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擎域主的算計,陳玄暫時自然是不知道的,正在前往天周神城的他此時已經快完全煉化那艘帝級戰艦了。
隨着其自身的靈魂力量在帝級戰艦上面留下烙印,此時的陳玄感覺自己和這艘帝級戰艦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
只要他一個念頭之下,這艘帝級戰艦就可以被他召喚,任他使用。
艦倉裡面,陳玄緩緩睜開眼睛,他一臉滿意的看着懸浮在自己掌心之中的帝級戰艦,這種戰艦不僅在體型和速度上面遠超王級戰艦和皇級戰艦,而且戰艦本身還擁有極其強大的攻擊。
帝級戰艦所爆發出來的攻擊力量完全可以相當於一個天命十九階的強者了,不過想要爆發出這等攻擊自然需要數量極其龐大的星元石做支撐。
不過這不是陳玄看上帝級戰艦的原因,帝級戰艦本身所攜帶的攻擊力量對陳玄來講起不到任何作用,如果他遇上危險了也不是這帝級戰艦本身所攜帶的攻擊能夠幫他解決的。
陳玄看上的是帝級戰艦的速度以及自主航行的能力。
畢竟,只要將刻畫着地圖的星圖放入戰艦的星盒之中,設置好座標之後,不需要主人去操控,只要星元石不斷,戰艦最終自然會帶着主人去往座標位置。
“擁有了這東西往後橫行星海之中就不用我自己跑腿了,只要擁有足夠的星元石,這帝級戰艦就能一直航行下去。”陳玄一臉微笑,穿行在星海之中動輒十天半個月,有的甚至數年,這對修行者而言絕對是一種浪費。
可是擁有了戰艦就不一樣了,只要將星圖放入星盒設置好座標,再放入足夠數量的星元石作動力,一切就不需要陳玄做什麼了,他完全可以乘坐着戰艦一邊前往目的地,一邊在戰艦上面修煉着。
第二天,在傅青凝的帶領下,陳玄已經來到了天周神城。
陳玄走出艦倉,傅青凝站在甲板的邊緣,指着前方對陳玄說道;“陳玄,前方就是天周神城了,這裡是蕭家的地盤,煉魂塔就位於天周神城的中心位置。”
陳玄點了點頭,從戰艦上眺望過去,他已經能夠看到一座座古老建築的外貌了。
“不過進入這煉魂塔每日的名額有限,而且還需要繳納大量的星元石,如果當日滿了,就只能多等一天。”傅青凝繼續說道;“煉魂塔不僅是囚禁古獸神魂的禁/地,也是一處試煉之地,很多修行者都會進入其中與古獸神魂廝殺,以此來淬鍊自己的實力,當然,實力不濟的人也會因此死在煉魂塔裡面。”
“被囚禁在煉魂塔中的古獸雖然只剩下了神魂,不過它們生前大多數都是九級古獸,哪怕只剩下神魂也相當可怕,而且我聽說在煉魂塔中還囚禁着一個獸皇的神魂。”
“這獸皇極難斬殺,哪怕毀其肉身也不行,最終還是將它的心臟封印其中,才得以將它的神魂困住。”
獸皇的心臟!
陳玄嘴角含笑,他不就是爲了此物而來的嗎?
“名額有限?”陳玄忽然眯着眼睛,問道;“難道在天周神城有什麼勢力掌控着這煉魂塔?”
傅青凝笑道;“自然有,而且你也很熟悉。”
“蕭家。”陳玄玩味一笑。
傅青凝微微一笑,她看着陳玄側臉說道;“如果蕭家知道你來了這裡,他們只怕會嚇得立馬逃出天周神城吧?”
陳玄平靜道;“我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上次的事情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他們若是再不長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那就看他們的運氣好不好了。”傅青凝笑了笑,然後突然問道;“對了陳玄,你進入煉魂塔做什麼?”
“獸皇之心,我要得到它。”陳玄說的很平靜。
聞言,傅青凝的美目一縮;“傳聞這獸皇之心封印在煉魂塔的十三層,那裡還從來沒有人上去過,一旦進入其中遇上了這獸皇的神魂,無我之下,怕是沒人能夠活着……”
說完這話,傅青凝忽然一愣,她這纔想起來身邊這個男人已經擁有挑戰無我之境的實力了。
在兩人談話間,戰艦已經行駛到了一座座古老建築的上空,這裡和無雙神城一樣,同樣無比熱鬧,修行者衆多。
來到天周神城後傅青凝帶着陳玄直奔煉魂塔的位置,不消片刻,在陳玄的視線前方,只見那裡的虛空之上有着一座渾身都散發着金色光芒的寶塔懸浮在天穹之上,猶如一座金色的巨型山嶽!
而且在這金色寶塔的周身還有着一條條手臂粗大的鐵鏈將其捆綁着,每一根鐵鏈的另一頭都深/入大地之中。
從外形上看去,這金色寶塔之中彷彿囚禁着某種絕世兇獸一樣。
與此同時,在這金色寶塔周圍的建築羣中,還匯聚着不少修行者,他們當中不少人都是爲了這煉魂塔而來的。
戰艦上,看着這座寶塔那緊閉的大門,傅青凝黛眉一皺,對陳玄說道;“陳玄,煉魂塔大門已經關閉了,今日/你想進入其中怕是沒可能了,因爲即便是蕭家掌控着煉魂塔,這道門也不是他們想打開就能夠打開的。”
陳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多等一天,先找個地方歇息吧。”
在傅青凝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煉魂塔周圍一座酒樓裡面,陳玄並沒有打算高調行事,他很清楚,以自己目前在天王星域的名氣,一旦讓人知曉他的身份,必將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這一點陳玄很不喜歡。
不過就在兩人剛剛坐下,一陣吵鬧聲就從酒樓門口的位置傳了過來。
“去去去,你這死瞎子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趕緊滾!”
“小哥,我只要一口,就給一口怎麼樣?”
“咦,沒完了是吧?我說你和死瞎子是不是真想找抽啊?”
聽見這種動靜,本不打算理會的陳玄忽然感覺這其中的聲音有些熟悉,他轉身一看,就見到酒樓門口的位置,一個手握着一根竹竿的瞎眼男子正厚着臉皮想要往酒樓裡鑽。
看到他,陳玄瞬間一愣,這不是上次那個神出鬼沒的瞎子嗎?怎麼成這副鳥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