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卜算確實成真了,就在剛剛,有一名叫做柳毅的書生,進到了龍宮,然後將我那妹妹的書信給了父王,現在父王正打算找那涇河龍王算賬。”敖鳶說着,其中意思秦月樓也大概知道了。
“我知道了。”秦月樓也不會覺得走這幾步會累,便打算動身。
“月樓,我,我和你一起去。”小青拽住了秦月樓的衣袖。
“···好啊,那就一起唄。”秦月樓點了點頭。
小青的臉上露出了淺淺的一絲笑容:“嘻嘻。”
關了店門以後,三人便趕往了龍宮,不過卻是來晚了一步。
那錢塘龍王顯露了原形真身,那是一條體型巨大到足以遮天蔽日的赤紅巨龍,赤色的巨龍從江水當中毫無避諱的騰空衝出,巨大的衝擊力甚至造成了一次錢塘潮信,而那被帶到了空中的水液也在重力的拉扯下化作短暫的瓢潑大雨落下。
日光折射着,卻是出現了彩虹之橋,但在那橋上的是錢塘君。
騰空而起的錢塘君那一雙猶如牛犢般大小的龍睛中好似怒火的實質化燃起了赤金色的火焰,
身上火焰一般的鱗片還掛着水液,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可是隨後龍身上的溫度便迅速攀升,而後將水液蒸發,水蒸氣雲霧一般的升騰。
吐息之中呼出淡白色的氣流,龍身躬起,像是在聚集着什麼力量,留待一路衝到涇河質問那個敢於欺辱自家侄女的涇河小龍面前。
可這卻是低空範圍,也即是說,如果讓錢塘君飛出,那麼沿途必經之地必然會遭受到赤龍的高溫與衝擊。
秦月樓直接飛起,武道真域移動着,也帶着他來到了錢塘君的面前,
秦月樓與那龐然的巨龍面面相對,負手滯空而立。
“錢塘君,請給秦某人一個面子,要飛的話,也請到那雲層裡去。”秦月樓拱手,做足了禮數姿態。
淡白色氣流呼出,牛犢一般大的龍睛中是森冷的隱秘殺意。
“若是先前,我倒是可以給你面子,可你衝撞了我,那面子也變成了不殺你,我如何行事,你還能管得着我不成?”錢塘君居高臨下的看着秦月樓說道,接着他看到了趕來的敖鳶,卻也改了口風。
“你趁着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真的···真的現在離開來得及麼?”秦月樓不知怎的,背對着錢塘龍王。
“此話還能有假?”錢塘君看着秦月樓這般作態,鄙夷的嗤笑了起來。
他心中暗道:“哼,人族,不過就是一羣僞善的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的傢伙。”
“只要我離開,你就不殺我?”
“沒錯。”錢塘君有些不悅的不耐煩了起來。
而秦月樓的身體帶有一股魔性的律動,回過了頭。
“但是我拒絕。”秦月樓仰着頭,還有點歪頭,“我秦月樓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那些自以爲是的傢伙說不。”
“什麼?!”錢塘君感覺自己被耍了,不假思索的便將龍爪擡起後重重的壓下,且在這一爪之中蘊含着攝取類型的術法。
“試試看,從我這裡過。”秦月樓分毫不懼,揚起了拳頭,向上便是一拳。
這看似平平無奇的樸素一拳蘊含着武道真意·無極,還有那三尺道場。
本就是由薪柴轉化來的武道真域,其涵蓋的範圍已然有近百丈。
此之即爲百丈周天。
三尺道場,百丈周天,
勢與心的力量,旨在唯心之上,
以己心改己身,又以己心改天地。
這一拳威能去盡,但也僅僅只是將錢塘君的龍身在空中打出了一個趔趄,而龍軀也倒退了幾步。
秦月樓確實沒有施展全力,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照顧敖鳶的意思的,畢竟對方是敖鳶的父親,自己也確實不想當着人家女兒的面打人家的爹。
只是···
“錢塘君,我們本就沒有什麼衝突,你從那高空走一遭來回,對你並沒有什麼損失,爲何非要與我置氣?”秦月樓問着錢塘君。
“哼,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輪得到你這小輩管教我?”錢塘君冷哼,而後那龍尾當中裹挾着赤金色的龍炎向着秦月樓襲來。
只是這龍尾抽來的時刻,秦月樓看出來了,錢塘君也在留手,估摸着也是看在敖鳶的份上,但是這其中也有着殺掉秦月樓的意味在,
秦月樓估摸着錢塘君心裡的想法就是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就死,不讓路的話就打到讓路,不然就打死算了。
只是秦月樓並不會因爲錢塘君留手便讓路,這老龍必須要打服了才行。
一人一龍也是針尖對麥芒,對上了。
“錢塘君,不用留手了,你我到上面去,要麼就不打,要打就打個痛快,看到時候是誰先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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