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彬仗着自己長得帥,又善於花言巧語,對付女人確實也是挺有一套的。所以這傢伙一直以爲,如果葉玫要找個男人的話,就應該選自己纔對。
然而眼下美豔性-感的老闆娘,居然被江平這個新來的捷足先登,讓李亞彬也起了心思要教訓他一頓。
“這小白臉,一定要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看着吧檯後面的江平,李亞彬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
不過有些諷刺的是,身爲小狼狗的李亞彬居然把江平當成小白臉。也不知道江平知道這事後,會是怎樣的哭笑不得。
李亞彬已經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了,也認識不少所謂“道上的朋友”。而他已經從小馬那裡知道,江平不過是個大一學生而已,前幾天請假就是爲了參加軍訓。
李亞彬覺得要教訓還沒踏上社會的江平,不過是小事一件而已。所以在酒吧快關門的時候,他以想休息一會爲藉口,溜到酒吧外面打電話。
“喂,是泉哥嗎?”李亞彬陪着笑對電話那頭的人道:“我小彬啊,對對,就是藍月酒吧的小彬。其實我這次打電話給您,是有件事想求您啊。”
說到這裡李亞彬往旁邊走了幾步,避開酒吧門口出入的客人對着電話道:“是這樣的,酒吧最近新來了個小子,十分不守規矩。不但搶了我的客人,還在老闆面前說我的壞話,害得我都快混不下去了。聽說這小子還是大學生呢,真是太討人嫌了!”
電話那頭的泉哥可沒功夫聽李亞彬訴苦。而是大大咧咧道:“廢話少說。痛快點說你想幹嘛!”
“我想請您叫上幾個兄弟。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您看行嗎?”李亞彬試探着道:“當然,道上的規矩我懂,決不能讓您和兄弟們白白出手,有什麼要求您儘管開口,我絕不含糊!”
泉哥不緊不慢道:“這得看你想要怎麼教訓那小子了,不同的標準當然也有不同的價錢!”
“我要打斷他的腿!”李亞彬充滿怨恨地道:“最好還能劃破他的臉,看這個小白臉再怎麼去騙女人!”
其實泉哥對李亞彬的事多少也有所瞭解。知道這傢伙是靠女人吃飯的。聽李亞彬語氣如此惡毒,立刻就猜到他一定是被別人搶了生意,所以纔對這個“小白臉”如此痛恨。
不過這種事泉哥根本就不在乎,他只關心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在沉吟片刻後,泉哥對李亞彬道:“打斷一條腿,臉上一道疤,你給五千塊得了!”
這個價格對李亞彬來說還是有點貴了。不過想到只要打跑江平,自己又能象以前那樣在女人中如魚得水,他覺得也似乎也挺值得。
“好,五千就五千!”短暫的遲疑後。李亞彬答應了泉哥的要求:“不過事情要辦得乾淨,絕對不能連累到我。”
泉哥拍着胸脯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這筆錢保證你花得開開心心!”
對此李亞彬也沒有多做評論。而是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時候能動手?”
“這兩天不行,欣姐又要和龐虎賽車了,我們得幫她去站場子!”泉哥想了想後對李亞彬道:“下個禮拜吧,到時候你帶我認一認人,保證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
“行,那就麻煩您啦,泉哥!”李亞彬滿意地對泉哥道:“咱們還是老規矩,先付一半,事成之後付一半?”
泉哥乾脆道:“沒問題,等欣姐賽過車之後我就辦這事,到時候給你電話!”
“行,泉哥您先忙,我等您電話。”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覆,李亞彬心滿意足地掛上了電話。
放好電話後,李亞彬神色猙獰地道:“江平……敢跟老子較勁,這是你自尋死路!”
不過要是信心十足的李亞彬知道,江平過兩天就要幫泉哥口中的欣姐賽車的話,恐怕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有信心了。欣姐待人夠義氣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如果江平幫魏紫欣賽車贏了話,她肯定不會讓手下動江平,說不定還會爲江平提供保護呢。
可惜李亞彬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在他眼裡江平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只要再過上幾天,這個讓他心煩不已的大學生就會從酒吧裡滾蛋了。
“臭小子,跟我搶女人,要你好看!”李亞彬惡狠狠地自言自語一番,然後慢騰騰地回酒吧去了。
只是李亞彬並不知道,自己和泉哥的對話,全都被就在二樓陽臺上的葉玫聽得清清楚楚。
開酒吧的葉玫也是見過世面的,當然知道李亞彬爲什麼打這個電話。不過她沒有把這事告訴江平的打算,而是面帶媚笑地喃喃自語:“這小子對付女人挺老練的,不知道碰到這種事會怎麼做,呵呵,還是真是挺期待的呢!”
江平可不知道,自己請假後第一天上班,就被同事給嫉恨上了。第二天他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去給趙晚晴上藥。
從上午開始,趙晚晴就開始等待江平的到來。畢竟對一個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來說,容貌確實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自然會覺得很緊張。
這次趙晚晴有了經驗,知道上藥之後自己又要兩天不能洗澡。所以在和江平約定的時間快到的時候,她就先去洗澡了。
趙晚晴這麼做,是爲了避免尷尬。上次讓江平在外面等自己洗澡,就讓趙晚晴很不好意思。雖然她比江平大幾歲,但江平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在自己洗澡時,卻有這樣一個年輕人等在外面,趙晚晴只是想想就覺得不自在。
然而趙晚晴沒有想到的時,她纔剛剛洗完,還沒來得及擦乾身子呢,就聽到外面響起了門鈴聲。趙晚晴知道肯定是江平提前到了,連忙匆匆擦了身子,隨便披了件浴袍就來給江平開門。
門剛一打開,江平就看到了俏臉微紅、神色緊張的趙晚晴。她的髮梢還在滴水,身上胡亂披了件夏天穿的短浴袍,甚至連腰帶都沒來得及繫上。
趙晚晴只是很匆忙地用手掩住衣襟,卻沒注意到衣領開得很大,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而她筆直修長的小腿,也從浴袍的下襬中伸出來,完全裸露在江平面前。江平甚至注意到,趙晚晴連鞋都沒有來得及穿,就那樣赤腳站在地板上。
“晚晴姐,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江平一面關門一面問道:“幹嘛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趙晚晴沒好氣地看了江平一眼,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小聲道:“你坐一會,我去穿件……衣服。”
其實趙晚晴並沒有說實話,她要去穿的不是衣服,而是更爲貼身的小內-褲。之前她急着給江平開門,貼身的內衣一件都沒有穿,浴袍下面就是真空的。
只要趙晚晴走得稍稍快一點,就感到有絲絲微風吹過身體上最隱秘的部位。這着實讓她尷尬不已,再也沒有勇氣就這樣面對江平。
然而江平一時根本沒想到那麼多,還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這樣就可以了,否則一會上藥不方便!”
趙晚晴根本不好意思對江平解釋,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進臥室,“呯”地一聲關上了門。
然而就在趙晚晴轉身的那一剎那,帶起的微風令薄薄的睡衣下襬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將趙晚晴渾圓豐滿的臀部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江平的眼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原來在在睡袍之下,趙晚晴是完全真空的。這也讓江平明白,趙晚晴到底急着去穿什麼“衣服”了。
聯想到趙晚晴身上浴後的幽香和滴水的髮梢,江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來得太早了,讓剛好在洗澡的趙晚晴有些措手不及,所以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江平當然知道,絕不能拆穿這事,否則會讓趙晚晴非常尷尬。不過回想起剛纔看到的春光,他也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暗歎:“來得早也不錯啊,否則哪能看到這麼美的一幕呢?”
趙晚晴穿衣服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換了一件比較厚的長浴袍出來了。雖然她用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江平總是不能忘記之前那驚鴻一瞥。
當然,江平絕對不會讓趙晚晴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只是讓趙晚晴坐下,然後仔細地檢查了她臉頰和背部的疤痕。
“恢復得很好。”江平看了一會後滿意地對趙晚晴道:“色素沉積幾乎看不到了,疤痕組織也已經和正常皮膚差不多厚。只要再上一次藥,應該就能完全恢復。”
一直忐忑不安的趙晚晴聽了江平的話,終於放下心來,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就快點開始吧!”
“我當然是沒有問題。”江平看着趙晚晴認真地道:“不過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說清楚。”
見江平神情嚴肅,趙晚晴連忙坐直了身子道:“你說。”
“這次上藥的時候我要用力推拿疤痕,好讓藥力完全發揮出來,才能達到最佳的治療效果。”江平聳聳肩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推拿,但那樣我就不敢保證療效了。”
趙晚晴先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江平這樣說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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