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一人,披着紅花,衣着豔服,一副新郎官的打扮,笑得嘴快要裂開了。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前一天調戲過流月的矮胖子。
有吹鼓手,在一旁奏着音樂,這派頭也是熱鬧非凡。
大椅上那黑臉胖子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願意不願意嫁給我的兒子不觥鑫。
流月好是犀利的答道:不願意。你就是再問一百遍我還是這種回答,這樣,你滿意了吧。她停頓了片刻,一股子傲然正氣的複道:你們還是別做你們的春秋大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這個矬子的。
你說什麼,竟然敢罵我的兒子爲矮矬子。黑臉胖子不願意了,發起了雷霆。目光兇巴巴的看向流月,慍色道:你敢再說一遍。
流月也是好生厲害,道:矮矬子,就是矮矬子,你想怎麼樣?
我殺了你!黑臉胖子一拍椅子腿,站起來的朝流月走着,邊說:我看你是活膩了。
矮胖子不觥鑫身當先行的擋在流月的身前,說:父親,你着什麼急,反正他人在我的手裡,還怕他逃了不成,再說了,如此的一位佳人,我要是不享受一番,死了,豈不可惜。你還是勿躁,不要着急。然後他對流月說:小美人,我原本的打算是讓你十分願意的嫁給我,樂樂和和的過我們的好日子,看來這招是行不通,那麼,我只好採取非正常的手段。隨後,他吩咐道:來人哪,把我的新娘子送到洞房裡去。
過來幾個門徒就要伸手着請。
流月立刻制止道:住手,你們給我滾,不準碰我。
流月的這句話說完,這才發現剛纔上來的這幾個人突然間倒在了地上。
不觥鑫以及他的父親都是一愣,不觥鑫走到倒在地上的那幾個人跟前,用腳踢他們,口裡同時還喊道:喂!喂!喂!你們怎麼了?
那老者從椅子上下來,用手一摸那幾個人的鼻孔,徐徐的道:教主,他們死了。
死了。
是的。老者應。
怎麼會這樣!太虛靜教的教主不捯飭大大吃驚,說:好像沒有什麼傷啊,咋就一命嗚呼了,怪事!
此事有蹊蹺。不觥鑫說:流月他也不會什麼道術,他們咋就無故死了,難道這裡有內奸,想與我作對。他把目光看了周圍自己的人一眼。
那些人都是面面相覷,生怕這個不觥鑫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有些膽小的已是嚇得抖抖索索的抽起筋。他顫抖的說:我們都是自家人,怎麼會與你作對,這裡莫不成有外人到了。
不可能的,聖潮他們我估計此刻應該被黑風趵突滅了。況且我們在這裡,
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找到的。再者這路途上的開關還是那麼輕易就能被他們破的,我就不信這個邪。
太虛靜教的教主說,我們自己的人還能起內亂,你給我閉嘴。然後他站直了身體,對着這個平臺下面的河水語氣雄厚的說:好了,你就出來吧,我們不必在藏貓貓了。你既然難道了這裡,那也說明一個問題,你不是簡單的人。
你是說我麼!空氣中傳來。
是的,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就在你的身邊,只不過,你看不到我罷了。空中冷冷的說。
不可能的。太虛靜教的教主不捯飭說:就憑你,也想在我的眼皮底下搗鬼,太異想天開。說完,他把自己手裡的毛筆往空中一劃,口裡念着法訣,明明平臺上的空中沒有任何東西的忽然出現黑色的字跡來,字跡橫躺着在一個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東西的地方突然圈起來。
教主不捯飭道:還不出來,等到何時。
他的這句話說完,不到幾秒鐘,果然在毛筆的字跡圈起來的地方聖潮那魁梧的身軀顯出來。說:你還挺厲害,居然能用這招迫使我現身。只不過,我看你的這個叫做太虛靜教的門派恐怕在此刻就要畫上圓滿的句號了。
就憑你。不捯飭冷冷笑起來,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如此的口出狂言,狂妄。
你說誰狂妄!說這話的同時,只見七道紅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這七道紅光一落到,依次出現煞熱地星、金蟬、遼帝、閃雷、冰河、易木和那凝霜。
好大的口氣啊!金蟬說完,上前就要解開綁在流月手上的繩子,那不觥鑫還能願意,上前就要制止,金蟬亦不是吃乾飯,念着咒語放出藍色的小金蟬,二人是鬥在一處。
聖潮在字跡的包圍中道:你們完了,這個教還能存在否。
那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來人。不捯飭叫道。這時在他的身後站着的人呼啦一下圍上來,就聽他口裡念着法訣,聖潮等人還在納悶時忽然就發覺眼前如同變戲法般他的那些所屬太虛靜教的人一下子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聖潮失去了毛筆字跡的包圍現身在空中。說:他們怎麼會像鬼怪一般說走就走。難道真的會有這種法術的高人。他把詫異的目光看向煞熱地星。因爲他知道,在這裡,除了煞熱地星的法術最高之外,見識還是最廣的一個。
煞熱地星道:不只是這般,還有比我們更厲害的人物,他們只是隱藏在暗處,不肯與我們爲伍罷了,所以說,江湖險惡,行事須得處處小心。你看見這個人沒,他只是輕輕的一念法訣的這當口,就能把這些人帶走可見他的修行非淺。
聖潮也是有所同感的點點頭,說:是啊!可見的我們相比有多麼的懸殊,看來,如果我要是有空了,真的應該好好的鑽研一下自己的道行了,不然到了哪一天,連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說的也不是全對。易木道。聖潮問爲什麼?
王啊!這修道不就是講究適者所學嘛。就像你已經習慣了用水來控制着制敵一樣,這些東西都是天生的,你要是試着學習控制雷、電、風、雪來制敵的話,可能你一輩子也別想達到閃雷的這種地步,是不?
聖潮聽了遼帝說言,覺得甚是有道理,就不在提這個茬。轉頭走向金蟬,問道:流月,你還好吧!
流月聽聖潮這麼一問,忽然哇的一聲撲到聖潮懷裡哭出來。
聖潮心疼的連連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就別哭了,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以後絕對不會在這樣大意了。
流月的哭聲慢慢的小起來,聖潮還在那一個勁的自責着。
好了,哥哥你們酸不酸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我都有一些臉紅。
易木道:不是臉紅吧,是羨慕對不!
易木,你給我滾犢子。小心我劈了你。
易木只是呵呵呵的笑。
好了,聖潮。煞熱地星說,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這裡畢竟不是久留之地,夜長夢多啊!
聖潮應着是是是是。
看看周圍的環境,直叫聖潮等人大叫顛倒,就見在他們的周圍,全是石頭洞,然後就是他們剛纔來的那條河。那條河的出水口在他們剛纔來的方向。而進口卻是這腳底下的平臺。更確切的說就是,這個平臺是在河流的出水口修的。上面是一些大得沒了邊際的石塊。
這可叫我們怎麼出去哪!聖潮口裡喃喃的犯難了,他說,你們看,眼下我們該怎麼走!
金蟬說怎麼走,我們都沒路了,還怎麼走。
彆着急,總會有路的,我們只是沒有發現。天是不會絕人路的。
就你會說。金蟬對着遼帝道::天既然不絕你路,那我問你,這路在那裡?你倒是說啊?遼帝原本說這話只是爲了安慰大家,沒想到金蟬卻揪住這個茬,不放了,他於是一着急胡亂說道:我們來的本來就是路,應該順着原路返回去。
這句話一說,衆人都是一驚,可是細下來尋思一番,覺得也是這個理。因爲我們是朝着平臺來的,平臺那一定是終點,也就是所謂的出水口。而流向同時也就是出口。所有的人這樣一合計,也就順理成章了。
聖潮說好,我們就聽遼帝的,快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