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穆赫的心情是複雜的,想起季雨娓所說的那番話,他心裡不由得開始回想起種種穆道然的細節舉動,一種不安在心底蔓延開來。。
季雨娓走向艾琳,有些緊張地抓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你沒事吧?我一直好擔心你們,怕你們走不出來,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艾琳寬慰地張開雙手將她緊緊抱住:“沒事啦,反正讓我看到了許多內心所一直不敢面對的東西,不過,我們之前也這樣經歷過,不也都這樣走過來了嗎?”
“好啦好啦!你們別在這裡‘肉’麻了,趕快一起去到中心點,不過,我們不是有二十四小時嗎?看來時間應該只過去了一半不到吧?”杜柏得意洋洋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們的時間已經快到了。”穆道然目光深沉地望向遠方。
“時間已經到了?什麼意思?不是還有二十四小時嗎?我們不過也就做了一個夢的功夫,怎麼就到點了呢?”艾琳不解地問道。
“是啊,我們剛在‘迷’宮裡就經歷了一個夢,並沒有其他的障礙,也沒有所謂的七情六‘欲’關卡,我本來還以爲七情六‘欲’就一定要經過其次關卡!”白亦晨點點頭。
“我還以爲九重夢迴‘迷’宮就一定是要經過九層呢!”杜柏贊同道。
“你們都理解錯了,九重夢迴‘迷’宮實際上不是九層,你們想想,九九就是歸一。在夢境世界裡的時間並沒有白天與黑夜之分,也沒有一年四季之分,一個夢就是一時瞬。”穆道然眸‘色’一沉。
“一時瞬又是什麼意思?”季雨娓不解地看着他。
“一時瞬是夢裡的時間量詞,也就是你做一個夢的功夫在現實世界中很可能就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了。”穆道然轉頭目光直直看着她。
“怎麼會這樣?”杜柏一下有些慌‘亂’了,“這樣說來,那二十四小時豈不是做兩個夢就結束了?可是,我們是在夢境世界,爲什麼會以二十四小時來結算呢?誰告訴我們的?”
艾琳指了指穆道然,目光遊疑地說道:“是伯父之前說的……”
“難道你之前來過夢境世界?你對我們有所隱瞞?”穆赫上前一步,目光質疑地看着他。
穆道然聳聳肩,一臉不以爲然地笑了笑:“你們太過緊張了,我只不過是從之前那本書上看到的而已,並不是因爲我來過,我如果來過的話,直接就帶你們來這裡了,何必跟你們一起吃苦走那麼多彎路?再說了,我如果進來過,證明我已經成功到達過九重夢迴‘迷’宮的中心點,成功開啓過兩個空間的通道,那我應該也能自由往來這兩個世界了,爲什麼還兜一大圈子再次帶着你們回來?”
“那你怎麼解釋迴歸之眼的問題?一開始你說需要回歸之眼,但是現在看來並不需要。”穆赫目光‘逼’人地追問道。
“我也是從書中看到的,說是需要這個迴歸之眼的能量才能幫助我們回去,我怎麼又知道到達了‘迷’宮這裡就沒看到迴歸之眼了呢?或許它隱藏在某個地方需要我們去尋找呢?你們沒看到前面那一片斷壁殘垣嗎?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與其‘浪’費在這裡費口舌,不如親自上前去看一看,解開自己的疑‘惑’,我只能說,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會發生什麼情況我也跟你們一樣,不知道。”穆道然面不改‘色’地說着,眸‘色’沉靜得看上去不像是在騙人。
杜柏點點頭:“說的也是呀,伯父本來之前就在研究夢境學,知道這些也不足爲奇,既然都一起到達這裡了,每個人都安然無恙的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就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回去吧!”
說着,一行人快步朝那邊斷壁殘垣走了過去。
季雨娓發現這一片斷壁殘垣像是一座宮殿的廢墟,又像是燒燬的圓明園那般殘敗破舊,蒼白的石柱上早已被風雨浸染地不成正‘色’。
眼前幾處破敗的石階,穆赫擡‘腿’拾階而上,兩旁的石欄杆,早已佈滿了黑‘色’的乾薹垢,四根石柱的紅漆幾已落盡,耳畔滿是鳥雀的叫聲。
石柱上刻着各種奇怪動物的雕紋,其中最明顯的是一頭看起來像是獅子一般的紋路。
“這一看就是中式的園林吧?剛開始從遠處看我還以爲是國外的建築呢!你看看這獅子,中國古代人就喜歡雕刻這些玩意兒呀!我覺得這就是清朝的。”
“你這麼看得出來?”艾琳好奇道。
“你看呀,那個盆架六個立柱的柱頭上通常雕有小獅子,清早期則多是蓮‘花’柱。民國以後,雙獅紋樣多雕於椅子扶手。清早期獅紋做工‘精’致,清晚期則做工粗糙,這與大多數清古典傢俱優劣判定標準一致。獅紋多被用在椅背、扶手、牙板和‘腿’足等位置,也有用於掛屏。我家裡的院子裡就有收藏一個清末年間的水缸啊,還有兩把木椅,上面就雕刻有這樣的紋路。”杜柏開始顯擺自己的知識。
“不,我認爲這是西方的建築。”白亦晨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圖案,搖頭否定道。
“爲什麼?你又是從哪裡看出端倪的?”艾琳好奇地望向他。
“雖然同樣是獅子的紋路,西式獅紋與中國傳統獅紋有着明顯的差別,主要表現爲兩點,一是西式紋樣的獅子,頭髮呈向後披散飛揚狀,看上去像是披頭散髮,而中國傳統獅子紋樣,頭髮呈一圈一圈的同心圓狀,這是很多人印象最深的一種。你仔細看這石柱上的紋路,是不是就是我所說的第一點?頭髮呈向後披散飛揚狀,看上去像是披頭散髮?”
艾琳踮起腳尖,皺着眉頭仔細看了看,果不其然,就像白亦晨說的那般模樣。
“可是這上面的獅子紋路又代表什麼呢?是西方的建築還是中國的建築,你們在這裡討論這個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能夠幫助我們找出逃出去的道路?”季雨娓忍不住上前‘插’話道。說需要回歸之眼,但是現在看來並不需要。”穆赫目光‘逼’人地追問道。
“我也是從書中看到的,說是需要這個迴歸之眼的能量才能幫助我們回去,我怎麼又知道到達了‘迷’宮這裡就沒看到迴歸之眼了呢?或許它隱藏在某個地方需要我們去尋找呢?你們沒看到前面那一片斷壁殘垣嗎?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與其‘浪’費在這裡費口舌,不如親自上前去看一看,解開自己的疑‘惑’,我只能說,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會發生什麼情況我也跟你們一樣,不知道。”穆道然面不改‘色’地說着,眸‘色’沉靜得看上去不像是在騙人。
杜柏點點頭:“說的也是呀,伯父本來之前就在研究夢境學,知道這些也不足爲奇,既然都一起到達這裡了,每個人都安然無恙的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就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回去吧!”
說着,一行人快步朝那邊斷壁殘垣走了過去。
季雨娓發現這一片斷壁殘垣像是一座宮殿的廢墟,又像是燒燬的圓明園那般殘敗破舊,蒼白的石柱上早已被風雨浸染地不成正‘色’。
眼前幾處破敗的石階,穆赫擡‘腿’拾階而上,兩旁的石欄杆,早已佈滿了黑‘色’的乾薹垢,四根石柱的紅漆幾已落盡,耳畔滿是鳥雀的叫聲。
石柱上刻着各種奇怪動物的雕紋,其中最明顯的是一頭看起來像是獅子一般的紋路。
“這一看就是中式的園林吧?剛開始從遠處看我還以爲是國外的建築呢!你看看這獅子,中國古代人就喜歡雕刻這些玩意兒呀!我覺得這就是清朝的。”
“你這麼看得出來?”艾琳好奇道。
“你看呀,那個盆架六個立柱的柱頭上通常雕有小獅子,清早期則多是蓮‘花’柱。民國以後,雙獅紋樣多雕於椅子扶手。清早期獅紋做工‘精’致,清晚期則做工粗糙,這與大多數清古典傢俱優劣判定標準一致。獅紋多被用在椅背、扶手、牙板和‘腿’足等位置,也有用於掛屏。我家裡的院子裡就有收藏一個清末年間的水缸啊,還有兩把木椅,上面就雕刻有這樣的紋路。”杜柏開始顯擺自己的知識。
“不,我認爲這是西方的建築。”白亦晨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圖案,搖頭否定道。
“爲什麼?你又是從哪裡看出端倪的?”艾琳好奇地望向他。
“雖然同樣是獅子的紋路,西式獅紋與中國傳統獅紋有着明顯的差別,主要表現爲兩點,一是西式紋樣的獅子,頭髮呈向後披散飛揚狀,看上去像是披頭散髮,而中國傳統獅子紋樣,頭髮呈一圈一圈的同心圓狀,這是很多人印象最深的一種。你仔細看這石柱上的紋路,是不是就是我所說的第一點?頭髮呈向後披散飛揚狀,看上去像是披頭散髮?”
艾琳踮起腳尖,皺着眉頭仔細看了看,果不其然,就像白亦晨說的那般模樣。
“可是這上面的獅子紋路又代表什麼呢?是西方的建築還是中國的建築,你們在這裡討論這個有什麼意義呢?難道能夠幫助我們找出逃出去的道路?”季雨娓忍不住上前‘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