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門外,驚雲叩門幾下,叫道: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咱慢慢說好麼,犯不着這麼大動干戈。
你給我滾,你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爽,少來煩我。你們這幫臭男人,沒一個好的。
聽了金蟬的罵話,衆人面面相覷,心說的話,這金蟬還不簡單哪!脾氣不老小。驚雲說,我這是怎麼得罪你了,至於你這麼罵罵咧咧的麼,真是的。
你說誰哪,你們都給我滾,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呀!屋內的金蟬神情糢糊,臉上淚水汩汩。懷裡抱個枕頭。腦前一幕幕的被睡神幻化出來意淫的景象總是一閃而過。
門外的他們站了好長時間,這時,天己然亮了,一片寂靜、安寧、舒適的景象己然出現在九陽關內。城裡居民們知道昨晚上打仗了,只是不知道戰果,乘着亮了的天色,有些膽大的人逐漸出現在大道上。東瞧瞧,西望望,見是大宋自己的旗幟,這才放寬心的大搖大擺起來。人一多,街面上才慢慢熱鬧起來,有的臉上露出高興之神情,有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可心裡特感覺坦然、安心多了;有的索性掛上了紅布,點上了鞭炮,慶祝起來。
驚雲和冰河在城裡巡視着,看到街面上熱鬧非凡的人,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驚雲說:
看來我們的仗沒有白打,看到百姓這熱鬧的慶祝場面,心裡忒然有點爲百姓們做了貢獻的感覺。你們覺得呢!冰河說,我們此時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看來遼王在怎麼在這居住着給他們實行優惠政策,不是同一國家的人,再怎麼着也不能說是同一條心哪!
的確是這樣。可那金蟬,像中了邪一般,真的很讓人費琢磨。
驚雲和冰河二人並着肩上了城牆,也走邊道:他,誰敢動呀!你沒看見王對他的感情麼!驚雲停頓了一下,像故意要引起冰河注意,道:可比親兄妹還要親。哎……他長嘆口氣,說:倒也難怪,王他從小在少林寺長大,缺少親情。這會兒認了個乾妹,且不說她聰明、調皮吧,但也有幾分的惹人喜愛之處。
冰河問道:蝶戀哪,怎沒一直看到他的身影。驚雲:她,她乃是西夏公主,和王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可我每每看到王在發呆,就知道他又在想那公主了。想也沒有用,北方戰場還沒結束,再說了,像他這種人,絕對不會說是放下這前沿陣地不管而去
找蝶戀的。他是一個認識性覺悟高的人。
我看也像,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怪叫人膽心的。
驚雲道:王的意思是要連窩揣了上京,我看着玄。
何以見得?
就他帶的那幾百人,和遼正幾萬人馬相搏,嘖嘖嘖,那還不得以卵擊石。
驚雲擔心着,目光同時望向了遼遠的大遼都城,上京。猶嘆默祝道:願他平安啊!不然,老皇上那兒我可怎麼交待。我可怎麼對得起你……我的朋友呀!
冰河背背兩手,望着前方冷風席捲得旗幟嗚嗚嗚咋響,道:我決定兵發大遼………
什什……什…什麼?兵發大遼,你可知道,這出兵是要像皇帝請示的,不然,這可是要被殺頭的。你也忒膽肥了……
冰河滿臉的鎮定,仍沒取消想法,說:將在外,軍命有所不授。我信奉這句話。再者,王臨行吩咐,讓我等自由戰爭。你可記得。驚雲:這我知道……進兵大遼,這就意味着虐得別人地盤,你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放心吧,出了事我一個人兜着,決不連累到你便是。
驚雲吧嗒吧嗒嘴,思慮了少許,才說:我想過了,裡面的事端我這一尋思吧,你的這想法還真不壞。簡明瞭知,就是給王家千歲吸引一些遼兵,減輕他的負擔。我看中,事不宜遲,儘早動身儘早走…
府衙內,金蟬開了門,紫晶坐在她對面,說:你這受了什麼委曲,跟我說吧,姐姐替你做主。
金蟬還才止住輕啜,說你要替我做主啊!哥哥今天不在,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紫晶點點道,好妹妹,有什麼委曲和姐姐說便是。
金蟬便把睡神如何如向意淫他的過程略說一遍,最後還憤憤道:等你抓住了他,我要親手挖了他的二目……紫晶咐合道:對,親手挖了他的二目。金蟬說,親手割了他的耳朵。
紫晶半笑着咐合道:對親手割了他的耳朵。金蟬又道,親手剁了他的十指。紫晶拉着金蟬雙手道:對,親手剁了他的十指金蟬露出了笑容,又道:我還要親手醃了他的小弟弟。紫晶陪他笑着,咐合着,這一聽變了味,忙止住咐合她的語句,說:你也太損了吧!醃了人的小第,還怎麼生育後代去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醃了他。金蟬說完這話,發覺柴晶是在替睡神開施,立馬陰鬱的問道:你有何不軌,
快說上來。
柴晶跑着道:沒有呢,誰知道你想什麼?
我,金蟬氣得眉毛一挑追道:我能想什麼?你個壞蛋,盡幫外人說話。我不理你了。
從院中進來的驚雲聽到後,道:你不願理誰了?
金蟬看驚雲一眼,倒背兩手,高昂着頭回復:關你屌事。
驚雲聽後不屑說:呀呀呀呀呀!剛纔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會兒雨過天睛了,太阻直照得人皮膚幹緊是吧!
我樂意。金蟬高聲道:你管不着。
驚雲本還想再說一些和金蟬鬥嘴的話,紫晶向他拋個眉眼,驚雲會意,不再吱聲。心裡直道:這蟬哪金蟬,真是性格活潑型女孩子,剛纔怎麼弄都是陰,這會兒又晴天了。
午飯後,報事兵進來道:將軍,本城守府提督大人求見。
驚雲和冰河同時一愕然,說他來這幹什麼?一個孔孟子書讀多的人,貪生怕死之徒。驚雲等冰河說完,補道:本將還沒找他算帳哪!他可倒好,自動送上門了。讓他進來。
曹川進了屋,驚雲說:你不讀你的孔孟閒書上我這來幹麼。曹川道:非也,非也,將軍,那可不是閒書呀!是聖書。孔子曰:非閒而不爲書,非書而不叫閒,子曰,書非書,閒非閒,書閒本二碼事哉。則之乎,書閒而不稱書乎,於是乎,則……
冰河怕他又在囉哩囉嗦下去,叫他住口。說好了,好了,閒書就閒書,那有那麼多的長篇大論。我問你,遼王攻城,爲什從不戰而降。我們攻城,你爲什麼又要做內應。
曹川頭戴書生帽,穿一身灰,說:將軍,孔子曰:城非不攻也,池非不奪也。委而去之,不如人和也。人和。驚雲叫道:你爲人和着把城親手交給遼王,好大膽哪!
沒想到曹川不受他的驚嚇,反而說:我不過是不想看到百姓遭受戰火的踐踏,難道這也有錯麼?
這句話一出,弄得屋裡頓時安靜下來,衆人尋思尋思他的話,覺得非常之有道理。但不戰而獻城,確是死罪,和判徒沒什麼兩樣了。反過來又一想,獻城無非是不讓百姓受災。這兩者間存在着因果相連的關係。也不好定什麼罪,驚雲和冰河二人一商議,最後決定把他曹川交給王去制裁。
第二天,全軍飽餐戰飯,城門大開,驚雲、冰河、暮雪三人,帶兵三萬,大軍長驅格林旗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