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丁自然不敢怠慢,把小翠從柱子上放下來,弄到祠堂捆好。那麼,爲啥還要捆遍體鱗傷的小翠呢?胡鬧當然害怕她在尋短見。
一切安排妥當,胡鬧笑眯眯地走了進來,對拿鞭子的家丁說道:“你繼續給我打,但是別給我打死,打死了她,讓你陪葬。”說完便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叮囑一句:“記住,別他媽的打臉。”
“記住了,放心吧,胡公子。我懂得憐香惜玉。”家丁迎合道。
胡鬧揹着手哼着小調走了。
“不知道,他又想什麼鬼心眼子。唉,這好人怎麼就沒有好報呢?惡人怎麼就沒有報應呢。”這個家丁心中暗想,然後把目光移向遍體鱗傷的小翠。
他哪裡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可惜這孩子了,看來你是在劫難逃了。將死之人,我不能再做那個惡人了!”
這家丁也是爹孃養的,看看小翠也不忍心再抽打了,於是把馬鞭一扔,坐在地上眯上了。
此時小翠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了,生死對她已經無所謂了。可是不知道爲啥腦海總是浮現彭程的影子,彭程那眼神讓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是憐惜、感動還是喜歡。她認爲她這種身份的人心中已經沒有愛了,現在活着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可是彭程讓她重新感覺到愛的滋味,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有愛,還有讓自己值得留戀的人。可是、可是剛剛有了生活的希望,就要離開這個人,這個世界了。想着想着淚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小翠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水,似乎在下定決心。她心裡非常清楚胡鬧之所以沒有直接處死自己,一定是對自己不懷好意,不知道他還會怎麼對待自己。“死也不能讓他得逞,我只屬於彭程。”小翠在心裡暗暗下着決心。
小翠這麼一折騰,再加上流血過多,不一會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她聽到罵人的聲音,她使勁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令她恐懼的胡鬧。此時已是傍晚時分,胡鬧正在訓斥同樣熟睡的那個家丁,只見那家丁哆哆嗦嗦,站在那裡不敢言語。最後只聽胡鬧說了一句“滾”,那家丁便連滾帶爬地跑的無影無蹤。
胡鬧回到家裡,滿腦子都是小翠的影子,以前沒有機會,現在有機會,但以後就永遠沒有機會了。所以他一直盼着黑天,等到傍晚,這胡鬧便迫不及待地來到祠堂。假裝大發雷霆教訓了家丁,然後把家丁支走。
胡鬧見家丁走的沒了蹤影便詭異地笑着走到小翠面前,拿出一塊手帕幫小翠擦擦嘴角的血跡,然後說道:“小翠,你得知道感恩,如果沒有我現在你早在閻王爺那報到了。你說說怎麼感謝我。”
小翠搖搖頭沒說什麼,現在她真的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也不想和他說話。
胡鬧見小翠不說話,以爲小翠默認了,於是用手掐掐小翠的臉蛋,湊到小翠耳朵邊輕聲說道:“如果你現在能讓胡爺滿意,你很有可能會免於一死,我可以幫你,但有個條件,以後必須聽我的,要隨叫隨到。”
“呸”小翠的一口血水噴在胡鬧臉上,一點都沒瞎全噴在臉上。
“啊,你一個小賤人,我這是給你臉你不要呀!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那皮鞭劈頭蓋臉地打在小翠身上。小翠開始還能擡起頭,一會便把頭低下,順着嘴角流血水。
剛纔,胡鬧一氣之下用皮鞭抽打小翠,當他看到小翠低着頭,立刻清醒過來。他倒不是怕打死她承擔什麼後果,而是怕打死她,自己得不到她。於是立刻停下來,用手在鼻孔處試試,有呼吸,看來沒死,心裡稍微平靜下來。用手擡起小翠的下顎,輕聲說道:“這回你嘴還硬不硬,你別以爲這樣我就制服不了你。我只是不想強迫你,讓你心甘情願地爲我服務。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能給你把衣服脫了!讓你在做鬼前嘗受一下做人的快樂。”說完,便狂笑起來,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小翠的衣服。
就在這緊要關頭,小翠使勁說出了幾句話:“胡爺,我願意!”
“什麼,哈哈哈,這就對了嘛,早知道如此,何必受那麼多的苦。”胡鬧停止了撕扯動作。
“胡爺,給我解開繩索,這樣我不會舒服的。”小翠用微弱的話說。
“呵呵,這話有道理,這樣咱倆誰都不舒服。”胡鬧說這話,便把小翠身上的繩索解開了。繩索一解開,胡鬧就把小翠抱了起來,嘴上也沒閒着:“你可讓我想死你啦。”
這時,只見小翠使出全身的力量,伸開她那血淋淋的手,一把轉向胡鬧的臉。胡鬧的臉上血瞬間從指間就流了出來,胡鬧大叫一聲,重重地把小翠摔在地上,捂着臉大聲罵道:“你個賤人竟敢糊弄我,看我不劈了你。”
小翠摔在地上,她想爬起來,撞死!怎奈受傷嚴重,試了幾次沒起來。這時胡鬧已經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打了小翠幾個大嘴巴。小翠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只是感覺到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但是渾身沒勁,無法阻擋,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心裡暗想“彭程,我保全不了自己了。”接着,腦海一片空白,便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呼喊着:“翠姐、翠姐,你快醒醒。”這聲音雖然含混不清,但是對於小翠來說卻太熟悉不過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彭程淚流滿面地呼喊着。小翠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以爲在做夢。直到聽到宋金枝在那大罵的聲音,才意識到這不是做夢。
小翠的命運如何,彭程又是怎麼來的?宋金枝爲啥現在又出現在這裡,謎底馬上揭開,請看下一章《打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