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他……”汐在一旁傷感的說着。
“啊,怎麼了?怎麼還變得一副傷感的樣子,出什麼事了,用得着這樣嗎?”段奇峰等人看着汐、天狼等人的表情一笑的說着,還以爲是在開玩笑。
“殷天奇,沒了,可能已經……”陳浩天開口。
“別開玩笑了,他能出事,母豬都能上樹了。”段奇峰一笑,顯然把這個還是當做玩笑來看待。
“可能已經犧牲了。”天狼接着說道。
“別開玩笑了,我在很認真的問,不要給我再開玩笑了,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段奇峰突然之間表現的很是生氣的樣子,大聲的吼道。
“這是事實,確實是這樣,這是少校的徽章,在一堆大火燒過之後的灰土中找到的。”汐拿出了殷天奇的徽章,神色黯然的說着。
“不,不,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這樣,天奇怎麼可能會死呢,天奇怎麼會死呢,不會的,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段奇峰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有點發瘋的徵兆。
“你冷靜點,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也不想的。”
“不對啊,殷天奇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用得着像是死了親兄弟似得難過?”陳浩天突然反應過來,一臉詫異的看着段奇峰說着。
有了陳浩天的這麼一句,其他人也是相當詫異的看着段奇峰,這羣人裡面如果說誰和殷天奇的關係最好,要數天狼和汐了,至於段奇峰,雖然不是最差,但也不至於如此大的反應纔對。
“啊!我……我怎麼就不能難過了,殷天奇死了,我們怎麼出去啊!”段奇峰一愣,隨後便是一臉憤青似得說着。
“原來你是擔心自己死在這裡啊,還以爲你又多傷心呢,哼。”天狼雙目閃動嗜血之芒,不過,也就是一閃即逝,畢竟這裡活着的人可是不多了。
“現在怎麼辦?”
“上十七層,如果他們沒有騙我們,17層應該沒有什麼行屍,還有幾個活人,壯大一下我們的隊伍,準備開始最終一戰吧!”陳浩天淡淡的說着,怎麼說也是當大哥的人物,這最終一戰,最是喜歡的了,不過,眼下的局面,讓他有點沒什麼信心。
“樓上確實還有一些人,當然,如果他們現在沒有出事的話。”段奇峰也說着,畢竟之前段奇峰也是遇到過當初樓上組織起來的隊伍的。
……
“真沒想到,居然有十三個人,你們怎麼堅持到現在的?”
“其實,說起來也簡單,我們只是固守,並沒有想要突破,一個房間,還是能夠守得住的。”李莫說着。
“槍支彈藥分一下吧!還好有不少槍支彈藥,或許這裡的人已經是全部活下來的人,其他人都應該已經死了,或者變成了那類東西。”段奇峰有點傷感的說着。
“唉!沒辦法,遇上這種事情,能活下來幾個已經算是幸運了,其實,我們也已經準備好了赴死的決心,現在你們剛好來了,還有這些槍支彈藥,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多少能夠爲我們的親朋好友報仇,在這條路上死去,死得其所。”雷鑫拿起一把***說着。
“各位,到了最後關頭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了,生死之間,只有這一次抉擇,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了,全副武裝。”李莫扛起了一把斯特林對着其他人說着,隱約之間,這裡的這些人是以這兩人爲首腦的。
片刻之後,一行二十八人,全副武裝,人手一把***,或者自動步槍,腰間插着手槍,全身掛着手**,可以說這所有的彈藥全部裝備到了身上,氣勢磅礴,齊齊向着十八樓走去。
“還剩下二十八個人,不多了,就剩這麼幾個人了,全部幹掉,任務也就完成了,我們也能功成身退了。”一道女子的聲音說着。
“你能背叛你的少校,這是大義,他本來就錯了,還好你及時歸正,要不然,你的下場和他們都一樣。”這是一道冰冷而帶着霸氣的男子聲音。
“本來就是少校錯了,只可惜他執念太重,我也不想一路隨着他錯下去,還望上校在將軍面前多多美言。”女子說道。
“放心,這次算是你的功勞,如果沒有你,我們也不可能把殷天奇打垮,讓他的計劃不能成功。”這位上校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的說着。
唉,少校,你錯了,何必這樣做呢,如果當初不是你執意如此,你還是特種軍的少校,爲了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試驗,值得嗎?
女子眼神之中帶着失落,帶着傷感,顯然對於這裡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只是,那眼神之中似乎還帶着愧疚。
“上校,現在這裡的行屍已經剩下一百左右,那些有靈智的殭屍也還有一百左右,還有獵殺者五隻,幽魂兩隻,我們接下來的怎麼部署徹底把這裡的人全部幹掉。”另外一人問道。
“這裡只要留下幽魂和三隻獵殺者,那十個綠眼殭屍留下,剩下的全部到十八十九層堵截,能夠全部殺掉的,全部殺掉。”上校冷目閃動殺氣的說着。
“其實,如果這些人肯歸順的話……”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瞬間便是被打斷。
“不可能,這裡的事情,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知道了,將會對我們引起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輿論的壓力,羣衆的壓力,我們將會陷入無限的被動之中。”那上校冰冷的目光盯着女子冷冰冰的話語說着。
“計劃改變,這次我要讓他們全部葬送在十九層,兩隻幽魂和三隻獵殺者留下,其他的,全部壓上去,子彈?也就那麼一點點罷了,更何況,這些子彈都都不一定能夠傷的了幾個殭屍的,尤其是綠眼殭屍,我覺得,那些綠眼殭屍已經足夠他們受的了,哈哈!”這個上校想着已經開始在那裡狂笑起來,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結局一般。
“我到底是錯了,還是對了,少校的做法是對的嗎?不對,他錯了,不能這樣,這樣是很危險的,我沒有做錯,軍人,服從是天職,不管是我還是少校,都是將軍手下,都應該服從將軍命令纔對。”女子一臉堅毅的想着,顯然對於自己的觀點很是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