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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原山看着那胸口一大團的鮮血,陷入了瀕死邊緣的月月,覺得一大團的火焰燃燒了自己的胸膛。
沒有想到,幸虧自己這一次來崇明島,在飛臨這個島嶼上空時,胸口自己一直貼身帶着的那枚感應符,居然散發着強烈的溫度,因此,他急忙飛到這個島嶼,畢竟,總共三枚感應符,當初自己一枚,月月一枚,最後一枚自己送給了青梅和小胖子,無論是誰,都是自己難得的朋友或者親人。
他隨手一道太極之力,將就要擊中楊旭的那顆銀色飛針擊碎,順勢一振,將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震飛到了數十丈外,頓時,整個場面靜了下來,無論是楊旭還是那兩個公子哥,都被原山凌厲的氣勢震飛到了遠處,躺倒在地上,看着那如同魔神般的男子,特別是那個青衣男子,更是如同見到鬼一樣,看着那除了頭髮和眼眸與自己顏色不同,渾身氣勢威壓四方的男子,還有對方那黑色的雙翼,如同見了鬼一般。
楊旭還有那個白衣男子,看看躺倒在地面上的青衣男子,再看看伸展黑色雙翼,如同地獄魔神的原山,都驚訝的目瞪口呆。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相似的人?
而此時的原山,眼裡卻只有那臉色蒼白的月月,他慢慢的蹲在地上,將昏迷的月月抱在懷裡,感受着月月那漸漸消逝的生命波動,不顧一切的將體內的木靈珠的能量,向着月月身體灌輸而去,瘋狂的修補着月月的身體。
幸虧,原山來的不算晚,在原山將體內的綠色小點幾乎全部輸入月月的身體後,在木靈珠能量的補充下,月月受傷的身體漸漸的有了一絲溫度,生命波動雖然很小,但是,最少受傷的身體穩定了下來,同時,生命的氣息也在緩慢的復甦着,當然,想靠這麼一會功夫,讓月月恢復清醒卻是不可能的,只要月月不至於當場死亡,只要月月還活着,原山就會有辦法。
看到月月的嘴裡終於不再大口的吐血,而且身體也穩定了下來,原山終於鬆了一口氣,天知道,剛剛的這一小會兒功夫,他就覺得似乎自己經歷了幾百年一樣漫長。
原山輕輕地撫摸着月月那似乎沒有變化的小臉蛋,比起以前堅毅了許多,就連昏迷中,月月的眉頭都在微微的皺起,還有那一對本來閃閃發亮的小眼睛,現在只能無奈的閉合在一起,這幾年,月月是怎麼樣度過的啊!
自己有着小蝶和小寶陪同,雖然也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讓月月這樣一個小女孩在師傅死後,在這個無奈的世界掙扎着,都是自己的責任,而今天,若不是自己碰巧路過,恐怕就要悔恨終生了。
想到這裡,原山將目光投向那被自己的氣勢壓得死死的兩個男子,就是他們,今天差一點就讓他們殺死了月月,這個仇,不用等到月月醒來,就要報復,而且,自己要讓他們悔恨終生,後悔爲什麼對着月月出手。
原山緩緩的將月月抱起,小心翼翼的抱到自己的懷裡,如同捧着自己最心愛的寶物,而後,他一步步的緩緩走向那躺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楊旭在看到那個和青衣男子一模一樣的黑色雙翼男子後,就感覺到了一陣的心悸,他忽然覺得,似乎有一件自己最珍愛的東西,就要離開自己了,這種感覺,讓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樣,他想要大聲的喝罵那個抱起月月的藍髮小子,但是,對方凌厲的氣勢如同海浪滔天,使自己除了調動體內的一切靈力抵抗之外,就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看到原山的雙手撫摸着月月的臉龐時,楊旭覺得自己血往上涌,他想要掙扎,可是,這股力量如同大海,自己越是用力,反彈越大,自己的臟腑如同被火在炙烤着,但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藍髮男子將自己最愛的師姐抱到了懷裡。
而且,當他看到被藍髮青年抱到懷裡的月月,如同歸家了一般,皺起的眉頭都在鼻子微微的聳動間,慢慢的舒展了開來,他也猛然間明白了這個男子的身份,這個藍髮男子,應該就是師姐和師傅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師兄吧?那個名叫原山的男人。
原山看着那個用憤怒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黑臉少年,雖然明知道剛剛若不是這個少年拼死保護月月,月月也不能安然的等到自己的救治,但是,在心底深處,還是本能的對這個黑臉少年感到一絲的厭惡,這無關道德,僅僅只是一種感覺。
不過,看在對方拼死保護月月的份上,原山還是放開了壓迫這個黑臉少年的世界之力,頓時,楊旭覺得身體一鬆,那股壓迫自己的力量已經消失,他竄了起來,就要跑到原山的身邊看一看月月,但是,原山似乎什麼也沒有做,一股洶涌的力量包裹着他,就將楊旭拋飛到了三丈之外,和那站在遠處剛剛飛過來的劉明站到了一起,同時,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別吵,別鬧,不然,不要以爲我不會殺人……”
楊旭覺得自己似乎渾身一抖,原山的話中那冷冽的殺意,讓他的靈魂深處都似乎受到了冰凍,似乎是本能一般,他停止了自己的將要發出的叫嚷,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原地,帶着複雜的目光看着原山和抱在其懷裡的月月。或許,從今天起,那個帶着自己一直闖蕩的月月師姐,就再也不會回到自己的身邊了。
劉明看看原山,再看看臉色複雜的楊旭,即使他躲在數裡之外,還是輕而易舉的被原山拘禁到了這裡,因此,他深深的明白原山的恐怖。因此,他好心的提醒楊旭道:“楊旭前輩,黑色雙翼的前輩,就是藍月仙子向我打聽的北冥尊者,那可是一夕之間滅殺玄冥島七千修士的狠人啊!”
劉明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是楊旭知道,對方無非是讓他學會忍耐,原山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或者說對方就是一個嗜殺的人,若是自己惹起了對方的怒火,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對此,自己明白,而且月月師姐也是和師兄親密,但是爲何,自己雖然早就應該有所準備,但是,心裡還是這樣的疼痛。
看着帶着滿臉的煞氣和殺氣走向自己的原山,那個白衣的公子哥感到了一陣陣的不安,拼命的想要掙扎,可是,到達元嬰期頂峰的原山使用已經擴展到方圓萬里的混沌界造成的壓迫力,別說他一個區區的元嬰初期修士,就是元嬰期頂峰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擺脫,因此,他的掙扎都是徒勞。
而那個青衣男子,除了黑髮黑眸,與原山一模一樣的男子,看着慢步走向自己的原山,卻好似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眼神裡帶着玩味,好似在回想着什麼,同時,似乎有着什麼仰仗,對原山那越加強大的威壓,除了身體上的痛苦之外,卻沒有什麼害怕,或者說,對於原山,他還有着一絲的期待。
原山停步在這兩個公子哥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兩人,特別是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青衣男子,原山也略帶着一絲驚訝,但是,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能改變他們傷害月月的事實,除非他們的死亡,才能彌補原山心靈深處的愧疚。
因此,原山一言不發的看着那瑟瑟發抖的白衣男子,哪兒還有剛纔抱着女修時的風流倜儻,他的嘴脣喃喃的努動着,恐怕是在心裡祈禱着,或者想要告訴原山,他的父輩是什麼樣的高手,但是,現在即使對方說他的父親是空玄道人或者血無極,也不能改變原山的心思。
站在原山身體側面的楊旭和劉明面帶驚恐的看到,原山面無一絲表情的從眉心出現了一道藍色的豎眼,同時,從那顆豎眼中噴出一道血色的光芒,籠罩了那個白衣男子,慢慢的,在血色光芒的籠罩下,那個白衣修士的身體血肉如同被融化了似的,融入了從原山眉心射出的血色光芒之中,在這個緩慢的過程中,那個白衣男子面部如同被千萬毒蜂撕咬着一般,呈現着各種千奇百怪、形形色色的表情,但是,在原山世界之力的壓迫下,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只能從他那扭曲的表情中,可以看到他在承受着怎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
原山似乎是怕被這個男子的嘶吼聲把月月吵醒,只是讓對方承受着這種無言的痛苦,而即使是那個本來很淡定的青衣男子,在看到自己的同伴那種各種各樣的表情時,還是面色發青,身體不由的抖動着,將自己的面龐努力的轉了過去,再也不敢看一眼,同時,嘴脣喃喃的努動着,似乎在祈禱着什麼。
接着,原山再也對那個陷入了無際痛苦之中的白衣男子不看一眼,轉身對着身體發抖的青衣男子,那個和自己如同雙胞胎一樣的男子說道:
“或許,你應該有什麼話要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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