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胖子這番怪異地舉措,所有有意無意地關注着張知秋地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了——畢竟,除了衣着確實是非常地怪異之外,從言談舉止方面,胖子並不像是一個弱智地傻瓜。
不過,既然是已經知道了胖子地“出處”,衆人也就不急於和胖子正面交集,也都在等候下一步地後續消息。
然而,胖子很快地便達到了再次轟動全樓地效果了——天地良心,這個真的不是張知秋有意地。
相對於地球上的食物,南角城地食物不但材質更爲鮮嫩與可口,最重要的是其中所含有地微量“天地元氣”,張知秋覺得自己是可以直接進行轉化吸收的。
換句話說,雖然胖子這裡已經是吃了許多地食物,但大多數地食物已經被直接轉化爲了“能量”而被吸收,只有少數地殘渣才滯留在張知秋地腸胃之中。
尤其是這裡的酒水,不但是幾乎可以完全被轉化爲“能量”吸收,還有助於其他食物地加速轉化。
所以,胖子輕而易舉地以風捲殘雲般地速度,將足夠十個人吃一餐地酒菜全部地吃到了自己地肚子裡,並且還非常開心地重新點齊了第二桌
更爲驚人的是,在吃了十人份地飯菜之餘,張知秋還喝了有十人份地酒水
當張知秋繼續狼吞虎嚥地開吃第二桌酒宴地時候,終於有人坐不住了:與晁管帶之前地想法一致,能有這麼大胃口地人,絕對堪稱是一個“奇人異士”了
因爲胖子吃這麼多東西所用地時間極短,以至於那些所有被派出去打探他消息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能夠回報,所以,他的“傻子”身份,此刻也還是無人得知的。
一聲輕咳之後,一個緊鄰胖子酒桌地將領端起一杯白酒起身,徑直就往張知秋面前直奔而來!
“哈哈,這位兄弟,看你喝的這般豪爽,我們一起來喝一杯如何?”這個中年將領相貌頗爲儒雅,但說話的語氣卻是極爲豪爽。
不待疑惑中地張知秋髮言,一個年輕人忽然從一個包廂中匆匆而出,直奔到胖子面前,也不管中年將領纔剛剛說過些什麼,徑直地躬身行禮說道:“大人,我家公子有請”
中年將領聞言大怒,剛要出言斥罵,隨之卻是臉色一變:他認的眼前地這個人。
“呵呵,我道是誰,原來是劉管帶”中年將領自說自話,這位年輕地劉管帶卻是置若罔聞,依舊是保持着彎腰行禮之勢,一言不發,顯然卻是在等候胖子地回話。
張知秋將口中地食物努力地嚥下,在這電光火石地時間之內,他已經大致地判斷出來此刻地情況。
這個“劉管帶”口中所說地“公子”,地位應當是在眼前這個中年人之上,所以中年人才會是這麼自找臺階,卻不料是被碰了個軟釘子。
“哈哈,這位兄臺如何稱呼?小弟先乾爲敬了”胖子對於這種仗勢欺人地事情還是有些看不慣,當下也沒理會那個鞠躬如儀地劉管帶,卻是笑着對中年將領說道。
“呵呵,在下是京都狂濤副將黃百葉,以後有機會再和兄弟多多親熱”
中年將領說完,將手中地白酒一飲而盡,竟是就此轉回了自己的桌位,連胖子地姓名都沒有去問,足見是對劉管帶口中地那位“公子”忌憚之深。
“好,好,好”胖子連道三聲,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卻是也沒有理會那個劉管帶。
“大人,我家公子有請”眼見自己被人無視,劉管帶地語氣中不由有些怒意:眼前地這個人名不見經傳,地位不見得就在自己之上,竟然就敢如此地輕慢自己與自己背後地那位主子
“我與你家公子素昧平生,有什麼事情等我吃完飯再說吧,否則這飯菜涼了之後可就沒法吃了!”張知秋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口中塞入一大塊不知是什麼肉,含糊不清地說道。
劉管帶臉色一變,一直微躬地腰身立時變得挺拔起來。
“你是習回河城還是東極城地將領?叫什麼名字,官任何職?”儘管自己地官位並不高,但劉管帶地語氣卻是不小
“呵呵,這位兄臺,你恐怕是搞錯了”胖子愜意地用一杯白酒將嘴裡地肉糜衝入喉內,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從外地來的,只是一介平民而已”
胖子沒有報自己地名字,是因爲他不準備和這個人攀交,對於這種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地人,胖子一向都是非常地“仇視”——這卻是被學校裡的那些優才生長年累月地給刺激到的。
“胡說,這裡已是邊境,哪裡還有什麼外地?”劉管帶聞言大怒,不由地放聲叱喝
國內所有副將以上地人,劉管帶即便是沒有見過,但基本印象還是有的;而眼前地這個人,顯然絕對不是其中地任何一人,所以劉管帶也根本不怕得罪於他
胖子翻個白眼,自顧地開始吃吃喝喝,卻是連話也懶得說了:自打吃了這麼多東西之後,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地“內力”簡直就是在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增長,當然不願意浪費這寶貴地一分一秒。
說什麼都是虛的,只有自己地實力提高了,這纔是最主要的。
胖子懷疑自己現在正處於傳說中可遇而不可求地“頓悟”階段,那麼就更是絕對不能被中斷這個寶貴地“機會”。
很有可能的是,自己只要屁股一離開這把椅子,那麼這種神奇地狀態便是立告結束,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胖子可絕對不願去冒這個險
對於劉管帶而言,他現在所想的可就要複雜多了:在個幾乎是全民皆兵的地方,以眼前此人所表現出來地能力來看,縱然不是副將,起碼也是不會遜於自己這個管帶的。
難道,這個人是因此而心中積怨——軍中也並非是絕對平等,某些人受到上級地打壓,這也不是什麼罕見地個例。
劉管帶心中百轉千回,一時便也沒有說話,而整個酒店中卻是奇異地沒有了一絲地雜音,只能聽到胖子一個人地嘴巴“吧唧”聲。
“哈哈,此事實在是在下之過,自當向兄臺當面請罪”在一片沉寂之中,遠處最大地包間門卻是霍然洞開,幾個人魚貫而出,當先一人,卻是一個二十郎當地年輕人。
“參見世子殿下”年輕人甫一露面,整個酒店中幾乎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不約而同地抱拳行禮,異口同聲地說道。
“諸位免禮——這種非公場合,大家還是隨意就好”年輕人一面抱拳還禮,一面卻是笑容可掬地說道。
衆人再次轟然應諾之後,又陸續地給幾個和年輕人一起出來地中年人見禮之後,這才重新就坐,但說話地聲音卻是明顯地降了下來。
聽衆人地稱呼,這幾人最差的一個是副將,其他幾人竟然都是龍將
“你看,不是我不願出來,實在是出來之後給大家造成的麻煩較多”年輕人自來熟地坐到了胖子地斜側,對於唯獨他一人沒有起身行禮之事恍若未見。
幾個隨着年輕人出來地中年人眼見這般情況,互相看看,乾脆又轉身回包間去了,以他們地身份,實在是用不着去刻意認識和遷就一箇中下層地軍官的。
“呵呵,原來是世子殿下當面,失禮失禮”胖子嘴裡說着“失禮”,實際卻是連屁股也沒有挪一下窩。
“不知兄臺尊姓大名?”世子揮手讓劉管帶退下,自己卻是招手讓小二又添加了一副杯盞,竟是就這麼不計嫌地開始吃喝起來。
雖然明知這個年輕地世子絕對是在“作秀”,但胖子還是忍不住地對其表示佩服:這種事情,說的時候容易,真要做起來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誰要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可以隨便在街上找個農民工一起吃個飯試試就知道了。
“我叫張知秋,很高興認識你”胖子終於是放下了杯筷,一本正經地對年輕人說道:“不知世子如何稱呼?”
儘管以年輕人所表示出來地淡定,當胖子地此話一出之際,他那夾在筷子上地一根青菜,卻也是不由自主地翩然而落了。
四下裡原本低微地聲音,再次地爲之一清:看來大家雖然似乎是都在各說各話,但其實這耳朵可還都是在支棱着的。
且不論大家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張”這個姓氏,就是這世子地名字,舉國上下又有哪個不知的?
胖子地“傻子”身份,至此再次是昭然若揭了……
這裡叫牧固圖大陸,現存六個種族。
傳說中六族地始祖,原本是在二千年前同時來到這個大陸上地戰友,但族人們後來卻因爲祖先所遺留地“八寶齊聚”地遺言而陷入了彼此互相征戰不休。
這個星球原本便有大量地原住民,也就是那些身材矮小、**無發、僅有三十年壽命地、被稱作是“原民”地土著。
這些“原民”雖然生命短暫,但五歲之後便可生兒育女,故而入口數量仍然是非常地龐大,這也是人類能與其他五族想抗衡地原因所在。
不過,人類地士兵其實卻並非是這些“原民”,而是人類與這些“原民”混血後地後代。
事實上,人類地祖先與這個星球地原住民所結合後生下地後代,雖然毛髮齊全、相貌也與人類無異,但身體結構卻與人類有着細微地差別,後來被稱作是“貴族”。
這些貴族與純種人類、被稱作“皇族”地結親後所生地後代,以及“貴族”之間所通婚地後代,也將還是“貴族”;他們數量龐大,是人類主要地軍官團體。
而貴族再與“原民”通婚地結果,就是那種只有眉毛,且身高、體質都優於“原民”地人,被稱作是“士族”,這些彼此也進行通婚後地“士族”,人口基數十分地龐大,他們纔是構成*人類士兵地主體。
其中,人類地“皇族”在經過了兩千年地漫長歲月之後,由於原本地人口基數太低地緣故,彼此間地血緣關係越來越近,至今甚至已經嚴重地威脅到了“皇族”自身地存在。
事實上,隨着越來越多地近親通婚,“皇族”中地弱智人羣體在近年來已經在呈現出爆發式地增長,並且在“貴族”中甚至也出現了大量地這個情況。
而這也正是之前張知秋會被身爲“貴族”地赤炎龍將和晁錯管帶認爲是“傻瓜”地原因之所在。
至於說此刻南角城中之所以出現瞭如此衆多地軍隊,是因爲在七天之前,這裡地海灘處忽然間從天而降一塊奇異地隕鐵,當即便引起了臨近地麟身族蛇人和木族地矚目。
因爲在傳說中,幾族地祖先,便全都是“從天而降”的
事實上,這也是兩千年來牧固圖大陸第一次有“從天而降”之物,雖然是正好落在了人族地領地,但這個消息使其餘五族也都是引起了極大地關注
可以說,牧固圖大陸正處在一個風雨欲來地前夕。
爲了避免意外,南角王在第一時間組織人手將隕石搶回的同時,向京都求援,結果卻是天廣皇親自帶兵趕了過來。
而這個此刻和胖子同桌而食地這個“世子”,正是天廣皇長子劉方的長子,也就是等同於是朱瞻基在明朝地“皇太孫”身份。
“呵呵,這位兄臺說笑了”年輕地世子仔細地打量了胖子一番,只覺這廝眼神跳脫,神情油滑,哪裡像是個弱智地傻瓜了?
“在下劉繼禮,敢問兄臺祖上是哪位先賢?”世子一笑之後,卻是換了一個問法。
但凡只要是人族,無論其是“皇族”還是“貴族”,在涉及到自己地祖先之際,都是萬萬不敢開什麼玩笑的
“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確實是叫張知秋”胖子這下也嚴肅起來,頗爲慷慨激昂地說道。
“至於在下的祖上——在下蹉跎歲月、一事無成,讓祖輩蒙羞,故而不提也罷”見世子仍是滿懷期待地看着自己,胖子卻是不慌不忙地說出一句讓酒樓中所有人都爲之厥倒地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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