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您沒找到,我可是替你找到了哦。您不是說您兒子的屁股上有一塊星星胎記嗎,我這不是爲了驗證一下麼。”
夜婉依在安然的耳邊低喃道。說完嘿嘿的笑着,這其實是她和安雨澤好了之後才發現的,不小心卻誤打誤撞了。
“什麼,你是說他?”李然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安雨澤,果然和那個老鬼有幾分相像。
“師傅,我問過他丟失的地點哦,他說記得自己的父母也是行醫的,我看十有嘍。”夜婉依說着看看安雨澤,安雨澤則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她們兩個在嘀咕些什麼。
“小子,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什麼時候走丟的。”安然故作鎮定的問安雨澤,她可不想再空歡喜一場了。
“我今年二十歲,五歲的時候在乞巧節上走丟的,原來叫安雨澤也就只能記起這麼多了。”安雨澤狐疑的看着夜婉依,由於對方是夜婉依的師傅只好一一回答了出來。
李然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我苦命的兒子啊,爲孃的可找到你了。”李然抱着安雨澤大哭起來。
“什麼兒子,我兒子在哪啊?”安陵雲聞聲趕了過來。
“滾出去,誰讓你踏進我的院子的?”李然衝着安凌雲喊道。在看到安雨澤的一剎那,安凌雲也老淚縱橫了起來。
“兒子,都怪爹爹當年沒有拉緊你的手。”安凌雲自責着。
“你們真的是我的父母?”安雨澤從未有過的欣喜。
夜婉依已經取來了碗和水:“在驗證一下,大家都安心嘍。”
安雨澤和安凌雲割破手指各在碗裡滴了一滴血,兩滴血立刻融合在了一起,是親生父子無疑。安雨澤抱起了夜婉依在原地打着圈圈。
“婉依,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找到爹孃了。”說着在夜婉依額頭上印了一個問,夜婉依低下頭紅了臉。
“娘,爲什麼不讓爹爹進來啊?”安雨澤改口喊着李然,李然不禁又擦了擦眼淚。
“還不是因爲我把你丟了,這些年啊你娘都把我一個人扔在外面,我只能在她的旁邊建了房子住下,說多了都是眼淚啊兒子。”安凌雲搶在李然的前面開了口。
“兒子,這些年你受苦了啊。”李然摸着安雨澤的臉龐,淚眼朦朧。
“娘,如今孩兒回來了,讓爹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好嗎?”安雨澤溫柔的擦拭着李然的淚水。
“好,都聽你的。”李然笑着答應了下來。一家人總算團聚了,從此他們一直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心情真好啊,這兩個都是幸福收場。”姬茹熙伸着大大的懶腰依偎在擎蒼的懷裡。
擎蒼溫柔的撫摸着姬茹熙光滑的秀髮。
“他們都幸福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幸福一下啊?”擎蒼皎潔的看着姬茹熙,眸子裡有情愫閃過。接着便是一夜的帳暖。
“你說怎麼這麼久了我的肚子都沒有動靜呢?”姬茹熙撫摸着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
“大概是因爲我還不夠用功吧。”擎蒼笑嘻嘻的看着姬茹熙。
“還來?”姬茹熙睜大了雙眼,隔天一早便渾身的痠痛,身旁卻不見了擎蒼的身影。姬茹熙找了一圈也沒見着擎蒼,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工作打發時間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當然這是姬茹熙認爲的最苦的戀愛。
竹林偶遇,那人青絲如墨,面若桃花,一隻水袖舞舞的淋漓盡致,生生看呆了他。
“小姐,明日我們就要回洛陽了。”丫鬟遞上錦帕爲女子擦着汗。那時的楚雨墨還只是一個讀書的窮小子。
“嗯,知道了。”女子莞爾一笑猶如初開的芙蓉,轉身便踏上了馬車,而楚雨墨卻還站在原地呆愣着,久久不能回神,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佳人已經不在了。若不是地上還殘留着一塊錦帕,楚雨墨只當那是一場夢。他撿起了錦帕,洛陽兩個字深深的印入了楚雨墨的心裡,那是他們雲國的國都。
“爹,娘,我要去洛陽參加科舉考試。”
楚雨墨表情很是認真。楚氏夫婦欣喜的放下了碗筷,以爲自己聽錯了。
“墨兒,怎的突然想通了?”楚劉氏已經眉開眼笑生怕自己聽錯了。她記得她已經和兒子說過無數遍了,希望他去洛陽參加科舉,也不枉讀了一場書。而楚雨墨卻總說他無心官場,只想逍遙安穩的過一生,楚氏夫婦聽聞也總是嘆一口氣。
“嗯,總之我想去,還請爹孃放心。”楚雨墨放下了碗筷,便去屋裡溫習起功課來。每每午夜夢迴,那個女子的倩影總是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楚雨墨去洛陽,只爲了再見她一面,足矣。眼見離着科舉的日程近了,楚氏夫婦也給楚雨墨準備了豐厚的盤纏讓他上路趕考。
一路上去往洛陽趕考的人很多,過往的小店都熱鬧了起來,比平時多出好幾倍的利潤,對於平常百姓家想要出人頭地的,恐怕也只有科舉這一條出路了。楚雨墨只是簡單的吃飯睡覺,兩耳不聞窗外事,閒暇之時便讀書,作畫。
轉眼之間便到了洛陽,那裡很繁華,楚雨墨到的時候牡丹花開的正豔。正所謂牡丹花之富貴者也,確實是百聞不如一見,雍容華貴,國色天香。
這次科舉第一場的考題是:史論五篇。根據過往的歷史寫出自己獨特的見解。
第二場的考題是:考各國政治,藝學策五道。
第三場的考題是::“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義”。
楚雨墨勾脣一笑,下筆如有神。很快他便答完了這些題目。考試結束後,不少的考生都收拾行囊不等放榜便回了家鄉,今年的題目不似以往的四書五經那樣死板,倒難壞了不少只靠死記硬背的考生。楚雨墨則是回到了客棧中,等着放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