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慢吃吧,我先走了。”浪子游不顧芢菈的意思,他走他的,不過走在浪子游後面的是許繆,她邊走邊回頭看着我們,那刺骨的眼神我們都知道她是多麼的厭惡我們今天來瓜分他們的早餐,害得她可能吃不飽,不過許繆什麼時候變成內宿生了?她看到我們這麼做確實很讓她不舒服。
“楊瞄!”許繆在我們津津有味的吃粉的時候突然大聲叫楊瞄一聲,惹得我們都情不自禁的朝她看去,之後她就衝着楊瞄跑去,原來楊瞄又和漯走在她前面有說有笑的,許繆一怒之下便跑到他們面前說:“怎麼回事?你爲什麼還跟她在一起?那天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別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了行嗎?”楊瞄淡定的回她話。
“到底是你不要臉吧還是我不要臉!我告訴你!昨晚扔手機的事情就是余月菊乾的啊!你以爲真是我乾的嗎?不信你現在就去她們幾個!因爲她們當時也是在場的!她們也目睹了余月菊是如何對待我的!”許繆強力的跟楊瞄辯解着。
“她們能爲你作證?”楊瞄朝着許繆指的方向看着我們說:“她們現在可是你的仇人啊!你明明知道她們是不會幫着你的你卻故意打亂我的意識嗎?”
“你這個葷八蛋!你爲什麼不相信我!我怎麼可能用我的手機砸你的頭!你不可以這麼對我!”許繆好像因爲楊瞄這個負心漢失去理智了。
“你在罵誰葷八蛋?難道余月菊用手伸進你口袋拿你的手機來砸我的頭嗎!難道是余月菊偷了你的手機你都不知道?如果你連她拿了你的手機你都不知道的話那你當時爲什麼還要跟她站在一起?”楊瞄也是異想天開的說。
“你已經……你不可以……”許繆胡亂的說幾句之後又慌慌張張的跑到我們面前,因爲她現在是有口難辯,只能跑到我們面前,請求我們爲她作證,“陸一春,你們能不能幫幫我給楊瞄作證,你們去跟他說:扔手機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求求你們幫幫我,幫幫我吧,我不能讓楊瞄誤會我。”許繆看起來用情很深,居然肯放下自尊來求我們。
“許繆,我當初就跟你說過:現在這麼快就被余月菊給傷害了,你說你擇友不對現在還好意思來求我們?”芢菈不愧是心直口快。
“我知道我錯了,拜託你們幫幫我吧,再說你們今天來這裡吃早餐也是一種罪惡,畢經你們都沒有交早餐費,你們這樣做肯定會引起衆多同學的不滿,到時候你們要是被同學們告到老師那裡去你們也會遭殃的,所以你們現在幫助我到時候自然會支持你們,幫助你們……”
“我看想告我們的是你吧,難怪你剛纔邊走邊回頭看我們的眼神是那樣的惡毒!”摟芳芳說,因爲她和我還有芢菈就是並排坐着的,只有白怡秀背對着許繆,只有她不知道許繆剛剛是怎麼藐視我們的。
“喲,你昨天才搬到內宿舍的,難道你早上已經交你早餐費你嗎?”白怡秀也回過頭來對她說句,聽白怡秀這麼說,可能許繆因爲昨天被余月菊扔手機的事情而跟她決裂了吧,所以才那麼快就搬到宿舍來住。
“什麼?許繆已經搬到內宿了?”芢菈問。
“是啊。她昨天晚上才搬到我們宿舍來的。”白怡秀解釋着。
“是的。我現在已經跟余月菊絕交了,所以我想我以後還想跟你們做朋友,希望你們可以幫幫我,接納我。”許繆還真是異想天開,又想來投奔我們的意思。
“呵呵,我覺得你現在要是想跟我們做朋友,當你跟我們走在一起的時候我會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的。”芢菈明顯的排擠她。
“是啊。我也覺得你還是繼續跟那個余月菊做朋友比較好,因爲我們不習慣跟你做朋友了。”芳芳說。
“是啊。再怎麼樣你也是余月菊的人,你現在又想來跟我們做朋友,似乎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