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金蟬才覺得肚子不再叫了,就說:這面好像很好吃,駝背啊,你以前來是不是經常吃這種面啊!
是的。面能養胃,你不知道嘛!
金蟬說知道。我去院子裡看看。出了門,她來到堆砌成山的玉石羣裡,慢慢的徜徉在其中,享受那羣玉帶來的美感。直到她幾乎忘了時間,被煞熱地星叫住,纔回過頭來,說:這不愧是是玉王的家啊,到處是價格不菲的美玉啊,要是我能把這些玉統統買了,嘿嘿,我的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玉王這時也出現在她的眼前,道:金蟬啊,你都愁死我了,你也不看看你的這塊天然隕石玉得要值多少錢,那可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金蟬說是嘛。我看看。就從玉王的手裡接過來,她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簡直嚇了一大跳。就見這塊玉已然修飾成橢圓形的心狀,心的上部還配有一個孔,孔上穿着一條沉甸甸的金鍊子。玉的四周半碧綠半幽藍,烏密密的還有些黑色的斑點。
這這······金蟬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眶有些絲絲的溼潤道:玉王啊,這太不可思議了,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怎麼,不合你的品味。
金蟬說沒有,我實在是太喜歡了,你真是我的偶像。
你別這麼說,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只是不知道姑娘能否允許。
金蟬理都沒有理他的說:你說吧,什麼事?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我一定義不容辭。玉王一摸自己的禿腦袋道:這還有些剩下的玉,你看能不能送給我,權當是我的手工費。
金蟬一看剩下的只有拇指般大小,說:你拿着吧,我要了它也沒有用。再說,您老號稱是玉王,怎麼地也得要有些鎮宅之寶吧。
玉王說好好好,姑娘夠爽快,我也不吝嗇,總也得表示表示吧。你說,你在我的院子裡面看了半天,最想要什麼?我會滿足你的。
金蟬想都沒有想,說,我就要那隻和我做對的鸚鵡。
可以,你儘管拿去。
金蟬說着太好了,跑向關鸚鵡的籠子。說:小樣,你還小樣不了,從今以後,你就歸我了,我就是你的新主人,聽到沒有。
鸚鵡哼了一聲,把個屁股給了金蟬。金蟬氣道一跺腳,道:小樣,一會兒我走的時候就帶上你。
煞熱地星說:金蟬啊,這好玉得要配好名,你想好起什麼名字了沒有?金蟬說沒有。一側的玉王卻說:名字的事我早就想好了。金蟬心急的問是什麼?
玉王看了金蟬一眼,道:就叫做圓心蟬玉,你們看如何?
圓心蟬玉!金蟬慢慢的說完,贊口道,好名字,就
這麼叫了,誰想改都不好使。玉王聽了這話,哈哈哈笑起來,說真有你的,金蟬。
金蟬說完過獎了,過獎了,然後轉身走向鸚鵡。
辦完了該辦的事,這一對好朋友坐到椅子上,飲着茶水,好像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樣,對弈上了象棋。
月光照得地上白茫茫一片,好像秋天的霜氣。深黯的天空,偶有幾顆星辰在天上,也不知道那牛郎織女相隔在一方,可感到深夜的寂寞。
深冬的天,冷得叫人出屋都不敢。遼帝則不然,就這樣站在房檐下,等着金蟬那妮子的到來。聖潮看到後,心裡不禁的一觸動,自語天下難爲有情人。然後走到外面,道:還沒有回來!
遼帝:還沒那,只是不知道路上會不會出事,真叫人擔心。
聖潮說你把心就放到肚子裡吧,有煞熱地星那樣的高人在,我保你沒事。走吧,我們去看看我們的貴人。
遼帝隨着聖潮走進耶律清的屋子。耶律清剛剛纔吃過飯,精神飽滿的在屋內散步。看到聖潮進來,道:王啊,我看我們明天就可以上路了。聖潮看了看他的身子,說:你覺得可以嘛,可不要因小失大。
耶律清道,不會的,你看,我都好好的了。耶律清像是證明給聖潮看似的,特意在地上又走了幾圈,道:你看,怎麼樣,可以了吧!
聖潮說你認爲行那就行,聽你的,我們明天上路。
耶律清道好來。
王!你看窗外,好像有異物在浮動!遼帝驚叫道。聖潮向窗外一看,果不其然,就見在窗外有一顆大大的心在院子中立着。這顆心通體發着火紅火紅的光芒,上面掛的金色鏈條耷拉下來,在玉心上又形成一顆小心。
這哪來的東西,怎麼會沒人駕馭哪。
聖潮看了看,道:沒想到這天然隕石玉居然在玉王的雕琢下,成了這件精美絕倫的玉心項鍊,好極了,好極了。說罷的聖潮慢慢走向那顆玉心項鍊。伸出手打算要抓住時,忽發現這項鍊向後移去。
聖潮笑了一下,道出來吧,金蟬。要是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把你的這項鍊送給你嫂子去了。聖潮的這一嚇唬看來還真有效,就聽金蟬道:不要,不要,我還沒有玩夠哪。金蟬從一棵樹的後面慢慢出來,神色好是喜悅。我就說是你吧,小樣,還敢和我們玩藏貓貓,你還嫩。
纔不是那,要是你不說把我的這玉送給我嫂子,我纔不出來那。
聖潮:你好摳門啊!把這玉送給你嫂子你就不樂意了,是不?
金蟬委婉的一笑,道:哥哥,我知道你是和我開玩笑的,是吧!再說,我還沒有和我相伴沒多久的圓心蟬玉玩夠哪!
聖潮說:煞熱地星他老人家那?
金蟬說回房了。
那好,遼帝和你有話要說,說完話早點回房休息。聖潮說完這話轉身走了,他來到流月的屋內,流月已然在被窩內,點着燈,在看書。她見聖潮進來,就下了地。道:王!深更半夜的,你來這幹嘛!
想你了,怎麼,不可以?
不是那意思,只是讓我有些意外。聖潮說你意外什麼,難道你的房間我就不是常客。看什麼書那?流月道:孫子兵法。
看上兵法了。說這話的聖潮拿起書一看,發現她在書上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感言和對書內容的評價。說:看不出來,你還挺用功的。
流月臉上一樂,道:沒有了,只是閒着無事可做,我打發時間的。聖潮說:好了,我的軍師,快過來,讓我抱抱!
你少肉麻了,要是沒什麼事,就快回去休息,天色不早了。
聖潮說時候還早,我對你有些欲罷不能忘了,你說怎麼辦?聖潮說這話的同時,起了身,冷不丁的抱住流月,就要往牀上抱去。流月只是象徵性的掙扎幾下,聖潮卻是抱得更緊了,道:好娘子,我對你飢渴了。
流月面色通紅,用力掙脫的道:好了,王,我們畢竟還沒有成親,傳出去不好。聖潮說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你是我聖潮未過門的妻子。至於成親那無非是遲早的事情,你怕什麼,來吧。聖潮伸出手三下五去二,只在一刻間就把流月的內衣脫下去,看着流月嬌白滑嫩的肌膚,他把頭抵在流月的胸前,道:好美人,我可要密西你了。
王,不要,我們還沒有成親,這樣不好。流月只是嘴裡這麼說着,手上卻一點也沒有反抗的動作。任聖潮親着自己的肌膚,她都不去制止。聖潮再親的一瞬間,已然把流月脫得流光。流月傻了,看着眼前猛如虎的聖潮,她有些僵住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論私慾,她自己也想要的,可又是擺脫不了傳統禮教的約束,她一動不動的只好躺在那。
聖潮親的人忽然咯咯笑起來,道:美人,你遲疑猶豫什麼,我無非就是想要今晚佔有你罷了。
流月說不要,也不好。
哈哈哈!聖潮聽了這話,驀然下了牀,道:你是冰清玉潔之身,我暫時還不想與你甘雨纏綿。其實不是不想,只是想把我們最美妙的時刻留在我們的新婚之夜,讓你成爲我世上最幸福的娘子。
聖潮出了門,流月愣愣還躺在牀上。她明白聖潮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在新婚之夜與自己共幹雨露,可如果他要是非在今晚,自己恐怕也是不能拒絕的。畢竟他是自己最喜歡的人。把自己的一切交給自己最喜歡的人,有什麼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