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目光也是順着白若冰看了過去,對於陳玄,在場的修行者都不陌生,在贏真和司宇兩人沒有到來之前,是陳玄敢報出三十五萬的天價。
不過面對贏真的八十萬天價,這青年還敢繼續加價嗎?
“此人是誰?”司宇看向陳玄,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該死的狗東西,居然是你!”
爲了此事他虛無家已經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如果還是沒有找到陳玄,他虛無家就只能認栽了。
在贏真的身旁,虛無家的一衆強者也是滿臉殺意的看着陳玄,雖然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陳玄的真面目,但是在這之前贏真已經把陳玄的影像刻畫了出來,所以虛無家上下對陳玄都不陌生。
一聽贏真這話,此刻都在朝着陳玄看過去的修行者紛紛一愣,什麼情況?難道贏真和這青年認識?
天橋上,白若冰的神情也是一愣,她的目光在贏真和陳玄兩人的身上來回巡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青年是誰?看贏真的模樣彷彿是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一樣,難道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肯定如此,不然贏真豈會如此暴怒?這兩人之間應該在這之前就結下某種仇怨了。”
“嘿嘿,在虛無郡敢惹贏真,這人的膽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須知虛無家若是動怒,他只怕連活着走出虛無郡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看樣子還有好戲可看啊,以贏真那霸道的性格,若有人招惹了他,後果絕對很嚴重。”
“除非這青年同樣有強大的靠山撐腰,不然在虛無郡面對贏真他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周圍的修行者不停議論,眼神也是在陳玄和贏真的身上看來看去。
酒樓外的陽臺上,陳玄的劍眉一皺,他看着贏真淡漠道;“雜/種,我勸你好好與我說話,不然你很清楚會有什麼後果!”
此言一出,周圍正準備看戲的修行者臉上的神情瞬間呆滯住了,哪怕是司宇的臉上也是閃過一抹驚容之色。
雜/種!
此人竟敢在虛無郡如此明目張膽的辱罵贏真,好大的膽子,瘋了不成?即便他身後有司家撐腰面對贏真也不敢如此瘋狂!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天橋之上,白若冰那一雙美目也是驚疑不定的看着陳玄,此人的膽量是不是太大了點?他知道這贏真是什麼人嗎?
“我去,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瘋狂的辱罵贏真!”
“要動手,以贏真這傢伙的個性肯定要動手!”
“太狂了吧,絲毫沒有把贏真這個虛無郡第二天才放在眼中,他才天命一階而已,到底有什麼底氣?”
此時此刻,周圍的修行者無不是目瞪口呆的看向同一個位置。
“小子,你找死……”
同一時間,贏真和我虛無家的強者身上的殺意已經強大到了極點,虛無家的強者直接朝着的陳玄動手了,一道道強大的身影猶如一顆顆炮彈一般朝着陳玄的位置殺來。
贏真沒有動,作爲虛無郡的無冕之王,這該死的狗東西竟敢當着所有人的面辱罵自己,這口氣他贏真如果忍了還有什麼臉面繼續在虛無郡混下去?
雖然他知道陳玄很強大,但是這裡可是他虛無家的大本營,隨時隨地都可以調來一大批的強者。
“虛無家的人動手了!”周圍的修行者神情緊張的盯着這一幕,跟隨贏真來到這裡的可都不是什麼弱者,基本上都在天命五階以上,最強者已經是天命十階。
如此強大的力量是一個天命一階的修行者能承受得起的?
別說這個小小的天命一階,就算其身邊那個天命九階的老人也得嗝屁。
“哼,找死!”
陳玄神情冷漠,其一步跨出陽臺,橫流劍在其手中閃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隨後其周身好似有萬劍橫空,每一道劍芒都讓人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
此刻,哪怕陳玄沒有施展出八階衆生劍意,僅是九劫萬劍斬配合上橫流劍就已經是無比強大了!
剎那間,隨着陳玄一劍殺出,懸停在其周圍的萬劍好似受到了召喚一般,猶如雨幕一般瞬殺出去,在虛空中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劍痕。
“好強大的劍術,不好!”
感覺到陳玄這一劍的威力,周圍的修行者臉色驟變,哪怕是司宇和白若冰兩人的臉上都閃過一抹驚容之色,此人不過才天命一階而已,怎麼可能發出如此強大的一劍?
那一刻,迎面而來的各種天道力量瞬間被殺穿,面對這劍法的威力,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緊接着,只見那一道道劍芒直接把虛無家的強者身體穿透,完全被射成了一個刺蝟,全身上下都是凌厲的劍孔。
甚至,這一劍同樣是把他們的靈魂體都給抹殺了!
一個小小的天命一階一劍之下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力,這一幕,直接把在場的修行者全部看呆了,什麼時候天命一階如此變/態呢?
“這……”回過神來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
包括司宇都一臉難以置信,此人絕對是一個瘋子!
天橋上,白若冰的美目中也是有着強烈的震驚之色,如此強大,且又如此膽大之人她在虛無郡還是第一次見到!
“該死的狗東西,你怎敢……”贏真瘋狂咆哮,其那一雙霸道的目光猶如野獸一樣猙獰。
陳玄眼神凌厲的看着贏真,說道;“雜/種,上次我已經告訴過你別再來招惹我,不然我一定宰了你,可惜你偏偏不聽,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說到做到。”
“狗東西,你敢殺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贏真臉色扭曲。
“我不敢殺你?”陳玄冷笑一聲,其橫臂且橫劍,信手一揮,贏真的人頭直接被他一劍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