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看了一眼鬥雞眼,兩個人同時把目光投向胡鬧:“這方面還是姐夫你最有發言權!”胡鬧沒說話,心裡這個氣呀,“這不明白着說自己壞嗎?”但是事已至此,再裝,這個李賢芝就會對自己有疑心。胡鬧清楚,越讓李賢芝感覺自己沒有心機,越有機會對宋家下手。
這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奶奶,這樣吧,您歇着去,我們幾個研究研究,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李賢芝自然會意,滿意地走出大廳。這幾個人在一起密謀了一會便各自回家。
宋富貴走出大廳把彭程叫到一邊,囑咐道:“孩子,這段時間不要和‘那些人’接觸,可以走出宋家大院到後山去練功,但是切記不要和別人動手,別人打你,你忍着便是,不要還手。”
彭程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彭程了,一點就透。在別人面前是裝的,在宋富貴面前就無需裝了,於是說道:“您放心吧,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
宋富貴拍拍彭程的肩膀,“只是委屈了你,孩子”,說完轉身離去。
宋富貴一眼就相中了彭程,如果有彭程這樣的宋家女婿,宋家一定會光耀門楣,可是孫女不爭氣,不是那樣的,天天胡搞,男朋友像走馬燈似的,換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一個順眼的。
宋富貴太清楚了,即使孫女想嫁給彭程,宋富貴也不同意,不是彭程配不上宋玉葉,而是宋玉葉實在是配不上彭程。現在又聯想到自己的老伴李賢芝,不禁連連搖頭,嘆氣。
一晃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一切相安無事。彭程也逐漸從宋家大院走出去,因爲有了宋富貴的庇護,一切似乎都好起來了。
這一天,彭程和往常一樣和小翠一起走出宋家大院。沒走出多遠便遇見一羣人,爲首的穿戴甚是華麗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其他的人一看就是這個人的保鏢,走在大街上吆五喝六。
這個富家子弟一看彭程便狂笑不止:“這不是宋家那個廢物嗎?你這個廢物還想做宋家的女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少爺,就他那個熊色還敢和你爭宋家小姐,真他媽不想活了!”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此人正是宋玉葉的男朋友錢多,錢多自然沒有把彭程當真正的情敵,可是看見彭程心裡就是不舒服,自己出了穿戴比人家強,剩下沒有一點強於人家。
“哥幾個要不練練!”錢多笑着說。
“練練,哈哈!”“這幾天手癢癢的受不了了。”其他人隨聲附和。
彭程倒是沒注意這幾個人,小翠一看那幾個人,再看到錢多,心中暗自說了聲:“不好”,便想拉着彭程往別出走。其實這個時候就來不及了,瞬間這些人便把彭程和小翠圍了起來。
“這小妮子,長得可真好看,沒想到這廢物還真有豔福呀!”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去你媽的!她再好看有玉葉小姐好看嗎?別整天胡說八道!”錢多啐了那個保鏢一口,這話也是讓宋玉葉聽到,不和錢多上牀事小,挨皮鞭事大呀。現在錢多對別的女的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看了,這個宋玉葉實在霸道。
“哎,哥幾個別看着了,別光說不練呀!”一個保鏢說完,上去對着彭程的胸脯就是一拳,這一拳勢大力沉,只聽“哎喲”一聲,彭程被打的硬生生地退了一步,再看那保鏢打完以後是呲牙咧嘴不敢出手第二拳。在場的幾位保鏢懵逼了,捱打的沒事,打人的反而“哎喲”了一聲。這個保鏢雖然疼痛,但是還得裝出來,咋裝抖抖手,意思還在蓄力準備在打,其實他是真疼。
其他保鏢也不示弱一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開始對彭程拳打腳踢。彭程開始還站着,後來蹲下護着頭,任憑他們打自己,不還手。彭程雖然內功雄厚,但是也架不住別人下死手,很快彭程便頭破血流。
打人這些人也沒好到啥樣,打一次自己抖抖手,彈彈腿,那真是一個疼。疼了自己還不能說,最關鍵還不能讓錢多看出來,否則就可能失業。現在他們唯一希望的是錢多儘快結束這次打別人自己疼的受不了的情形。
小翠自然是想拉開他們,可是這個場面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拉的住,所以趁着這些人沒注意自己,便抽空跑回宋家大院去找宋富貴。小翠清楚現在只有找宋富貴宋老爺了,其他人沒有一個會幫彭程的。
錢多這個高興呀,他沒想到這個廢物竟然這麼廢物,捱打還不跑,任由別人打。他自己手也感覺很癢癢想親自動手,但其中一個保鏢就是不讓他動手,理由是怕髒了他的手,其實他哪裡知道,就是不想讓錢多懼怕這個廢物。
也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總之是,這些保鏢一個個只在那抖手、彈腳蓄力,就是不敢打了。其中一個好似保鏢的頭點頭哈腰地對錢多說:“少爺,如果這樣打下去,這個廢物被咱給打死了,如果真打死了,咱們沒法向宋家人交代。這樣咱們不如今天就教訓到這,有時間咱們再教訓他!”
錢多一聽也是,於是叫停這些保鏢,其實根本也不用叫停,先就停下來了。這一叫停,大家都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擦擦拳頭上的血跡,那血還真一時擦不淨,因爲那血不是彭程身上的而是這些保鏢手上的。彭程頭破血流也不全是彭程的很大一部分是這些保鏢的。
錢多自然不知道這個道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彭程:“廢物,以後離宋小姐遠一點,否則,就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了!”說完,一擺手揚長而去。衆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希望這一天的到來。
彭程不是沒有實力和他們抗爭,而是遵從宋富貴的指令沒有反抗,可是如果這樣又何時是個頭呢?請看下一章《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