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葉哭了一會,便斷斷續續地把奶奶、父母和姐姐去世的事和小翠說了一遍。小翠聽完被驚到了,她知道出事了,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這放在誰身上也難以接受,更何況這個在蜜罐裡生長起來宋家小姐。
小翠自然想安慰宋玉葉,但是一時又不知道怎麼說,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看着宋玉葉,跟着宋玉葉一起掉淚。
宋玉葉和小翠就這樣對哭了很長時間,宋玉葉擦了擦眼淚,對小翠說道:“小翠,我知道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彭程,可是後悔也沒有用了,這就是我宋家的報應,就是我們的報應。我現在求你一件事。”
“小姐,別說求,你說就是了。”小翠答道。
“我回來的事,先別告訴彭程。你在宋家的祠堂給奶奶和爸媽,還有姐姐安排一個牌位,在那裡給我安張牀,我住在那裡,陪陪他們,從此在那裡吃齋唸佛,替宋家贖罪!”宋玉葉鎮定下來說道。
“小姐,這……”小翠有些爲難。
“小翠,你安排就是了,我意已決,沒有什麼可以改變我的。”小翠見宋玉葉意志堅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便安排下去,不表。
再說胡德文在李家折騰了一天,結果什麼甜酸都撈着,甚至一頓飯都人管,出去尋找的人也是無功而返,最後只好把宋金枝屍體扔到李家便悻悻返回胡家。
胡德文返回胡家,胡德全正在家裡等着他。胡德全似乎知道胡德文去李家的結果,問都沒問,而是直接說道:
“大哥,事已至此,也只好這樣了,別再爲這個傷心了。侄兒也許是幸福了,只不過是離開的方式,讓人不能接受!”
“德全,我沒想到胡家會有今日之災,大哥我是家破人亡,連一個念想都不給我留,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胡德文面帶慍色。
壞人就是壞人,他總是從自己這方面考慮問題,不去考慮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在哪裡,這就是典型的只要自己舒心痛快,別人的死活無所謂,要不是胡德文非得娶宋金枝,宋金枝能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這就是害人終害己,可是他可悲之處在於,到現在還把責任推給別人。
胡德全給胡德文倒了一杯水,然後接着說道:“大哥,胡家倒不了,不僅倒不了而且還會發揚光大,光耀門楣。”
“行了,德全。連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還談什麼光耀門楣?”胡德文把杯子使勁推了一下說道。
“大哥,不是兄弟說你。大丈夫做事不能拘於小節,爲了家族興盛,別說付出幾個人的生命,就是咱哥倆爲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胡德全見大哥動怒了,只好從胡家振興家業角度說事了。
果不其然,這句話確實讓胡德文改變了態度,“德全,你要是這麼說,大哥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振興家業咋也得有點動作吧,不能就這樣任人欺凌吧!”
“大哥,你這就說到點子上了,我和鬼王商量了,打算先從章天龍那裡下手,先給彭程那個廢物一個下馬威,看彭程他們怎麼應對!”胡德全似乎對此早有預謀。
“德全,你意思是去封河縣把章天龍滅了?”胡德文似乎不敢相信。
“就是這個想法,大哥你回封河縣接手章家的家業,形成和“程萱公司”抗衡之勢。”胡德全說的時候,似乎章家的家業唾手可得。
“這,這。鬼王爲何不直接滅了彭程的‘程萱公司’不就行了嗎?何必拐彎抹角?”胡德文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