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整個人都懵了,我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又是像上次一樣情況。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身體在纖維化,我現在需要以最快速度找打豬豬並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這裡這麼大,我還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上哪去找人。我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看看他們消失之前會不會留下什麼線索,但是地上什麼都沒有,而且周圍的草都沒有被碰的痕跡。
就在這時,那個神秘的女人出現了。
“你看見之前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生了麼?”我趕忙問道。
“沒有啊,我剛來到這就看見你了。之前咱們的計劃不是沒實現嘛,我就跑了,走到這裡就碰見你了。”那個女人說道。
“那你這一路碰見什麼人了麼?”我問道。
“我跟你說過,自從我來到這裡,唯一見過的活人就是你們的那羣人,除了你們還有其他的活人麼?”那個女人問道。
“這裡確實是有其他人,而且我還剛見過。”我說道。
“怎麼可能,我來這裡不多說也的有兩年了,這裡我都轉遍了,要是有人早就遇到了”那個女人說道。
“那如果你們始終都沒遇到呢?”我問道,
“這倒也可能,但是這種機率很小,畢竟我在這裡這麼久了,這裡看着其實挺大,但是你看我給你的那張地圖,其實這裡你只要花很短的時間就能走完。”那個女人說道。
“那地下你走沒走過?”我問道。
“地下?這裡還有地下麼?我從來沒遇到過什麼山東或者是向下的路啊。”那個女人說道。
“就在這裡。”我伸手指向我剛爬出來的洞口,但是奇怪的是,那個洞口不見了。
“在哪呢,這裡除了草啥也沒有啊。”那個女人說道。
“不對啊,我剛剛明明是從這裡爬出來的啊。”我驚訝道。
“可是這裡確實什麼都沒有啊,是不是你們沒有食物出現了幻覺,只是你們在這裡暈倒了,並沒有什麼洞什麼的。”那個女人說道,
“不可能,這裡真的有個洞口,我們還下去了,在裡面碰到了好多離奇的事,對了,我還從裡面帶出來吃的了,不信你看。”我趕忙把揹包拿下來,動手去翻裡面的吃的,但是裡面除了我們們自己帶進來的東西,什麼都沒有。
不可能啊,剛纔我敢肯定那不是幻覺,如果是幻覺,那些真實的疼痛就不可能發生,而且不可能兩個人都出現幻覺了吧。
“我們不可能兩個人都出現換覺了吧”我辯解道。
“那是你一個人出現的幻覺,在你幻覺你你覺得是兩個人罷了,我帶你先去吃點東西吧,雖然不多,但是好歹能吃一口。”那個女人說道。
“我現在走,我那個同伴怎麼辦,她還是個女生。”我說道。
“可能是她去找水或者吃的了,咱們沿途給她留下記號,她肯定能找回來。”那個女人說道。
“不可能,這裡我們早就確認不可能找到吃的,而且她不可能自己出去找什麼的。”我肯定的說道。
“萬一她也出現幻覺了呢?她出現幻覺以後自己走了,怎麼辦?”那個女人說道。
“那現在也得找到她,這裡這麼危險,她一個人根本就活不了。”我說道。
“那現在你也要保證你自己活下去,這樣你才能找到她,你現在身體都不行,你哪有力氣找她啊。”那個女人說道。
她的這個理由徹底說服我了,是啊,我要是自己都活不下去,又怎麼去找豬豬呢。我就跟着那個女人向林子深處走去。
走了不多時,看見一個樹洞,這裡就這個女人平時休息的地方,我吃了點東西,可是我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但是我不會感到飢餓和口渴,這也是奇怪的地方。
這時我想起了那個怪物的話,在這裡待久了人就會纖維化,最後就會變成那個怪物,但是我眼前這個女人什麼變化也沒有,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你從來到這裡,身體有什麼感覺到不舒服的麼?”我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啊,我感覺身體一直都很好,而且在這裡我從來沒有生過病。”那個女人說道。
“那你有沒有丟失記憶或者是腦子裡多出別記憶的時候?”我問道。
“這種情況也沒有過。我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我都記得,只是我以前的事想不起來而已。”那個女人說道。
“你可要說實話,這很重要的。”我說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怎麼突然這麼問。”那個女人問道。
“是我在我說的那個洞裡發現的這個秘密,而且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有變化了。”我說道。
“你怎麼了?”那個女人問道。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纖維化了,慢慢我就會變成一棵植物了。”我說道。
“可是看你表面跟正常人也沒什麼區別啊。”那個女人說道。
“這種狀況是從體內向體外發展的,基本上我就沒多長時間了,對了你知道之力的最中心的地方嗎?”我問道。
“最中心?我知道在哪,但是我沒去過。”那個女兒你說道。
“爲什麼知道卻沒去過?”我問道。
“因爲我進不去。”那個女人說道。
“進不去?怎麼回事?”我問道。
“我每次走到那裡,就好像有個透明的玻璃罩一樣,根本進不去,裡面有什麼我也不知道,或許這裡一切的秘密都在那裡。”那個女人說道。
“不,這裡的一切就在哪裡,並不時候也也許。”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那個女人問道。
“怎麼知道的不重要,現在我們先去找我的同伴吧。”我說道。
“你現在打算去哪裡找?這裡這麼大,而且還有這麼多的樹,找一個人跟大海撈針一樣,而且你自己說你現在已經開始什麼纖維化,你現在去真的就死在這裡了。”那個女人說道。
“那我也不管了,我不能把她一個人仍在這裡,萬一是因爲我的離開她出現了什麼意外,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我說道。
“那你爲什麼不先去最中心呢,萬一那裡可以找到停止你纖維化的方法呢,這樣你不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找她嗎?”那個女人說道。
可是我在她的話裡聽出了些許的不對勁。