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筋斗的面,果然是如那小廝說的一般,爽滑而富有彈性,那湯汁更是沒的說,但是看,就叫人垂涎了,等會兒定是要好好的吃上一番……”
這些話雖然都是出自那些來吃麪人的口,可是還是聽了,還是上了心,手上不敢停歇可心裡卻是在琢磨,“怪不的今兒會有這麼多來吃麪的,原來是背後有人在幫我呢,會是誰呢?”
一想到這裡,她地心竟然猛的顫了一下,“會是覺癡嗎?”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她打消了,“不會是的,這可不是他的性格,像他那麼個驕傲的人,難道會低聲下去的去給我地面宣傳?不是的,肯定不會是他!”
這下她就糾結了,又一猜想,“會不是是玉無君?可是,昨晚他和我不是一直都是在飲酒的麼,哪裡有時間去做這些?”越是想,就越是想不明白。
“想什麼呢,今兒生意好,你可不要自己的手藝縮個對我們可是重要的很啊!有什麼想不通的,等忙完了我們再合計!”
聽了可姐地提醒也不去多想了,一門心思的就做着面,今天的生意那是一個紅火,結果,還沒到晌午,麪攤上所以的東西就買地一乾二淨了,兩人也總算是能坐下來歇口氣了。
可姐一聲長嘆,“唉呦,今兒我就是一直埋着頭洗碗,從開始到現在還真沒有直起過我的腰呢,呵呵,這是生意不好也愁,生意好了也是愁,是累的愁,哈哈,不過這感覺真好啊!”
見她笑的燦爛,也附和着笑,可是心裡卻始終一團疑雲,只是見可姐這麼高興也不好說,就給可姐倒了杯水道:“姐,你覺得麼,我們這樣每天挑着麪攤出來賣,就算是生意再好,那賣的面也會有多少,而且規模始終是小,做不出氣魄來,你有想過我們也弄個鋪面或是飯館?”
“你說的我又何嘗不想呢,可是我們的環境你也看見了,若是要開鋪面的話,我們還要好好的弄些積蓄才行啊!”
“你說的也是,現在若是有辦法能一下就賺很多錢的就好了。”
可姐嘆息着,無奈的說着,“有啊,去參加廚王爭霸賽啊,第一名有一千兩銀呢!不過這個哪裡就是你我敢想的啊!”
可姐說着玩兒的一句話,倒是讓豁然開朗,興奮的拉着她的衣袖說:“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你不是還想去參加吧?”
她笑的那是一個燦爛,三月的春花也比不過她此刻的明媚,對着可姐猛點頭,“嗯,是的,我真的是要去參加!“
“啊啊,你沒發燒吧?“說完,可姐還不忘誇張的摸了她的額頭。
她擋開她的手,“什麼是發燒了,我是說真的,實話和你說,我從小學廚,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在這方面有所造詣,來京城也是爲了提高自己,現在有這樣的比賽,我當然是要參加的,怎麼就是說笑話了呢!”
可姐見她說的真切,估摸着她不是說笑話,也就正色的和她說,“那好,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要
去參加廚王爭霸賽,可是,光是這門檻費就把你給擋在門外了。”
她詫異,忙問,“什麼門檻費?”
可姐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不忍心的對她說了那殘酷的現實,“就是報名費啊,五十兩銀啊……”
騰的跳了起來,“那不如去搶……”
正在這時,玉無君卻出現了,帶着慵懶的聲音,蓄着淡淡的陽光,“誰要去搶了?”
“京城這些人唄,參加個比賽竟然要交五十兩銀,看來我成爲廚王的目標還是胎死腹了……”她看着讓人心疼的玉無君,卻沒有了欣賞的好興致。
“名利對於你來說就這麼重要?”他問的有些闇然。
她有些失落地搖着頭,“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參加這樣的比賽,看看自己如今的水準是什麼樣了,也好和其他高人多多交流,達到提升自己的目的。”
他笑了,溫柔的盪開,隨意地合攏了摺扇,若有似無的香風直向着她襲來,卻聽見他說:“這京城三年一度的廚王爭霸賽,主辦者是京城四大酒樓,若是說熟悉的話,我倒是和明月軒的老闆熟悉,若是你願意的話,倒是可以代表他們酒樓去參賽,你可願意?”
聽了他說的話那是一個激靈,也沒有想那麼多,立地握住了他的手,眼神那是一個賊亮,帶着興奮地語氣問道:“那代表他們參賽後,比賽結束了,我還是自由的吧?”
“當然是,只是你如果取得了榮譽,那是要歸明月軒的,至於你要不要留在那裡,就是你自己的決定了。
他仍舊笑的清風拂面的,而他的手卻依舊像是冬季裡的寒霜,高興之餘,心驚,“他這是被我嚇的?還是因爲喜歡男人的他火不夠?”
他又瞧見了眼裡那古怪的神色,挑了挑眉,“怎麼?我的臉上又有髒東西?”
“沒有……”
“那你爲何又是這樣奇怪的看我?”
可姐像是明白了心裡想的,不禁低頭掩笑,她拉了下的衣角提醒着她。
忙撓頭說:“沒什麼,我一高興就是這德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玉無君又打開了摺扇,一幅清淡的山水畫渺若雲端,看的吞了口水,心裡驚歎,“這扇倒是該值很多錢的,若是能把這扇賣了,那我還是可以自己報名參加的,就不用代替那個明月軒去了”但隨即又一想,“若是這樣的話,我不如直接向他借給五十兩銀,那不是更好……”
想到這茬,她看了下玉無君,又搖了搖頭“唉……算了吧,這不是一筆小錢,我再臉皮厚,也不能對着他開口啊,要是覺癡或是雲哥就好了,兄弟家好說話多了……”
“又在想什麼?”
聽到無無君地質疑聲纔回過神來誰知道一對眼就是一雙能叫人直接昏眩的眸,而這眸的主人的臉正貼近她,甚至能感覺到那癢癢的呼吸,忙驚的往後退了下。
“無君你……”
“我怎麼了?”他地笑裡帶着得意。
“我說,咱們都是倆大男人的,你*這麼近幹嘛?難道……”
可姐忙拉扯住了她的手臂,“哎呀,你們倆還瞎蘑菇什麼啊還是叫玉公帶你上明月軒去問問,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啊,時間可不等人的,我聽後巷的老王家說,這初賽就定這大後天呢!”
玉無君卻對於可姐說的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視線緊鎖着她,像是今兒她要是不把話說完,就不帶她去了。
“接着說完!”
心一橫,暗叫“真要叫我說啊,哼,也好,我給你點破了,沒準以後你就會斷了這份念想呢!”
“呃……我的意思是說難道你還有那什麼龍陽什麼地?”
等了這麼久,總算是把心裡憋悶的話給說了出來,忙舒心的撫着胸口,“唉……可算是說了……”
可姐就覺得脊背上冷汗滑過,太陽穴是突突的痛,她瞟了一眼玉無君,那白皙若玉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眸發亮的看着驚的她是悄然的一個哆嗦。
“呵呵……玉公您別見笑了,就是平時信口開河慣了,她說的話聽不得,呵呵這笑話……”她在一旁焦急的想幫圓話,只是,覺得自己像個小丑,那笑是比哭還難受,但是很快她就有種想消失地感覺,只因爲玉無君的一句話。
“龍陽……你這是在暗示我該和你這樣?”
只見的身形是晃了一下,想笑卻笑不出來了,“無君,你夠狠……以後我不說你就是了!”
“哈哈哈……想不到你的腦袋瓜裡竟然還裝有這些!”他說完掃視了。
可姐眼看着城門口,以手當扇的給自己扇風,“喲,人越發地多了……”
忙笑着附和,“呵呵,是啊,人……真多!”
玉無君眼裡的笑意更濃了,擡頭看了下天色,已經是晌午時分,便對二人說,“既然已經是晌午了,不如今兒我做東請你們到明月軒去吃頓飯,也順便和那裡的老闆引薦下。”
可姐聽了忙推脫道:“嗯,玉公說的是,我就不必去了,今兒收的早,我想回家給老三小四做頓熱飯吃,以前我在外面擺攤,午兩兄妹都是吃早上預備的飯食,常常都是吃冷食,今兒早我就回去給他們倆好好做一頓。”
“姐你說的有理,這個是今兒賺的錢,你拿着給老三小四買只雞,倆孩身骨太瘦弱了”說罷,她把早上賣面地錢一個不剩的都給了可姐。
“你出門在外的也留着點兒啊!”
“留什麼啊,我又不是小孩,難道還買零嘴兒啊!”
可姐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眶紅紅的,有地話說多了倒是沒有了意思,到不如心裡亮堂的就好!
三人一起上路的,走到岔路口分了手,看着可姐挑着擔回家的樣,心裡熱熱的,總是覺得這樣的日雖然清苦了,可有了牽掛的感覺真的很好!”
“怎麼,你離不開你姐姐,就這麼分開一小會兒,你就受不了了?”玉無君故意打趣的問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