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魔法的人,居然要問什麼是“魔法!”問自己爲什麼能控制別人!這似乎不可思議,但其實一點都不好笑。人們可以想象很多很多玄幻無比的東西,但前提是自己根本沒見過這些東西。鬼故事人們聽過很多,自己也會去設想很多,設想着“女鬼”如何結識自己,如何愛上自己,接下來又理所當然的幹嘛……等等。
但是,當鬼真正出現你面前時,你首先想的,絕對是:“這世界真的有鬼?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是人類的本性:求知慾!
強烈的探索欲和發現欲,是偉人才有的品質;但求知慾是人類本性。舉個例子,看到蘋果從樹上掉下來,幾十億的地球人只有牛頓會去想爲什麼,這是偉人的特殊的探索欲和發現欲;但若是看到地上的蘋果忽然飛到了樹上,絕對是看到的每一個地球的成年人都會去想爲什麼,這就是人類本能的求知慾。
進入幻想的空間,你想象自己穿梭歷史,擁有特異能力,到了異世大陸等等。但若一天裡你忽然真實的擁有了某種特異能力,你會不去想爲什麼?你會不去尋求一個答案?
或許你找不出個爲什麼來,連覺也睡不着。
偉人只是引領歷史的發展,是個舵手,但真正推動航船的,還是人民大衆。正是人類普遍存在的求知慾,推動了我們這一偉大族靈的向前發展。
孟哲當然也有着強烈的求知慾,不想“夢枕石”的秘密還沒解開,又來了這一個紅血珠,這之間是否又有着一定的必然聯繫呢?
仔細的回憶起事情的經過,自己吞下紅血珠後去了一個好像地室的地方;之後疼痛,之後似乎又到了另一個地方……種種的不可思議之處告訴他,這不是夢。
但若不是夢,又是什麼呢?夢遊?夢遊還不一樣是夢?
夢中那聲音的話,仍然記得清清楚楚:“所有的原因,記錄儀裡五次會議的記錄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孟哲心道:“什麼記錄儀?我又哪見過什麼會議了,還五次,真是莫名其妙!”心中又想:“我見到到底是什麼?就是所謂的神麼?”
毫無疑問,這根本就是超出了孟哲知識水平的事,他無法給出一個答案。
想不出也就不想了,因爲方恆說了,“你吞下那紅血珠之後,快些來找我,我再和你解釋!”孟哲急急往市中心趕去。
平素孟哲是做公交車的,但這時不同了,問一個富家公子模樣的人“要”了一打鈔票,大模大樣的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到得市區,孟哲的心也寧定了下來。忽然全市警鈴聲大作,又開過兩條路,忽然前面站滿警察,封鎖住了路口。司機奇道:“出什麼事了!”
接着巡警上來通知,說是附近道路已被封鎖,請改走他路等等。司機問起原因,那巡警也不知道。
孟哲只得走下車來,見得到處都是巡警,陣勢非同一般,走過幾個路口,見行人也不讓通行。孟哲心道:“不知到底出了什麼大事!”連問幾人,都說不知道。孟哲心想:“不管是誰,方恆是城裡的頭號警察,這案子他肯定脫離不了關係,看來詢問他的事,只能拖一拖再說了。”
當下遂改了主意,轉頭往家走去。——其實他心中又暗暗的有種想法,似乎眼下解開這所有的秘密,倒不是最爲重要的。
回家的路上,孟哲想着自己是什麼“精神衛士”了,不禁暗自好笑。心中又隱隱有種感覺:自己的人生軌跡,或許就要因此而改變了。
——當然要改變了,之前孟哲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今卻是個擁有精神控制能力的“超人”了。他一生的傳奇,便從他“精神衛士”的稱號開始了。
孟哲帶着種種的奇想,回到自己所在的小區,路過小區的高中時,孟哲忽然整個人都定住了,熱血涌上頭頂。
因爲他看見了放學回家的柳瀟瀟。
獨自一個房間裡奮鬥,彷徨與苦悶在所難免。往事已成雲煙,曾經愛與恨都已恍如隔世,苦悶之中,每天看着房東的女兒柳瀟瀟上學、放學回家,一直就是他唯一的享受。
——而現在,他擁有了精神控制能力,一切都成爲了可能了。
孟哲朝柳瀟瀟走去……
*
一切很順利,現在柳瀟瀟就和他坐在一個賓館的小房間裡,小房間裡當然有牀,很小的牀。
等待他的,就是解決他的處男問題,去採摘這朵含苞的花蕾了。
柳瀟瀟穿着談藍色的校服,牀單是淡黃色的,她就靜靜的坐在牀沿上。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大詩人李白的一句詩:“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柳瀟瀟確實是淡雅宜人。
房門已經反鎖上了,孟哲不放心,又搬過書櫃來將門頂住;將窗簾拉好,再打上兩個結。
已經檢查兩遍了,絕對沒人能看進半絲半點來;孟哲又將房間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看看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其實這只是個小賓館,孟哲又不是什麼名人,完全不必要這樣做。
他在房內搓着手,走來走去,忙上忙下,終於無事可做了,他望着柳瀟瀟,發覺了一個很搞笑的問題:“自己在害怕!”
孟哲不禁自嘲:“我害怕什麼,真是搞笑了!”但這麼想,偏偏手還是在抖,不好放到哪裡的樣子。孟哲找了三個讓自己鎮定的理由:“第一,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很久了麼?每天凝望着瀟瀟上學的背影不是你最大的享受麼;第二,她絕對不會反抗,事後……事後管他怎樣,反正自己絕不會出事;第三,你又要當好人了嗎?記住,你是一個壞蛋,童叟無欺的,絕對的壞蛋!”
想到自己本來就是壞蛋,孟哲“嘿嘿”的發出兩聲淫蕩的冷笑,自己聽着還不夠味,又“嘿嘿”兩聲,覺得自己笑聲還是夠淫邪了,夠得上標準的色狼了,這才走了上去。不過到了柳瀟瀟身邊坐下時,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問道:“我……你……瀟瀟,你願意讓我抱抱嘛?”
“是的,主人!”柳瀟瀟回答。其實孟哲知道,無論他要做什麼,柳瀟瀟都根本不存在什麼願意不願意,提問純粹是多此一舉。
今年已二十二歲的孟哲顫抖的手終於伸了出去,抓住了柳瀟瀟的手。柳瀟瀟今年十五歲,對於孟哲已經完全成型的男子漢的身軀來說,那一雙手太過纖細柔弱,孟哲握着時,只覺手中柔若無骨。孟哲輕輕的揉捏着,同時,只覺一股談談的氣味傳來。
這股氣味有種香味,有股肉味,又有談談的清氣在裡頭,是少女淡淡的體香。孟哲湊上頭去聞了聞,心搖神蕩,終於抑制不住情動,伸手一拉,將柳瀟瀟拉在懷裡,將她纖細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中。
他看着柳瀟瀟細長的雙眉,微翹的鼻尖,雪一般的肌膚,又說道:“願意讓我吻吻你麼?”
柳瀟瀟依舊回答:“是的,主人!”
孟哲捧住她的臉,從額頭上吻了下去,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望下移,肌膚上帶着少女獨有的香氣,也有着淡淡的鹹味。漸而至鼻尖。孟哲望着她薄薄的嘴脣,吻了上去。
口中又是柔軟,又是香甜。這是少女的雙脣,孟哲知道,這一定是柳瀟瀟的初吻了。孟哲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輕輕而靜靜的品嚐,一時神魂俱醉。
吻了一陣,又怕這種悸動會忘記,又是一陣輕吻,將她的小小口,薄薄的雙脣,含在嘴裡,靜靜的感受。
終於忍受不住,舌頭一伸,從她細小的珍珠貝齒中突入了進去,繼而瘋狂的堵、吸、攪動,口水不斷的注入了進去,又從柳瀟瀟口中溢了出來,她發出呼吸困難的“嗯嗯”兩聲。
攪動中,又從口中涌來她身體的氣息,涌進孟哲的口中,直下心肺,直透孟哲每一根汗毛。孟哲只覺自己一陣陣的眩暈。
他今天穿着的是一條緊繃的牛仔褲,正因如此,下邊傳來陣陣疼痛。孟哲伸手將它解放了出來,順勢一壓,將柳瀟瀟壓在了身下,手順勢從她腰間伸了進去。肌膚光滑細嫩,但**卻半天才找到。柳瀟瀟比同時期十五歲的女孩子,又還晚熟些,連乳罩都沒戴。
孟哲**如潮,再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便去解她衣服。但不知爲何,雙手卻又抖動個不止,怎們定也定不下來,簡單的幾粒釦子,連解好幾次,都解不開來。
孟哲坐起,不知如何,心中又忽的感覺不是滋味,不過負罪感一現即逝,孟哲暗罵:“考,又忘了你本來就是壞蛋麼?這是天下多人男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你猶猶豫豫,難道要事後再後悔再犯同樣的錯誤?”再不多想,扶她坐了起來,命令道:“好,現在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柳瀟瀟道:“是的,主人!”說着,便動手脫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