強適合修煉罷了。”
甯中則見嶽不羣不願意教,而林平之也不願意學。
聯想到林平之所說的不適合他,心想平兒這般光明正大,確實不適合練那陰狠的劍法。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好吧。”甯中則點點頭,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嶽不羣覺得在這裡呆着有些不舒服了,他看得出來甯中則對林平之的事兒很是上心。
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爲自己的女兒已經委身於林平之了,所以嶽不羣覺得甯中則對林平之好,無非是丈母孃對女婿的好而已。
“平兒。”嶽不羣看向林平之,“爲師繼續去練功了,你與你師孃好好聊聊。”
“恭送師傅!”林平之躬身看着嶽不羣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當他一擡起頭,他就看到了甯中則看向嶽不羣的幽怨目光。
甯中則已經習慣了這般,每次嶽不羣都會拿練功當做藉口離開。
“唉……”甯中則收回目光,她重重地嘆了口氣。
“師孃爲何如此苦惱?”林平之看着甯中則關心道。
林平之雖然心中有些猜想,但實際上還是有些不敢確定的。
畢竟他腦中所想,似乎有些不切實際。
看到林平之關心自己,甯中則無奈露出一絲苦笑。
徒弟林平之都看出來了,難道做師傅的真的就看不出來麼?
她心中有想過是不是他故意無視自己,但是想到自己作爲妻子,不該這樣埋怨自己的丈夫,於是便將念頭打消了。
“沒事。”甯中則擠出一個笑容看着林平之說道,“你此行下山,可有遇到什麼麻煩?”
“徒兒一切安好。”林平之恭敬道,“只是有些思念華山,想念師孃。”
甯中則聽到林平之的話,心想這想念師孃是何意思?
肯定是現在只有自己在他面前,他才如此說,他應該也想珊兒、儀琳還有他的師傅和師兄們。
在自己的心中,甯中則如是這般地自我安慰。
“那便好。”甯中則臉上的表情毫無破綻,“此次在山上也要多加小心,你師傅安排的探子回報,嵩山已經準備對咱們華山下手了。”
林平之心想這老嶽自詡爲了正人君子,但是這乾的還真不是君子的事兒啊。
左冷禪陰險小人,塞個勞德諾到華山來,還情有可原,畢竟陰險。
可你嶽不羣人稱君子劍,也派人潛進嵩山派,這可真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僞君子啊。
“師孃別怕。”林平之挺胸擡頭頗有自信地笑着,“有平兒在,定然不會讓嵩山派的人傷害你一根毫毛。”
“你啊你。”甯中則給林平之翻了個白眼,“你連師孃都打不過,如果師孃被傷了,你衝上去那不就是送死麼?”
林平之自然明白甯中則的想法。
“嘿嘿嘿……”林平之撓了撓後腦勺,憨厚地笑着。
看着林平之憨厚的笑容,甯中則心中的憂愁也就一掃而空。
嶽靈珊太過任性,很多時候並不知道察言觀色,所以反倒是這個最小的弟子,自己的準女婿,倒是能看得出自己有心事。
“行了,看你這傻樣。”甯中則開心地笑了起來,“你去找珊兒和儀琳吧,想必她們也很是想你了。”
“那師孃你呢?”林平之問道。
“我去後山找你師傅商量點事情。”甯中則嚴肅地說道。
“好,師孃明日再會。”林平之躬身恭送甯中則出去。
望着甯中則款款離去的身影,林平之心中不由看的有些呆了。
不過很快林平之他就反應過來了。
呸!
林平之你在想什麼?
他是你的師孃!
你要做一個正人君子啊!
離開正殿之後,林平之就打算去找嶽靈珊她們了。
畢竟許久沒見,林平之也很思念她們。
“叮,獲得新支線任務,任務內容:偷盜紫霞秘籍。”
突如其來的系統任務讓林平之有些猝不及防。
他心中對紫霞神功已經沒有什麼渴望了。
現在他身上有的絕學神功哪一樣都不比紫霞神功差。
系統這任務,讓他有些不明白。
不過既然有這任務,林平之也只能當一次樑上君子了。
但是這種事情只能晚上再行動,現在多有不便。
就在這時候,有人叫住了林平之。
“喂,姓林的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