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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不能惹,這句話已經成爲了陸小英的座右銘,但是,看看左右虎視眈眈的景風等人,現在自己不說張揚的事情,恐怕別說等到下次試煉,就是明天的太陽也很難看到啊!難道說張揚不好惹,無性、景風就好惹了。他們兩人手底下死掉的修士那個又比張揚手下死去的少啊!
特別是無性,那可是殺人不眨眼啊,經常一言不合就暴起殺人,今天這樣溫柔的對自己說話,如果自己不說,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更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嗷嗚——”
適時的,景風的“銀月踏風狼”一聲嚎叫,嚇得陸小英心驚肉跳。孃的,咋忘了這兒還有一尊比無性還兇殘的大神呢?無性殺人就殺了,反正練氣期修士的神魂並不強大,不能單獨提煉,不怕他把自己的神魂抓住不得超生的,但是,這尊大神可是會吃人的啊!
一想到吃人,陸小英正好看到“銀月踏風狼”張開的血盆大口,媽呀!嚇得直接坐到在了地上,肩上扛着的黑色巨劍“匡嘡”一聲直接掉在了身後,經過無性、景風、巨狼的輪番恐嚇,陸小英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看到陸小英害怕的直接坐到了地上,無性也收起了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和景風站在一起,就這樣淡淡的看着陸小英,看他到底有何話說。
“我對張楊師兄的事情其實知道的並不多,只是最近張揚師兄發動了在暗夜森林中的所有靈劍派弟子,好像是尋找最近在暗夜森林中出現的陌生人,至於是因爲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已經完全放棄希望的陸小英苦着一張臉慢騰騰的說着,不時的吞嚥着口水,可見他的心理壓力有多大。
“那麼,在那最近,張揚在尋找什麼或者打聽什麼事情了嗎?”景風繼續迫問道,他知道一定要趁着陸小英的心理底線沒到之前多多打問。
陸小英吞了吞口水,思量了一會才說道:“好像是在打聽靈霧荊棘蛇吧?因爲那段時間有好幾個弟子都說張楊師兄要去單挑靈霧荊棘蛇,進行試煉的總結,然後就會回到門派中閉關衝擊築基期。”
“靈霧荊棘蛇?”無性數人不由的面面相覷。
“張揚他敢去單挑靈霧荊棘蛇,就是讓我們定禪宗和馭獸門都吃了大虧的那條巨蛇,你確定?”無性彷彿不敢相信,再次朝着陸小英追問道。
看見陸小英肯定的點點頭,無性懊惱的拍了拍自己光禿禿的額頭,大叫道:“果然,果然,都是情報滯後的,咱們竟然不知道暗夜森林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修士,媽的,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這個也不知道告訴我!”說着說着,無性暴怒的踢了無色一腳,將其踢飛了好幾丈遠,看的衆人是驚顫不已,就更不要說瑟瑟發抖的陸小英了。
景風卻是若有所思,點頭低聲道:“照這樣說來,其實張揚和那個小子並沒有直接的聯繫,或許是張揚在尋找靈霧荊棘蛇的過程中兩個人有過交集,但是,張揚再有本事也沒有那個單挑靈霧荊棘蛇的能耐吧?”
一聽景風的這話,站在景風身後的劉青風不由眼睛一亮,欲言又止,可是景風好似後腦勺長着一對眼睛似的,不回頭的說道:“劉師弟,想到什麼就直接說,怕什麼,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話可把劉青風嚇了一跳,連道不敢,瞧着景風有暴走的驅勢,這才急忙低聲對着景風說道:“大師兄,我看這件事情的關鍵在於那條靈霧荊棘蛇?”
“哦!爲何這樣說呢?”一聽劉青風與衆不同的觀點,景風無疑被勾起了興趣,就連暴怒的無性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劉青風的身上。
劉青風不由感到壓力大增,看着景風和無性灼灼的眼神,強自緩聲說道:“別說兩位大師兄了,就連我們都知道張揚說的與靈霧荊棘蛇單挑的話是哄鬼的話!
但是,問題就在於張揚爲何要這樣做呢?顯然,要麼他找到了對付靈霧荊棘蛇的辦法,或者就是靈霧荊棘蛇身上有某件東西是對他極爲重要的,甚至不惜讓他以命相搏。”
聽到這兒,景風和無性的興趣都被勾了起來,無性更是連連催促:“你還想到了什麼?快說,快說,全部說出來。”景風也用一種你很不錯的眼神盯着劉青風,含義自然不言而喻,這不由令他倍感驚喜。
“那麼,我們可以有這樣一種假設。張揚要尋找靈霧荊棘蛇,然後想辦法殺死以求得到巨蛇身上的某件東西,可是,顯然他沒有達到這個目的。
而從之後他尋找陌生修士的動作可以知道,或許並不是他沒有找到靈霧荊棘蛇,而是等他找到時,那條巨蛇已經被人殺掉了。”
“那怎麼可能?在咱們暗夜森林中的修士,還沒有能夠殺掉那條巨蛇的吧?”不等劉青風說完,藍濤已經亟不可待的反駁了,看見劉青風在大師兄面前侃侃而談,他心底的嫉妒就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直到這句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
果然,景風的目光中明顯帶着怒色,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砰”的一腳將他踢飛,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兒哪兒輪到你說話了。”
景風踢飛藍濤後,看也不看一眼,轉過身來溫聲對劉青風道:“劉師弟,別管他,你繼續說。”
這下直接讓劉青風直接打了個寒戰,感覺比起中了陸小英的“天寒鎖地訣”還冷,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得意忘形,這才連忙收起自己稍顯興奮的聲色,越加恭敬的說道:“其實,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的,比如,殺掉巨蛇的陌生修士就是今天闖入我們的比鬥,搶走靈草的那個年輕人。”
聽到這兒,衆人連連點頭。
“是啊,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就看那個小子的逃跑手段和那滿身的高級法器,真是大有可能啊!”
“有那麼多的好寶貝,那小子的道法和修爲也應該不差,只要他也是進入了練氣大成的境界,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
......
“別吵了!”
一聽手下這麼吵吵嚷嚷,無性一聲大喝,頓時衆人噤若寒蟬,場面剎那間安靜了下來。
景風絲毫不管無性的發威,靜靜地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過了片刻,臉上忽然莞爾一笑,然後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正在發威的無性,又顯得若無其事起來,而這一切,只有一直在關注着他的劉青風看見了,而他也裝作若無其事,反而在景風的面前顯得越發卑微起來,腰彎的更深了,臉上的微笑也顯得越發憨厚。
景風看到劉青風的這幅樣子,面上顯得越加親切,而眼睛中卻不由掠過一絲精芒,對這位師弟的關注也不由的深了幾分。
“好了,劉小子,現在你也分析恰當了,那麼咱們該怎麼辦呢?你就直說吧!”無性似乎失去了耐心,就這樣粗聲粗氣的對着劉青風吼了出來。
“不敢,不敢!”劉青風連忙欠身說道,“我只是分析一下形勢,兩位師兄早已是智珠在握了,大方向還是需要你們掌舵的,師弟我怎能越俎代庖呢?”
“不過,就好像剛纔兩位師兄說的,其實,不管那個小子和張揚有沒有關係,但是他們必然有着矛盾,不論是靈霧荊棘蛇的某件東西還是那顆赤血草,所以,不僅我們在尋找他們兩個人,張揚也必定在尋找那個陌生小子。”
“張揚既然敢放走那個小子,我相信以張揚的人品,一定在某些地方做了手腳,所以,他們肯定的能夠相遇。
但是,相遇之後呢?兩個有着本質矛盾的練氣大成高手碰到一起,難道還會坐下來聊天喝茶,肯定是大打一通的,那麼,到時候......”
“不錯,不錯,就是這樣,讓他們打,咱們發現哪兒有法力波動,咱們就趕去哪兒。我相信那樣都有底牌的高手碰到一起,總不會三兩下就結束吧!那時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就到咱們上場了。”無性說道這兒時,已經高興的不行了,大聲的哈哈笑了起來。
景風有些無語的看着無性,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摸到過無性的底牌,說這樣一個脾氣暴躁的莽夫會成爲定禪宗的大師兄,他有些不相信,只能將其歸爲“貌似忠良、實則奸佞”一類型的,所以,他從來也不敢小覷這位叫做無性的色鬼。
“好了!”景風制止了無性的狂笑,說道:“雖然辦法有了,但是咱們也要提前說清楚得到的物品怎麼分配,不要到時外敵未滅,自身先亂了。”
“好!這個確實需要好好計議,要不咱們先打發掉那兩個小子之後做過一場,或者到時競價高者得,很容易的,是不是,現在說也是白說?”無性卻顯然不相信現在的分配到時兩人誰會遵守,直接就將這層皮扯掉了。
景風到也爽快,直接答應了。雙方商議了各自門派應該負責的區域,而後約定了到時的傳音方法,畢竟作爲門派練氣期弟子中的老大,兩個人傳音符之類的還是有的,便開始召集弟子,分配區域,又是好一番忙碌。
原山急速飛行了一個時辰,直到看不見了所有的追逐者,這才找了個山頭停了下來。
停靠在一棵巨樹的樹幹旁,原山打開了幾乎是張揚白送給自己的那個儲物袋,將裡面的那三百顆靈石和八瓶丹藥拿了出來,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即使不算那顆裝在儲物袋中的赤血草,這次自己的收穫也是極大了。
但是,那個張揚爲何要那樣裝模作樣的配合自己呢?
說實話,如果沒有張揚的極力配合,原山即使能夠殺出重圍,也必定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但是,因爲張揚的放水,使得原山能夠很容易的逃出那個包圍圈,這纔是最重要的,即使他有什麼陰謀詭計,自己,又有何懼!
原山看了看天色,發現快要黑了,而自己經過這一番奔逃,卻似乎是闖進了暗夜森林的中心地帶。
不管了,先找個安穩的地方過一夜吧!
原山收拾起掛在腰間的儲物袋,摸了摸胸口的圖騰,不禁又想起了今天小蝶的話語。今天若不是小蝶在關鍵時刻的提醒,原山相信自己即使能夠脫逃,也絕不會有這樣的輕鬆,否則,就憑這景風的那一條“銀練鱗蛇”,在自己不知道底細的情況下,肯定會被纏住,而後被隨後趕來的景風等人追上,必然免不了一場爭鬥。
雖然原山自信憑藉着自己的諸多底牌,即使在最後無法可想的情況下服下“爆體丹”,可是在這個危機不知在何時降臨的暗夜森林中,誰有能保證在服用增幅丹藥後,不會遇到什麼特殊情況。
收起感慨,原山繼續向着裡面飛行了大概有一刻鐘,終於看到了一個適合休息的地方,依山傍水,他便停了下來,落在了這個地方。
接下來自然是尋找隱秘的地方,寄望於能夠藏身,畢竟,原山沒有傻到一個人去硬抗那三個門派的所有練氣期修士,但是,在入定之前,他必須搞清楚今天的那個張揚怎麼會那麼好心的幫助自己。
所謂“事有反常即爲妖”,必須在確定自己是完全的安全後,原山才能夠放心的入定。
“小蝶,小蝶......”原山輕輕的呼喚着。
可是過了好半天,也不見小蝶的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