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可以說是整個卡塞爾學院許久以來最爲轟動的一天了。
比起前段時間的龍族入侵都有些不及。
因爲,在這學校大堂門口,噬龍會的會長楊聰居然向學生會會長凱撒的女朋友表白。
“諾諾,其實在見到你第一眼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給我一個機會。”楊聰捧着手中一大束玫瑰花舉向在其面前的諾諾,說道:“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值得我重視的,就只有你了。”
看着楊聰這樣,諾諾瞪大了眼睛不禁捂住了嘴,而看其眼角,似乎是要流出一滴滴淚水一般,不過被其憋了回去。
其實大概的計劃,楊聰也跟諾諾說了,不過至於精細的,到時候要做什麼,楊聰倒是沒有太過於通知諾諾,只是跟諾諾說了一句話,就是不管到時候發生什麼,楊聰做什麼,諾諾都只要拒絕就好了,諾諾也答應了。
不過在看到楊聰這些動作以及那些話語之後,諾諾心中那原本就有些殘破的心意開始有些想要選擇的意思了。
畢竟楊聰說的話,是沒有哪一個女孩不喜歡聽的,而像楊聰這麼優秀的人,論起魅力,整個吞龍會之中的新生都已經快要算作是楊聰的後宮團了,而在獅心會以及學生會,也有不少楊聰的小迷妹。
而楊聰這邊,在看到諾諾這個遲遲不作出決定的樣子,讓楊聰有些害怕,因爲他怕真的就如別人說的那樣,諾諾也對他有心意,但是她把這心意隱藏在心底,那麼如果諾諾真的答應,楊聰就真的要承受整個學生會的怒火了。
而並不是說楊聰懼怕學生會,在以前,跟楊聰作對的勢力,楊聰完全可以滅掉他,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卡塞爾學院是不允許學生爭鬥受傷的,而且也都是自己人。
楊聰也不好動手,所以很麻煩,而且學生會在卡塞爾學院存在時間太長,根深蒂固,他也不好去做什麼。
“答應他!”
“答應他!”
“答應他!”
而周圍的那些人似乎也是巴不得看戲一般,他們誰都知道諾諾是凱撒的女人,但是他們卻偏偏就喜歡看戲,如果諾諾真的答應了纔好呢。
這樣他們就有戲看了。
而楊聰這邊,開動嘴脣,但是並沒有發出聲音。
而諾諾在看到楊聰那微微張開的嘴脣,也瞬間明白了楊聰那脣語的意思:“快拒絕。”
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人,諾諾雖然沒有看到凱撒,但是她相信,凱撒一定在周圍的某一個隱秘的地方看着。
最後,諾諾輕呼了一口氣,看向了楊聰:“謝謝你,不過楊聰你是一個好人,我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類似於兄弟那種的,而我首先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我只把你當兄弟,我喜歡的是凱撒,所以我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表白了,楊聰。”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一串拒絕的話,楊聰原本懸着的心突然落下來了。
說實話,楊聰這好像是第一次表白失敗吧,以前的他好像根本就沒有過表白失敗的次數。
而人家都是爲表白失敗而煩惱,但是楊聰卻沒有半分煩惱,相反還有些高興。
但是楊聰也算是一個老手了,他怎麼可能會將高興表現在臉上呢,這個時候將高興表現在臉上,不就等於暴露了。
所以楊聰當然表現出一副好可惜的樣子:“是麼,那也沒辦法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的是,我一直都喜歡你。”
而就在諾諾拒絕了楊聰之後,周圍的人也都是一片寂靜。
不過,突然有一個人開口說了:“對了,楊聰會長不是贏了自由之日嘛,是有那個權力的,那麼陳墨瞳必須答應,而且最少得維持三個月,各位說的是不是。”
這人話一出,周圍的人瞬間起鬨了起來。
楊聰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他都不知道把這個忘記多久了,一直都沒有當回事。
而諾諾也同樣沒有想到會來這樣的一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其實她心中有那麼一瞬間想過要答應楊聰的,但是最後想到了凱撒,而且再加上楊聰的要求,所以她只能硬着頭皮去做。
本以爲拒絕就已經完成了,但是現在出這樣的一出。
楊聰望了一眼剛纔開口說話的那個人,這個人他認識,他噬龍會的。
楊聰算是十分的無奈了,最後敗在自己人手裡,真的是豬隊友。
不過楊聰經歷了這麼多,也不會因爲這樣的一句話而不知所措。
“大家靜一靜。”楊聰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楊聰的權威還是比較高的,雖然這裡面有不少獅心會和學生會的人,但是大部分都因爲楊聰的話而安靜了下來。
“現在大家也都知道了,我是喜歡諾諾的。”楊聰看了一眼諾諾,說道:“但是剛纔諾諾也說了,一直把我當兄弟,是,我是可以用這個藉口讓諾諾成爲我的女朋友,但是如果真的這做了,我只會覺得我是懦夫,只會要挾,而沒有真正的實力去完成,所以我不會去逼迫諾諾,諾諾剛剛也已經回答了。”
楊聰這一席話,也的確是起到了解釋和威懾的作用,楊聰這話一出,瞬間沒有人敢說什麼了。
此時的楊聰看起來,就彷彿一個敗軍之將,因爲失敗了,全身落寞,毫無一個人去同情他。
讓所有人都感覺,楊聰很是可憐。
看到周圍的眼神,楊聰苦笑了一番,不過這也是他要的結果,他就是要通過這個來向凱撒傳遞一個意思。
我楊聰的確是喜歡你的女人,但是你的女人選了你,不過我還是不會放棄。
這樣也算是給凱撒一點壓力了。
不過對於這條信息的真實性,還是有待考證的,因爲楊聰其實並沒有他自己說的那般喜歡諾諾,只能說,有點好感吧。
掃視了一眼,此時的諾諾也已經離開了。
但是儘管諾諾離開了,周圍圍着楊聰的人數依舊不減。
而那處空地,只留下了一個人捧着花的楊聰。
而就在楊聰也準備回去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接過了楊聰手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